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被段義指責,有些惱羞成怒,一下子就把矛頭指向了段義,朝著段義就是一陣輸出。
“義哥說你們還有錯了,吃飯話這麼多,是不是沒吃過東西啊,信不信老子讓你把吃的都吐出來。”
狗子已經把手放到了酒壇子上,隻要段義一個眼神,那酒壇子肯定會砸在對麵那小子的腦袋上。
“沒錯,義哥說你們就聽著,他可是讀書人,說的話最有道理了。”
知傲也是一臉的激動,卻讓段義聽得有些臉紅,你說點啥不行啊,說什麼讀書人的事乾什麼,不會說就彆說。
“看你們這些人就煩,敢在高岩城囂張。”
一群流民呼啦啦全都站了起來,又一場戰鬥馬上就要發生。
段義無奈,和狗子他們出門真是熱鬨啊,彆的不說肯定落個好身體,吃飯前要熱身,吃到一半也得起來活動活動,身體想不好都不行。
“一群乞丐也敢對我們拍桌子,真是不怕死啊。”
那桌子上麵的人也全都站了起來,這時候段義才發覺,這些人都有八九品的實力,應該是一些被重金雇傭的江湖人。
要是放在此前,他們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但現在,段義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時候酒樓的掌櫃著急忙慌的衝了上來,一下就來到了眾人中間,舉起雙臂把雙方人隔開,防止雙方真的打起來。
“段公子這是咋回事啊,是飯菜不合口嗎?”掌櫃走到段義身旁問道。
段義也見好就收,讓狗子他們坐好,不要激動。
其實段義不怕動手,但他又看到了那個身穿緊身黑色秀雲紋的中年人,斜抱著一把刀,倚在欄杆上冷冷的看著他。
段義知道這個人肯定和酒樓有關係,真要是打起來,狗子他們會吃虧的。
他湊在掌櫃的耳邊低聲說:“掌櫃的你請的這些人演得太過了,如果酒菜真的好,不用說你們也是高岩城第一酒樓,但用這種方法告訴彆人,是不是有點不怎麼光彩啊。”
段義的話說得很輕鬆,說得也有些隱喻,但掌櫃很聰明,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朝著那些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就不說話坐回到座位上,也證實了段義猜的沒錯。
雖然這酒樓的手段不高明,但能有這樣的操作,也足以說明酒樓背後的人,有些商業頭腦。
這種手段在他那個年代比較普通,但在這個年代絕對算得上是頂級營銷了。
“段公子說得對,說得對,我們記下了。”
掌櫃的安撫好那一桌的人,又走到了段義的身旁。
“都知道段公子在吃上麵那是行家,對我們今天的菜肴還滿意嗎,有什麼意見隨便提,我們一定虛心接受。\"
這掌櫃的也就是給段義客氣一下,給他漲點臉麵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段義卻笑了一下:“還行吧,食材都選的不錯。”
其實這算是段義不錯的評價了,他可是吃過見過的,這些菜肴對他來說真的就是食材好,沒什麼汙染沒用什麼激素,但讓他昧著良心說很好吃,他是真的說不出來。
“好大的口氣啊,食材不錯,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做菜的手藝不行了?”
忽然出現的一道聲音打破了二樓的平靜,所有人都朝著那聲音出現的地方看去。
那張桌子上麵坐著四個人,兩個女人、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女人頭戴白絲圍帽,看不清楚長相,但從身材和舉止上來看就不一般。
僅僅坐在那裡沒動,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