“這樣能更精準地培育靈植呢。”
說著,她忽然想起什麼:“對了,木屋內我也重新歸置過,那兩尊鼎被我移到了屋後,不然在角落裡擱著實在難看。”
“屋後?”
帶著好奇心,沈蘊瞬移至木屋前,直奔屋後查看。
這一眼望去,她當場瞳孔地震。
隻見屋後擺放著兩張形似靈台的桌子,每張桌上都供奉著一尊鼎。
左邊是白富美,右邊是她的好鄰居。
鼎的四周,精心環繞著一圈靈花。
很顯然,是白山為了裝飾特意修剪下來的,切口十分整齊。
隻是……那些花,清一色的白與黃,再無其他色彩。
她閉上眼,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就是你的審美?”
白山點了點頭:“是啊,這兩尊鼎本身色澤素雅,自然要搭配素色的靈花才相稱。”
沈蘊沉默半晌,終於歎了一口氣。
“你開心就好。”
緊接著便在心中為白富美默哀了幾句:
崽,彆怪媽。
這樣也是好事兒。
若有一天你突然壽終正寢了,媽連靈堂都不用布置,有現成的地兒呢。
思及此,沈蘊繞過靈堂,回到自己的木屋,想看看白山還做了什麼天才設計。
隻見入口處被白山重新鋪設了一層靈木,地麵整潔光潤,散發著淡淡的木香。
屋內右側用竹編屏風半隔出一方空間,屏風後茶案與茶具若隱若現,一看便知是專為月芒炮製靈茶而設。
原本的修煉之所也被白山重新布置了一番。
整段梧桐木被她精心刨製為一方平台,天然的木紋如流水一般,意境悠遠。
台上還配有兩個蒲團坐墊,古樸清幽。
而那些原本隨意鋪陳的毛毯,如今已被整齊地鋪在了房間二樓的床榻之上。
這床似乎是白山尋了靈木精心雕琢而成,表麵纏繞著藤蔓,藤枝間竟綻出幾朵淡紫與淺粉相間的花。
沈蘊望著這番景象,緊繃的心終於放下了。
還好不是白花和黃花。
……
沈蘊在空間內修煉了一日涅槃心法,又將幾瓶丹藥交給白山,囑咐她按時喂給兩隻蠱母,這才出了空間。
剛一出來,便得知金煜即將啟程返回東域。
算算日子,幾人在這玄元宗也逗留了四五日了。
她當即召來金煜,蹙眉問道:“你獨自上路可穩妥?”
金煜聞言揚了揚下巴,慣有的少爺派頭再度擺了出來。
“師尊說什麼呢?弟子如今可是金丹修士。”
沈蘊眉梢微挑,未儘之言凝在唇邊。
可是……彆的金丹期也沒有他這麼傻啊。
不知為何,他和棉花總給自己一種出門在外會被彆人騙的褲衩子都不剩的感覺。
“好吧,沿途你警醒些,若遇變故,即刻用傳音符喚我。”
金煜鄭重頷首,忽而朝沈蘊躬身行了一記大禮:
“弟子聽聞,師尊為弟子的婚事備下重聘,此恩必以道心相報,來日定為師尊覓得天地靈寶獻上。”
沈蘊卻翻了個白眼:“說什麼呢?那才幾個錢?”
金煜:?
“要還就把上次的地脈元乳一並算上,給我尋個最貴的來。”
金煜行禮的動作僵在原地。
“……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