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義暫時沒死,心中大喜,順勢一個前撲,撞在了那隻襲擊吳榆的金爪雕身上,將那高大的金爪雕都撞了一個趔趄。
下一秒就閃身躲到了金爪雕的身體後。
那金爪雕直接就以一嘴啄到了他的頭上。
聽著係統傳來增加一點的防禦力,段義激動的都快哭了,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黑衣人的進攻,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什麼人,竟然敢偷襲?"黑衣人怒視弓箭射來的方向。
段義根本不用看就知道來人是誰,高岩城中,也隻有李長鼇能發出如此一箭。
這時候,遠處有幾道身影,從遠處的房頂上飛掠而來,輕輕一步跨出就是十幾米的距離。
“小子今天算你走運,下次被我碰到你就死定了。”
黑衣人知道是巡城司的人來了,說了一聲就轉身朝著遠處的巷弄中走。
兩隻金爪雕仿佛也收到了信號,雙翅扇動,朝著空中飛去。
但段義知道自己的幫手來了,豈能讓他們走的這麼輕鬆,他一伸手就抓住了一隻金爪雕的爪子。
“你這對家夥不錯,留下來玩玩吧。”
那金爪雕的體型雖然很大,但想要帶起一個人卻非常吃力,再加上段義用力往下拉,雖然努力扇動翅膀,卻也隻是將段義帶離地麵,根本無法高飛。
吳榆等還有一戰之力的流民少年抓住了機會,手中的木槍朝著那金爪雕亂刺,木槍在金爪雕的身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就像是紮在鐵板上一樣,根本造不成太多的傷害。
“紮它的蛋.蛋!”段義忽然喊了一聲。
一群少年都懵逼了,腦海中隻有兩個問題,第一,這怪鳥是公的還是母的,第二,就算這怪鳥是公的,它的蛋.蛋在哪。
但他們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管他是公是母,朝著兩腿之間紮準沒錯。
於是一群人掉轉木槍,朝著那隻金爪雕的兩腿之間紮去。
“啊.啊.啊....”
這一頓操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那隻金爪雕嗷嗷叫著,但卻被段義抓住雙腿根本無法閃躲,一時間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或許是聽到了同伴屈辱的嘶鳴,另外一隻金爪雕飛回來營救,從空中一個俯衝朝著段義一嘴啄了過來。
段義早已做好了準備,看到那金爪雕一腦袋朝他紮了過來,放開金爪雕的爪子,直接抱住了這隻金爪雕的的腦袋。
那金爪雕顯然沒想到段義會有這種操作,原本就是俯衝此時被抱住了腦袋,然後一人一鷹就這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段義絲毫沒有受傷,倒地之後翻身就騎在了那隻金翅雕的身上,揮起拳頭朝著金爪雕就打。
另外一隻金翅雕趁機飛向了空中,吳榆等人朝著地上的金翅雕圍了上來。
“紮它蛋.蛋!”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一群人的木槍有對準了金爪雕的雙腿之間,這通亂紮,金爪雕的嘶鳴中帶著哭泣的味道。
“小子你找死!”
看到自己的靈獸被困,那黑衣人急忙衝了回來,目標還是段義。
“彆紮了,快跑。”
感受到危險氣息臨近,段義一翻身離開了金翅雕,朝著吳榆等人喊了一聲,轉身就跑。
吳榆等人已經是驚鴻之鳥,有便宜就上,沒便宜撤的比誰都快,段義沒喊他們就已經開始撤了。
這時候,又是三隻利箭呈品字形射了過來,直接止住了黑衣人的進攻。
“什麼人,膽敢在高岩城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