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看城主的麵色不太好,你做好心理準備吧,一會要是城主讓我打你,我可不敢留手。”秦岩竟然給段義打起了預防針。
因為有時候段義做了錯事,段涯會讓手下人對段義杖責,所以秦岩才會由此一說。
“我去,這麼說我是凶多吉少啊,可我也沒做什麼錯事啊。”段義的心一下就沉了下來,早知道如此,他就讓段開去找母親了,現在能不能反悔啊。
不久之後段義就走到了雨堂,雨堂的麵積很大,被幾十根根柱子支撐,雨分為內堂和外堂,外堂是段涯辦公的放,內堂是段涯休息的地方。
內堂和外堂之間,被一個四方向的天井分開,每當下雨的時候雨水會從天井流入,順著地麵的暗道流出很有意境,也是雨堂名字的由來。
此時段義走過去,就看到周奉孝、齊鴻飛、項龍等十幾人正在外堂內,不知道在商量什麼。
看到段義走進來,他們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齊鴻飛更是不斷地朝著段義使眼色。
看到他們段義當然就明白了,這次肯定和茉莉花有關係。
估計是他們剛給段涯彙報了這件事,導致段涯怒了,才讓秦岩將自己找來的。
但這時候段義不能怕,越怕就會越心虛,反正他早就想好了借口,就必須有恃無恐。
他穿過外堂繼續往裡邊走,因為已經是傍晚,雨堂內有些昏暗,隻有天井中出傳來晚霞的緋紅。
過了天井就進入了內堂,他能看到在內堂的最深處,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他站立,在他麵前是一張供桌,因為距離太遠他看不清楚供桌上供的是誰。
甚至連原主的記憶中,都沒有關於這供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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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孩兒來了。”段義跪地行禮。
雖然已經知道,段義不是自己的親爹,但他同樣尊敬,如果沒有段涯,他八年前就和母親死在流放的途中了。
段涯並沒有說話,依舊背對著他,無動於衷。
外堂的一群人也都不再說話,雨堂之中陷入了沉寂。
段義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在原主的記憶中,對段涯的印象就是嚴厲、訓斥、懲罰。
他就這麼跪著,時間流逝,眼看著光線從天井處消失,天完全黑了下來。
雨堂裡亮起了一盞燭燈,段涯的身影在燭光下顯得神秘莫測。
“你可知錯?”
段涯的話忽然響起,聲音平淡虛無縹緲。
段義卻愣住了,知道來了沒好事,但你也不能一句話不說就忽然這麼問啊,就不能先寒暄幾句啊,這樣很突然啊。
“孩兒不知。”段義裝作無辜的回答。
“錯而不自知,杖責三十。”段涯顯然沒想到段義會這麼回答,聲音中帶出一絲怒氣。
隨著他的話,身後的秦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竹杖走到了段義身後,舉杖就要打。
“等一下,我就想問問我錯在哪了,如果我錯了甘願受罰,如果沒錯就不想受不白之冤。”
段義可不是那種不明不白就能被隨意打的人,所以他必須問清楚,並且還要為自己辯解幾句。
段涯哼了一聲:“好,竟然敢頂嘴了,真是長本事了,既然這樣那今天就讓你清楚的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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