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心疼的,放心吧,她的衣服隻要來我這裡,自動會變成這個樣子。”
賀司寒停下了腳步,疑惑的看他的背影,那人坐在一邊倒著茶自顧自的喝起來。
他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明知這個人就是秦廣王,在見到他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竟然也不害怕。
“瞧你的樣子,她在你這裡來過好幾次似的。”
蔣子文放下了茶杯,發出一陣苦笑:“你看到外麵的那座宮殿沒,正在修建的那個。”
賀司寒點點頭。
“那就是上次雲溪在來時,幾鞭子給我抽毀的。”
額!
賀司寒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你跟她什麼關係?”最終還是好奇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秦廣王又有了捉弄他的心思,“她都躺在我床上了,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彆以為你掌管著這裡,以我現在的能力拿你沒辦法,總有一天我會再來這裡,可以說是一座宮殿了,就算全拆了,你也拿我沒辦法。”
“彆啊!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有事出去,你在這裡陪著她,等她醒來,你們就走吧。”
蔣子文怕了,她跟雲溪一樣,沒有之前的記憶,早就忘記了兄弟情。
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所以自己還是溜了算了。
門關上,賀司寒走過去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
兩人還是如此近距離待在一起,沒想到竟然是在陰曹地府這個地方。
那人似乎跟雲溪特彆的熟悉,看著床邊的眼神,就跟看到老朋友似的。
一個陰間掌管的老大,不顧法則,帶走了雲溪,可見她這次傷的不輕。
也許她在睡著時才會這麼的安靜,就算每日自己想儘辦法想看看她在哪裡?也都是跟不上她亂跑的步伐。
這樣既有愛又深明大義的女子,又給了自己一次新生的機會,就算是不要名分,呆在她身邊又如何?
不,她隻能是自己的,其他人還沒有那個本事能得到她。
更何況她的心聲曾經透露過,這輩子隻能跟自己待在一起,當然她也說過,憑她自己的本事,也能早日飛升。
無論如何,一定要想儘辦法跟她在一起。
她睡的很安穩,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賀司寒剛想給她蓋被子,沒想到床上的人睜開了眼。
顧雲溪環顧四周,到處都是煞氣,“我怎麼被帶到陰曹地府了?難不成已經死了?”
她轉過身,看到賀司寒坐在身邊發呆,“賀總,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一介凡人待在這裡,對你身體不好,我們趕緊走吧。”
“顧……雲溪,你現在感覺身體好點沒?是那秦廣王帶你來到這裡,我們還得感謝他救了你。”
額!
要了他的果子,沒想到彆人不計前嫌,還救了自己。
看來,等有空了得找個機會感謝感謝他。
“我現在感覺渾身生龍活虎,沒事了,你怎麼會來這裡,不行,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待久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顧雲溪起身,朝遠處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好家夥,這套茶具竟然比上次那套還要奢侈。
抓著賀司寒的手,順走了桌上那套茶具,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