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對,你被一名護城軍帶著跑回來的,也不知道那個護城軍怎麼得罪了禦靈一族,有幾隻鷹一直都在追殺他,到了外城門口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了,我們怕你被牽連就把你們都救了下來。”
段義心中有些愧疚,不是自己被那護城軍牽連,是自己牽連了那個護城軍才對。
“那個護城軍在哪?”
“我們要留下他幫他治療傷口,但他看到城外的大戰就說要去報信,把你交給我們就跑了。”知傲說道。
聽到對方沒事,甚至還能繼續參戰,段義終於放下心來,要是因為護送自己而讓對方送命,他會於心不忍的。
“那戰鬥結束了嗎?”段義問。
“結束了嗎?”吳榆和知傲聽完一起哈哈笑了起來。
“這都是第二天了,昨天就結束了。”
段義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竟然昏睡了這麼久,這期間竟然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狗子去哪了?”他忽然想到了狗子。
“那小子去城外看情況去了,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我看這小子是想找個落單的妖魔練練手吧,躲了這麼多天肯定手癢了吧。”
段義一說,幾個人全都笑了起來,對於狗子的脾氣他們自然都很了解。
“義哥,你怎麼到城外去了,還和妖魔的人碰上了,出什麼事了嗎?”
吳榆這麼一問,段義忽然想起來,這件事必須要編造一個能自圓其說的理由,不然的話真的有可能出事。
這件事不僅僅是吳榆他們會問,估計段涯、巡城司甚至滅魔司等人都會進行調查。
“這件事太複雜,以後會告訴你們,對了,這麼多天你們都躲到哪去了,為什麼要躲,還有小五的事情,你們是不是應該跟我透漏一下啊。”
段義急忙轉變了話題,對於吳榆他們的事,他心中已經有了推斷,但是並不能確定,這還需要吳榆他們確定一下。
吳榆和知傲對視了一眼,知傲點點頭起身走到了門外,這是幫他們望風,即便是在他們家,也要非常謹慎。
吳榆對段義一笑:“這種事情原本不想告訴你的,因為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但經過這件事想必你也有些猜測,所以告訴你也無妨。”
“那你說說看,和我想的一點不一樣。”段義努力的坐了起來,依靠在牆壁上。
吳榆指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刺字:“這你應該知道,這是我們流放時候的刺字,我們都是刑餘,承蒙段城主大恩赦免,現在我們隻是一些流民,其實流民也不算了,至少我們在高岩城有房子住,不用到處流竄了。”
吳榆說得沉重,但馬上轉變了話語:“其實,我們曾經也有過好日子,曾經也是富貴人家,甚至我們有的人是藩王的後人。”
段義聽到這裡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猜測的確實一點都沒錯,怪不得原主能和他們玩到一塊呢,這屬於是同命相連啊,都是藩王的後人。
“藩王的後人?”段義表現出非常震驚的表情。
“嘿嘿,想不到吧,其實也沒什麼,那都是曾經了,現在都是一些為了活著而打拚的普通人而已,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隻想好好的活著。”
段義忽然覺得吳榆可能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於是問道:“你們應該都是受十年前的群王之亂那件事的牽連所以才被流放的吧,那我有個疑問,按理說叛亂是誅十族的罪,為什麼是判的流放?”
吳榆點頭說道\"這確實是一個秘聞,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就給你講講,但你最好不要再穿傳出去了。\"
於是,接下來吳榆就給段義講起了群王之亂事情的前後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