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了,那個少年沒有身份,他和我也像,當然也很像你。”
柳靜怡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且十分的用力。
她掐的很用力,手指都發白了。
早該知道的,沒有什麼事情能瞞的住他,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早已經是不同往日了。
想要查什麼人,對於他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
柳靜怡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許久張不了口。
“你給他辦的身份證明,打電話給紀玨,找他幫的忙,是不是?”
柳靜怡平時很少和紀家來往。
即便是逢年過節,兩家一起吃飯,也是不怎麼交流的,打電話幫忙這種事情更加的不會發生。
不過紀家人從來對她都是有求必應的,自是不會不願意。
柳靜怡抿了抿嘴唇,半點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因為這就是事實。
冷雲霆走近她,看著她一言不發的低著頭,他心裡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他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柳靜怡,他到底是誰?與你有什麼關係?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冷雲霆很了解柳靜怡。
他愛了她這麼多年,可以她身上的這些嬌生慣養的毛病都是他可以縱容的,他精心嬌養的花朵,是受不了寒冷天氣的。
柳靜怡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也不喜歡太過折騰。
更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更加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幫助彆人的好心人。
她最愛的永遠是她自己。
這麼麻煩的事情,她都願意去做,更是不惜用上紀家的人脈,也要做的。
再加上那一張臉,他想不去猜忌這個少年的身份都很困難。
柳靜怡的眼淚都被她嚇出來了。
想用以前那種乖巧的方法,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我…我…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你能不能不用這麼凶啊?”
“老公,我害怕。”
柳靜怡軟軟的聲音出來,想要先把人給哄好。
不過冷雲霆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衣蛾是新廠的,眼神更是沒有一點複雜。
“依依,他的那張臉和我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笑起來的時候,又很像你?”
柳靜怡聞言,心顫動了兩下滿蒼白的唇瓣緊抿,始終說不出來一句話。
她的心臟發酸,眼睛也很酸,眼淚感覺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她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哽咽的聲音就先來了。
她哭得泣不成聲。
她突然有點委屈,明明都是他的錯啊,她才會有那麼悲慘的人生。
但是那也隻是之前的他,畢竟現在的他真的,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錯,他比任何人都要無辜,而且他也並不知情。
她要怎麼說,又該從何處說起的?
難道要從她第一次強上他的那一次說起嘛?
柳靜怡吸了吸鼻子,抬起蒼白的小臉,眼睛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她望著他,話還沒有說一句,眼淚卻是先流了下來。
她哭起來梨花帶雨的,也聽不到什麼什麼的聲音,抽抽噎噎的委屈極了。
冷雲霆看著她的眼淚,心臟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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