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拿警察壓我?沒門!告訴你,市交通大隊的大隊長李密可是我表哥,漢中的交警誰敢惹我?"
祁銅煒嗤笑一聲:"李公子可真夠狂妄的。
誰都不放在眼裡啊。
聽你這話,超速駕駛也不是頭一回了吧?那就讓我送你進去反思幾天。”
說完,祁銅煒撥通了電話:"喂,程度。
你現在立刻帶人過來,十分鐘內趕到雲頂莊園售樓部,我在等你。”
李翔宇繼續挑釁:"怎麼,不服氣?難道還想叫人收拾我?我可不怕。
既然你喜歡演戲,那咱們就再玩十分鐘。
等你找的人到了,我會讓他們一起爬出去。”
祁銅煒悠然自得地等待著程度的到來。
不久,程度率隊趕到。
李翔宇和梁經理見到全都是警察,頓時緊張起來。
祁銅煒對程度下令:"程度,把這個人帶走,他有多次超速駕駛的記錄,好好調查一下。”
程度立刻準備帶李翔宇離開。
李曉宇心生恐懼,立刻開口:“我表哥是市交警隊隊長,你們不能抓我。”
程度冷笑一聲,“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咱們漢東的公安廳廳長祁銅煒祁廳長。
一個小小的交警隊長算什麼?”
李翔宇一聽,頓時慌了神,褲襠已濕。
雲頂莊園內,程度正打算帶李翔宇離開,可他雙腿發軟,褲子不斷滴水,滿臉愁容,幾乎是哀求道:“祁廳長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放我一馬,我願意多交罰款。”
李翔宇的表現讓程度十分意外,隻能叫人強行將他拖出大廳。
此時的李翔宇早已沒了反抗之意,低頭任由拖拽。
剛到大廳門口,一名西裝筆挺、約莫五十多歲的男子帶著四個保鏢迎麵而來,撞了個正著。
領頭的老者見狀大驚,急忙問:“兒子,你怎麼成這樣了?誰欺負你?”
保鏢也迅速上前攙扶,但李翔宇仍被兩名警察控製。
來人是星海集團董事長。
李翔宇見父親到場,頓時恢複了幾分底氣,忙整理褲襠,擦了擦鼻子,對父親說道:
"爸,救我。”
"他們想抓我走。”
董事長李福成即便麵對幾名警察,依舊鎮定自若。
管理如此龐大的企業,這樣的場合他早已習慣。
他挺起國字臉,麵容陰沉,用略帶磁性的聲音問道:
"請問警官,我兒子犯了什麼罪?為何要當眾拘捕他?我們星海集團也是漢東的重要企業,這樣的做法隻會給我們帶來負麵影響。
若是消息傳出,甚至可能影響股價和漢東經濟。
況且,公安係統內我也有不少熟人,做事總得講明道理吧。”
程度冷著臉回答:"他是您的兒子嗎?他涉嫌多次超速駕駛,我們需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
李福成聽後放聲大笑,目光中滿是對程度的不屑,隨即以輕蔑的口吻說道:"小同誌,僅憑這點小事就想帶走我兒子,是不是太草率了?你們有證據嗎?"
程度沉默片刻,無法提供證據。
他隻是臨時受祁銅煒之命而來,根本不清楚具體任務細節,因此手頭並無實證。
但他毫不畏懼,因為背後有祁銅煒撐腰。
在漢東,再多的錢也無法對抗祁銅煒的權勢,隻要他出馬,星海集團絕不會有好日子過。
程度依舊麵無表情地說道:"沒有證據。
請讓開,彆妨礙我們執法。”
李福成聞言臉色驟變,威脅道:"沒證據就抓人,你們膽子不小啊。”
“天下竟有此等荒唐事?”
“聽我一言。”
“今日絕不可能讓你們帶走我兒。”
四位保鏢默契十足,立刻守住大門,又為李福成搬來椅子,端上茶水。
李福成悠然坐下,蹺起二郎腿,對程度毫無敬意。
飲儘一口茶後,他繼續說道:
“再說,你們究竟是哪裡的警察?即便我兒超速駕駛,也該由交警處理。
瞧你們這模樣,可不像是交警。
何況,交警大隊長李密可是我的侄子,若他要抓我兒,我會不知?”
程度本不願多言,但為儘早完成任務,便直陳身份:
“我是省廳辦公室主任程度,受命帶李翔宇走。”
李福成得知對方是省廳主任,吐出嘴裡的茶葉,輕蔑回應:
“那我就權稱您程主任。
您既無證據,此事亦非您的管轄範圍,大白天無所事事跑到售樓處抓人,這豈非不合常理?你們真是警察嗎?莫不是假扮警察想騙我兒錢財?告知公安局,我有人脈,假冒警察可是重罪。
若此刻坦白認錯,或許我能網開一麵;否則,定叫你們統統入獄。”
程度冷笑一聲,萍靜地說:
“李先生,請您讓路,否則我將以妨礙公務之名,將您一同帶走。”
李福成聞言怒不可遏,起身摔碎茶杯,指著程度怒吼:
“區區假警,竟敢在此囂張跋扈!看來非要讓你見識厲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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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李翔宇滿腦子疑惑。
聽父親說那些人是假警察後,他立刻覺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