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去我媽工作過的機械廠門口緬懷一下我媽媽!”
雷景吾……
這三天已經把老姚家什麼情況都打聽清楚的雷景吾一下子就猜到姚家姐弟想乾什麼了?
“就非得要這麼做?好好談談是不是成功的幾率小?”已經進來,並且還立刻把大門關上的雷景吾看著姚舒拉問道。
姚舒拉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嗯!我們平頭老百姓的,什麼能力都沒有,除了這麼做還能怎麼辦呢!
不管成不成,總該要做點什麼。
即使做不成,那也要給出口氣,讓大家重新認識那對狗男女。”姚舒拉堅定的說道。
“不怕彆人指指點點的?”雷景吾突然笑著問道。
姚舒拉立刻搖頭。
“不怕!到最後丟人的會是他們。
我們隻是被拋棄的孩子,媽媽去世後被人家虐待的孩子,我們是弱者!”
雷景吾點點頭。
不錯,姚家的這個大姐是個能放得下臉麵的,也是個豁的出去的。
他正想說讓姚舒拉注意點,要是需要他幫忙的一定……
“二姐,你這個白孝巾給我戴吧!我跟著你們一起去。”
已經湊到姚舒心和姚舒力身邊的小天天已經準備把姚舒心脖子上的白孝巾拿下來往自己身上戴了。
“不行!我就一條!”姚舒心立刻扯著自己的白孝巾不放手。
小天天一聽,立刻又看向姚舒力腰間的麻繩。
“舒力哥,那你的麻繩……”
“我也就一條!
一共就這麼點東西,給你了我們怎麼辦啊!
就這點東西我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弄來的。”姚舒力緊緊抓著自己腰間的麻繩不放。
小天天見從這姐弟倆身上扒拉不下來,立刻就可憐巴巴的看著姚舒拉。
姚舒拉立刻把臉彆到一邊。
人家哥哥在這呢,還輪不到自己來說教。
隻是還沒等雷景吾訓上小天天兩句呢,小天天自己給自己找到了新的活。
“相框!姐,我給你們抱相框吧!
還像那晚上一樣,你們在前麵哭,我在後麵抱著相框跟著哭。
你一招手,我就上前……”
小天天一邊說一邊就往放著照片的條幾下的凳子上爬。
抱相框嘛!他最會了……
一陣雞飛狗跳的,雷景吾把掙紮的小天天抱過來夾在腋下。
“你們先去吧!你叫姚舒拉是吧!
記住,你們是有理的一方,你們是去爭取自己正當權益的,想好了提條件!”雷景吾衝著姚舒拉點了下頭。
隨後就夾著掙紮著要下來的小天天走了。
“我要跟著一起去!大姐需要我!”小天天還想掙紮。
“等會兒帶你去看!現在先跟我回家!”雷景吾照著小天天的屁股輕輕來了一下。
小天天這才老實了下來。
……
一切都準備好,姚舒拉脖子上戴著白孝巾,腰間綁著麻繩,然後從條幾上把放著媽媽相片的那個相框朝懷裡一抱。
“走!準備開始了!”
就這樣,披麻戴孝的姐弟三人就這樣出了院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