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取戶口本。”
"直接給他吧。”
"你想什麼時候去,帶亦可一起去就行。”
"我就不操心了。”
說著,吳法官徑直走向臥室。
陸亦可見狀,有些不好意思。
她沒想到事情進展得如此迅速,更沒料到母親會直接將戶口本交給祁銅煒。
這一舉動顯然表明吳法官對祁銅煒十分滿意。
不到二十秒,吳法官拿著戶口本走出來,連看都沒看女兒一眼,直接遞過去:"銅煒,收好了。
這下誰還敢說我女兒嫁不出去?我的女婿可是公安廳廳長,前途無量。
那些人的官職算得了什麼?今天我要在家族群裡好好炫耀一番!"
祁銅煒和陸亦可忍不住笑了起來。
祁銅煒接過戶口本,轉身遞給陸亦可:"亦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戶口本你先拿著,你比我細心。
等我找人挑個好日子,通知民政局來家裡辦手續。”
陸亦可笑著搖頭:"那怎麼行?民政局直接上門太沒儀式感了。
我們必須親自去,像普通夫妻一樣。
不能搞特權。”
祁銅煒無奈,但這種小事他自然願意依著陸亦可。
祁銅煒對陸亦可的深情,在這場對話中得以展現。
他爽快地回應:“沒問題。”
“聽你的。”
並承諾選個好日子提前通知大家。
吳法官看著這對默契的新人,欣慰地點頭。
直到下午陸正雄醒來,三人圍坐閒聊。
陸正雄迷迷糊糊地走出來,陸亦可用俏皮語氣調侃:“爸,您今天遇到對手了。”
她笑言這是頭一次見父親醉態,“以後您不能再以此炫耀了。”
吳法官附和道:“沒錯,之前他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呢。”
祁銅煒在一旁笑著,身為準女婿,他在嶽父麵前格外謙遜,希望贏得未來支持。
陸正雄摸著頭感歎:“銅煒啊,你是真厲害。
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把我灌趴下的人。”
他得意地說,“以後有這麼能喝的女婿,我底氣十足。”
隨後他又轉向陸亦可和吳法官:“你們不知道,現在我可以更加自信了!”
說完便坐在沙發喝茶,感覺久違的放鬆。
長久以來的工作壓力讓他疲憊不堪,這次醉倒反而睡了個好覺。
此刻,他開始好奇自己的酒量究竟如何。
陸正雄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乾掉了多少杯。
數量多得難以計數。
隨後他壓低聲音問祁銅煒:
“銅煒,我今天喝了多少才醉倒?”
“這樣我以後也能心裡有個數。”
“免得以後再跟彆人拚酒時出醜。”
祁銅煒則是一副獻媚的口吻:
“陸叔叔,實話跟您說吧。”
“您根本不用操心這個問題。”
“您會被灌醉是正常的。”
“您今天可是喝了六斤酒。”
“一般人的酒量頂多一兩斤。”
“所以真的不必擔心。”
“您今天隻是遇上了我。”
“說來慚愧,我對酒精有很強的耐受性。”
“一旦進入我的體內,酒精會被迅速分解。”
“就算喝三箱也不會有問題。”
“您被我勸酒喝倒是很正常。”
“但您自己的體質完全不同。”
“我隻是占了自身條件的優勢。”
“而您是真的能喝。”
“確實令人欽佩。”
陸正雄笑著回應:
“我就知道你小子酒量不錯。”
“不過六斤的量,在我們那群老友中也找不出第二個人。”
“這下我可以放心了。”
隨即他頗為自得。
然而他知道時間緊迫。
還是得處理些正事。
於是他對吳法官說道:
“既然亦可和銅煒的事已經定下來了。”
“婚禮暫時不急著辦,先讓他們去領證吧。”
“這樣也算是正式的一家人了。”
“你就直接把戶口本交給銅煒好了。”
眾人聞言紛紛笑了起來。
陸正雄卻依舊一頭霧水,不解大家為何發笑。
這時,陸亦可從包裡拿出戶口本,
遞給父親說道:
“爸,您怎麼跟媽媽一個德性啊?”
“難道您真希望您的女兒嫁出去嗎?”
“媽媽早就把戶口本拿出來啦。”
“等銅煒確定好日子,我們就去登記。”
陸正雄則是一副自豪的模樣:
“心意相通,無需多言。”
“既然她已安排妥當,我便不多贅述。”
“我時間緊迫,明早便要返回。”
“夜深了,你不妨給小姨和小姨夫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