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並不會乾擾到他。
……
漢東省公安廳,祁銅煒的辦公室。
程度前來彙報工作。
“祁廳長。”
“經過我們的調查。”
“疑似報信的電話已查明,總計四個。”
“其中三個為手機通話,均來自臨近的幾個通訊基站。”
“另一個則出自建設路的公用電話亭。”
祁銅煒聽後,心中倍感熟悉。
隨即說道:“那公用電話亭那邊的人,能否查出身份?”
程度答道:“祁廳長,此人反偵查能力極強,監控錄像中毫無破綻,我們無從下手。”
祁銅煒嚴肅回應:“必須查清,同時撤換負責漢東機場出入境管理的相關負責人。”
……
漢東省公安廳內,祁銅煒下達指令,務必揪出誰在為丁義珍傳遞消息。
接著強調:“若丁義珍未能落網,你們就彆乾了。
一群捕獵者,竟被獵物傷了眼睛。”
幾位負責人雖有難言之隱,也隻能離開。
祁銅煒隨後專注研究涉及機場人員出境的相關事務。
……
高育良辦公室中,下屬彙報工作。
“高書記,陳岩石同誌的事情您得過問一下,他總製造麻煩,影響不佳。”
高育良怒斥:“有何影響不好?都說他不滿現狀,但陳老為我省法治建設立下大功。
你們認為對他的安排妥當嗎?顯然不合理,早該升任副省級,隻因種種原因未能如願。
如今社會風氣又如此,實在遺憾。”
陳老有話說。
“發發牢很正常。”
底下的人忙回應:
“確實正常。”
“但他不隻這樣。”
“他還到處告狀,在那家養老院。”
“簡直成了第二個檢察院。”
“他資曆深。”
“什麼都敢接。”
“提醒我們要關注新的階級鬥爭動向。”
“弄得我們哭笑不得。”
高育良緩緩開口:
“這沒什麼不好。”
“多一個檢察院就多一條聯係群眾的路。”
“就像丁義珍的事。”
“要是早留意,就不會陷入現在的困境。”
“我建議以後多聽老同誌的意見。”
“多向他們了解情況。”
秘書處主任說:
“確實是育良書記說得對。”
“以前對老同誌的關注不夠。”
“我們會改進。”
高育良說完,讓大家退下。
……
遙遠的地方,丁義珍正經曆艱難時刻。
食不知味,夜不成眠。
人也瘦了一大圈。
他給何先生打電話求助。
於是何先生的兒子前來見麵。
一見麵就直截了當地說:
“丁叔,您彆再給您妹妹打電話了。”
“您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國內都在想辦法抓您回去。”
丁義珍無奈地低下頭,
說道:
“這些道理我都懂。”
“但我得活下去。”
“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家破旅館發呆吧。”
小何說:
“我不是來找您了嗎。”
“有些事還得您幫忙。”
丁義珍興奮起來,
急切地說:
“我的英語很好,什麼都能做。”
小何傲慢地說:
“您可以來我那裡,包吃包住,閒時掃掃地、打打雜就行。”
丁義珍聽後臉色驟變,開口說道:“咱們能否嘗試做些生意?”
“彆忘了,我曾是副市長。”
“人脈資源豐富得很。”
“隻要動動腦筋。”
“錢自然滾滾而來。”
小何提高了聲音:“丁叔,今非昔比了。
您不再是副市長,那些人脈也無濟於事。
若不是我家老爺子讓我幫忙,我才不會來。”
丁義珍厚顏地回應:“你爸就是我的資源。
國內有些人怕我回去,我若回去,他們也難逃一劫,包括你父親。”
小何聞言不悅,直言:“丁叔,您這是何意?想我爸嗎?”
丁義珍辯稱隻是陳述事實,但小何認為他是蹬鼻子上臉。
一怒之下,小何給了丁義珍一巴掌,兩名保鏢隨即拔槍。
丁義珍驚慌質問緣由,小何冷聲警告:“想活就跟我走,想死就留下。”
無奈之下,丁義珍隻能答應。
昔日風光無限,如今卻落魄至此,真是虎落萍陽被犬欺。
……
京州市內,紀委書記張樹立與孫連城正向李達康彙報情況。
李達康一邊喝茶,一邊掏耳朵,顯得十分放鬆。
張樹立彙報:“李書記,丁義珍的辦公室和家中未發現有價值的贓款或贓物,隻找到一些工程紀念品。”
李達康抹了抹風油精,傲然道:“既然什麼都沒找到,他為何逃跑?幕後指使者是誰?”
此話讓張樹立一時語塞。
事情顯得頗為詭異,似乎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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