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兒到了。”
段義說著話就已經開始尋找舒服的跪地位置了,但雨堂裡都鋪著石頭地板,跪在那好像都一樣。
“今天考你兵法,看你最近是否偷懶。”
“爹,不如考詩詞如何,最近孩兒對作詩很有興趣,創作了幾首自覺不錯的佳作,想請爹和幾位叔叔伯伯指正。”
段義急忙轉移話題,如果真能轉到作詩上,就讓他們見識一下自己這詩詞搬運工的厲害。
自己腦子裡的詩詞隨便一首,就能把這些隻會舞刀弄槍的大老粗驚的趴在地上,驚呼文曲星下凡,到時一頓打自然就免了。
沒想到段涯竟然絲毫不為所動,而是直接就開始提問:“不儘知用兵之害者,則不能儘知用兵之利也,何意?”
直接就提問啊,不鋪墊的嗎,段義對此問題簡直毫無印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學過這些東西。
“係統出來,幫忙啊,要死人了。”
“在不在啊,係統大爺,來個翻譯啊。”
段義在心中大聲的呼喚係統,一下子滿頭大汗。
“這麼簡單的題你都會,想讓我幫你是吧。”係統的聲音終於傳來。
“是啊老大,您老對這道題此有何高見。”段義覺得自己卑微到了極點,先過了這關再說。
“既然不懂那就聽我的,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好。”
段義終於有了底氣,按照係統的意思回答。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啊,你要是揍彆人也要防著被彆人揍,最好是你揍了他,他還不敢還手。”
說完段義就有點後悔:“係統你這是什麼答案,我怎麼看段涯的表情不太好呢。”
“信不信我,不信我就回去睡覺了。”係統聲音冷漠
“信,信,你彆走啊。”
段義急忙挽留,但眼睛卻一直看著段涯,生怕他忽然發難。
段涯的臉上有一絲怒氣,卻並沒有發作,繼續問道:“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趨下,兵之行,避實而擊虛。又當何解?”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啊,打仗就要像水一樣靈活,不要怕被人嘲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專找軟柿子捏。”
段義繼續按照係統的話進行回複,沒辦法,自己都聽不懂啥意思,隻能把係統當成救命稻草了。
段涯聽完臉上終於露出了怒氣,他把兵書扔到了桌子上。
"如果大狼國從北麵進攻,大月國從西邊進攻,蠻荒兵從西麵進攻,而南邊被南夏國進攻,而你是高岩城主帥,手中隻有五千兵,你會如何下達軍令。"
“係統,怎麼回答。”段義問道。
係統哼了一聲“回答個毛啊,一個小破城被四個國家圍攻,還隻有五千兵,考慮投降哪個國家好了。”
“這肯定不行啊,我要說投降,豈不是會被段涯打死,這個問題我可不能聽你的。”
“那你隨意,我隻是提個意見。”係統說完就沒有聲音了。
段義做了決定之後,說道:“我會讓所有軍士死守城池,戰至最後一人。”
雖然段義覺得自己的回答不完美,但他覺得以段涯不屈的性格應該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