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外裡都是妖獸精血和妖獸名字,怎麼都牽扯不到他身上。
“古堂主,我選擇《魂契血籙》。”林瀟放下玉簡恭敬道。
老者睜開眼收走其餘四塊玉簡,伸手在《魂契血籙》玉簡上一抹,破除功法禁製,把玉簡放到林瀟麵前。
老者拿起四塊玉簡放回原位,對林瀟說道:“《魂契血籙》需要六千五百貢獻,帶上玉簡跟我出去吧。”
“是。”
林瀟收起桌上的《魂契血籙》跟著老者原路返回,路上老者沒有多說一句話,回到躺椅上抱著書籍繼續看書。
林瀟在輪值弟子處劃走貢獻,來到老者身旁抱拳道:“多謝古堂主,弟子告退!”
...
林瀟剛回到枯榮峰就見到洞府門口站著一個人,禦劍落在佳人身邊:“薑師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沒多久。”薑應雪淡淡笑道。
“薑師姐,請進。”林瀟打開洞府大門。
二人一前一後走進小院,薑應雪第一眼就看到一身雪白的小白,眼中閃過異色。
林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是小白,你不認識它了?”
“上次過來沒見到小白,它怎麼變顏色了?”薑應雪走到小白身前細細打量。
小白看了眼林瀟,見林瀟點頭跳進薑應雪懷裡,‘唧唧’叫了兩聲。
“我染的,總要讓小白這個名字名副其實不是,好看嗎?”
“挺好看的,看樣子小白也挺開心。”
林瀟和薑應雪在石亭內坐下,林瀟取出最好的靈茶,薑應雪順著小白柔順的毛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沉默良久,林瀟還是開口問道:“薑師姐,你今天過來有何事?”
薑應雪撫摸小白的手頓了一下:“我想來確認一些事情。”
林瀟眼睛快速眨了眨,他沒有接這句話,繞開這個話題聊起前線的戰事。
“我聽任務堂的師弟說,宗門支援王朝至今,隕落了三十四名築基弟子,你剛突破築基中期在獸潮麵前出不了多大的力,不如進入任務堂等修為高再出去。”
“恩,我也聽說了。”
“那為何還要執意如此?”
薑應雪看著林瀟的眼睛,堅定道:“我的資質不是頂尖的,獸潮雖然危險對我來說也是機遇,隻要在前線待滿三年,不僅有大批貢獻,而且十年內不用做宗門任務,還能收獲數量龐大的修煉資源,所以我必須去。”
林瀟深吸一口氣,他給薑應雪斟了杯靈茶:“既然你意已決,多的話我也不說了,在戰場上不要心慈手軟,也不要同情心泛濫,就算同門陷入危機,隻要不能百分百保證救下對方,一定不要冒險,見勢不妙就撤退,隻要有命在一切皆有可能。”
薑應雪抿唇輕笑,她臉上的冷色被這個笑容融化消失:“我本就不是心慈手軟之人,跟你認識這些年也學到了一些東西。”這話好似誇獎又像揶揄。
隨後,二人聊起任務堂遇到的奇葩事,以及薑應雪在冰魄峰的日常生活,小白聽了一會兒窩在薑應雪懷裡睡的香甜。
...
讓林瀟沒有想到的是薑應雪居然不走了,二人坐到天色漸黑,林瀟給薑應雪茶杯倒滿,茶水即將溢出,她依然不動聲色,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薑師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林瀟試探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