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六位專家之外,車間裡還有其他人。
在聽到動靜後都轉頭看了過來。
眾人的目光都被擔架所吸引。
六位轉卡也好奇過來看。
這一看,看到周哲。
其中一位年輕的女外國同誌看著擔架上的周哲,焦急出聲詢問,“這…周同誌這是怎麼回事?”
周哲不說話,眼神卻瞥向宋今越,用眼神示意宋今越可以說話了。
宋今越開口,流利標準的俄文說了出來“六位同誌,如你們所見,周哲同誌生病了,病情較為嚴重,需要休養。”
六位外國同誌聽到宋今越那標準流利的俄文,都有些愣住,同時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宋今越麵上。
宋今越麵帶微笑迎著六人目光,繼續道,“但周哲同誌為了不影響雙方之間的合作,讓領導找到我,我暫時代替周哲同誌擔任雙方翻譯,等周哲同誌身體康複後,他再來翻譯。”
“你們可以詢問一下周哲同誌,我說的話是否屬實。”
“但鑒於目前周哲同誌身體較為虛弱,麵對你們的問題可能隻能用點頭搖頭來回答。”
內心裡一直存著懷疑的江局長,內心的懷疑在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大堆俄文,沒本事的人根本說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宋今越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那種刻意討好的意味。
這一點非常好。
他最討厭的一種翻譯就是對外國人一臉討好的笑,阿諛奉承,好像外國人是他爹一樣。
宋今越的一番話下來,不僅驚住了江局長一眾人,也驚住了那六位外國人。
眼前這位女士給他們的感覺不太一樣,在這位女士身上,他們看到了罕見的自信。
自信在龍國人身上,很罕見。
有,但是很少。
除了宋今越讓六人驚住之外,然後就是周哲。
周哲臉色蒼白的躺在那兒,一看就是生了病,不是裝的。
其中的一位中年外國男同誌看向宋今越,“美麗的女士,周哲同誌的身體什麼時候能恢複?”
宋今越道,“稍等,我幫你詢問一下。”
中年外國男人點了點頭。
宋今越看向曹文德以及抬擔架,舉著吊瓶的的三人問,“周同誌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
舉著吊瓶的同誌道,“醫生那邊說得一個星期。”
宋今越還沒說話,魯廠長開了口,“宋同誌,一個星期不行,一個星期太長了,變故多。”
“好。”宋今越一口應下,隨後道,“我告訴他們周同誌的身體要半個月才能恢複。”
“一周時間他們可能會要求等,半個月肯定不會等。”
曹文德張口來了一句,“那要不直接說一個月?”
他這話一出,立馬得到了江局長的冷眼。
不知道哪兒做錯了的曹文德後頸一涼,默默低頭下去,不打算出聲說話了。
宋今越掃了一眼曹文德,“周同誌這副模樣如果需要一個月的治療,他們腦袋裡會產生一個疑問,我們國家醫療到底落後到了哪個地步,全身上下好好的要花一個月來治療。”
“半個月。”江局長開了口,“告訴他們半個月。”
宋今越轉頭看向六人,特意向六人解釋了一下周哲的一個病情情況,說的時候她特意往嚴重的方向說了一下。
鋪墊了一大堆,最後再說出周哲需要靜養半個月。
聽到周哲要靜養半個月,六人當即變了臉色,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交換著眼神,用眼神交流著。
交流完,出聲讓周哲回去休養靜養。
周哲點了點頭,然後又被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