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桌酒樓的托,終於找到了理由,開始一起起哄。
“沒錯,做不出來就給人家石先生道歉,也要給我們道歉。”
“不能這麼便宜他,要給石先生跪起磕頭,也要跟我們磕頭。”
“要我看啊,就認石先生當乾爹吧,哈哈。”
不單單是這些人,因為有熱鬨看,也開始起哄,整個鼎香樓裡的氣氛都達到了頂點,落井下石這種事總是不缺市場。
很多人都一臉冷笑的看著段義,就想看這個段家二公子要如何應付,自己說的有手就行,現在被人家抓住理由了吧。
在他們看來,段義做菜,根本就不可能,他們這種豪門少爺平時連廚房都不去,火都生不起來,更不要說做菜了。
如果不敢做,那就是故意找事,口碑才稍稍有些反轉的段義,估計又變成無恥敗類了。
“段義,你敢嗎,或者是你會做菜嗎?”那女人冷笑著問。
年輕公子和那石坤也一起哈哈大笑,儘顯嘲諷。
“我們義哥做菜好吃,憑什麼給你們做,你們自己做的東西難吃,還不讓人說了,義哥啥東西沒吃過,好不好吃還能說錯。”狗子憤怒地看著他,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就是啊,這裡的菜什麼破玩意,我都快吃吐了,確實難吃。”知傲說著話,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
\"義哥的菜我們都吃過,確實比這裡的菜強上百倍,吃一口能饞你們半年。\"
吳榆他們是一如既往的捧,無腦捧,這時候必須要站在段義一邊啊,閉著眼也得說好吃。
這時候,卻看到段義起身昂首走到了那女人身前,透過圍帽的白紗盯著她。
“好啊,我說了,這破東西就是有手就行,我要是做出來的東西比這些垃圾好吃,怎麼辦?”
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吳榆、狗子等人,他們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段義,心說,義哥這是飄了啊,我們誇你幾句你還當真了,你做菜,你做個毛的菜啊。
“你做菜,段義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做菜這種事你都敢和石先生比,他的師傅那可是皇家禦封的第一廚者,豈是你這種大言不慚的人可比的。”
“就是啊,一看就是平時囂張慣了,才讓你覺得自己真的行了,一會看你怎麼丟人。”
“段家二公子會做菜哈哈,笑死人了,知道哪種菜是人能吃的嗎,千萬不要把我們毒死才好。”
一群人七嘴八舌,全都是在嘲諷段義自不量力的。
這時候連吳榆他們都有點沒底氣反駁,段義做菜他們確實沒見過啊,甚至都沒聽過。
“我問你,如果我做的菜比這家夥做的好吃,你有當如何?”段義絲毫沒在乎旁邊人的話,提高了聲音繼續問。
“你來真的啊,可以,你說吧,隻要你做的東西真的比石坤做的好吃,你想要如何。”圍帽女子絲毫不懼。
段義想了一下:“如果我做的東西好吃,那你就把你腦袋上這沒臉見人的東西摘下來,讓我們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能讓我們看一眼,自己的眼睛都潰爛。”
“你,真是無恥,竟然想看我長什麼樣子。”圍帽女子聲音都有些顫抖。
“飛鸞彆理他,這家夥就是一個無賴,還是個色坯。”英俊公子在一旁提醒。
“怎麼,你們是對這位石先生沒自信,還是覺得我的菜一定能比他的強呢,你就這麼看好我啊。”段義看著這個被叫做飛鸞的圍帽女子一臉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