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兄弟,聽說了嗎,你知道之前小頭目劉元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不就是被青蛇幫的人刺殺了嗎,這還算的上什麼新鮮事?刺殺劉元的凶手的腦袋還在善事堂掛著呢,我跟你們說,那才叫一個瘮人呢,那腦袋......”
“切,你懂個嘚兒,要是真的是這樣,我還會講嗎?”
“喲,難不成這裡麵還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情不成,快講講!”
“是啊,快講講!”
“嘿嘿,我跟你們講,你們可千萬不要外傳啊,這可是我從我兄弟那裡打聽到的機密,要是泄露出去,那可是會害了我兄弟的!”
“放心,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跟彆人講的。”
“那我可就說了啊。”
“快點的吧你!”
“其實啊,這劉元不是被青蛇幫殺死的,而是被咱們自己人害死的!”
“真的假的,怎麼可能,呂衝就是因為殺了劉元的功勞,這才當上的小頭目,而且啊,呂衝的人頭現在可就在善事堂擺著呢,我跟你們講,老瘮人了......”
“滾滾滾,彆打岔,先聽人家說。唉,怎麼會是自己人害死的呢?”
“嘿嘿,這就要涉及到土虎坊的權利紛爭了。大家夥應該都知道,鐵掌虎胡大頭目舊疾複發,一直待在咱金虎坊養傷,還幾次向幫主請辭,要卸下大頭目之位。”
“當然知道了,要不說胡大頭目真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拿得起,放得下,這可是大頭目之位,手下還掌管著土虎坊一坊之地,要是我,我絕對開不了這個口,就是死,爺也要死在大頭目的位置上。”
“你也就是這點出息,你懂個屁,我聽說了,胡大頭目之所以跑到金虎坊來修養,就是因為壓不住手底下那幫人,這才被趕了出來。之前,幫裡麵的那些小頭目們之間鬨得有多凶,你們又不是沒看見,都是奔著胡大頭目屁股下的位置來的!”
“難不成,這劉元也是因為爭奪大頭目之位,才會被人給乾掉了?”
“嘿嘿,算你聰明,這都猜到了。劉元是什麼身份,大家應該都還記得吧?”
“什麼身份,不就是土虎坊的小頭目嗎?”
“嘖嘖,劉元是胡剛的乾兒子,這你們都不知道嗎?”
“噢,所以是因為其他想要爭奪大頭目之位的小頭目,覺得劉元身為胡剛的乾兒子,威脅太大,所以就......”
“嘿嘿,要是真的隻是這樣,那還算的上是機密嗎?”
“莫非還有什麼隱秘,快點說說,彆賣關子了。”
“嘿,那我就說了,再說一遍,你們可千萬不要外傳。”
“我們發誓,絕對不外傳!”
“好,那我也就直說了,其實暗中串通青蛇幫,害死了劉元的,就是胡剛胡大頭目!”
“怎麼可能,那可是他乾兒子!”
“嘿嘿,這件事兒,在幫裡的高層裡都傳遍了。胡大頭目離開土虎坊之後,這劉元仗著自己是胡剛的乾兒子,就真把自己當作是土虎坊的主人了,幾次三番的挑戰胡大頭目的底線,想要奪權,這才引來了殺身之禍。”
“可是,就算如此,胡大頭目也不至於要勾結青蛇幫來殺劉元啊?”
“嗬嗬,要的就是你們這樣想,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他胡剛了呀!”
“不得不說,胡剛不愧是能在大頭目之位上呆了這麼多年的老人,連自己的乾兒子都下得去手。”
“乾兒子,又不是親兒子,再說了,親兒子又怎樣,權勢麵前,親兒子也照殺不誤。”
“萬萬想不到,胡剛竟然會是這樣的人,虧我之前還對他挺佩服的,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呸!”
相似的對話在伏虎幫地盤內的各處瘋狂上演著,尤其是土虎坊,更是到處都是風言風語。
大石堂裡,方信羽手裡摸著雁翎刀,看著堂前站著的蔣三,問道:“消息傳到哪兒了,幫眾的反應如何?”
蔣三回稟道:“頭目,目前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土虎坊,火虎坊、水虎坊、木虎坊幫眾們也都在議論胡剛勾結青蛇幫殺害乾兒子劉元之事,隻是金虎坊談論的人還不多。”
“至於反應,得知了這些消息的幫眾都對胡剛的行徑感到不恥,土虎坊的反應最為激烈,尤其是一些曾經在劉元手下做事的幫眾,在我們的引導之下,已經隱隱有聲討胡剛的趨勢。”
“很好,這兩天辛苦你了,老蔣。”方信羽滿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