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直接麵向眾人問:"各位同誌還有不同意見嗎?"
既然李達康和高育良已表態,自然無人再開口。
顯然,沙瑞金支持祁銅煒。
於是,沙瑞金繼續說:
"若無異議,現在舉手表決。”
"同意通過此方案的請舉手。”
沙瑞金話音剛落,便立刻舉起手。
高育良緊隨其後,李達康亦毫不猶豫。
見幾位主要領導都已表態,其他人即便猶豫,也不得不隨之附和。
沙瑞金見狀,笑容滿麵,說道:"很好,全體通過。”
他對祁銅煒說:"廳長同誌,請著手落實後續工作,務必在一周內完成係統錄入任務。”
祁銅煒站起,語氣堅定地回應:"是,沙書記。
我定當全力以赴,確保任務順利完成。”
會議結束後,眾人各自散去。
...
漢東省公安廳。
祁銅煒坐在辦公室裡,向程度布置具體事務。
待所有事項交待完畢,他又特彆囑咐:"針對重要領導的信息采集,務必在其工作時段上門進行,靈活應對。”
程度點頭應允。
安排妥當後,祁銅煒打算前往查看何勇審問常威的進展。
他心想,若有所突破,便是意料之外的收獲。
公安廳刑警大隊。
祁銅煒到達審訊室時,發現室內無人,便決定去何勇的辦公室一探究竟。
然而,迎麵碰上何勇的手下。
對方恭敬地打招呼:"祁廳長好。”
祁銅煒隨即詢問:"何隊在不在辦公室?"
那人答:"祁廳長,我們何隊外出執行任務了。”
祁銅煒追問:"去哪裡了?知道嗎?"
對方搖頭表示不知。
祁銅煒遂決定撥通何勇電話聯係。
...
山水集團某封閉式高爾夫球場。
此刻,何勇正與趙瑞龍會麵。
何勇神情嚴肅,對趙瑞龍說道:
“祁銅煒已將常威交給我,同時成立專案組,專門調查誰指使常威監控李達康。
祁銅煒擔任組長,我負責案件調查。
不過這常威還挺硬氣,一個字都沒交代。”
趙瑞龍冷笑著說道:“常威這小子,自然不敢說。
他手裡掌握著自己的生死大權。
不說最多坐幾年牢,但若說了,他全家都彆想過安生日子。
真是愚蠢至極。
當初讓他盯李達康,是為了找點李達康的把柄,誰知李達康清廉得像個仙人,沒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頂多有些家庭不和的小事。
常威就拿這些去騙祁銅煒救他,簡直蠢不可及。”
何勇嚴肅回應:“你放心,我與祁銅煒可是生死之交,他對我百分之百信任,所以才讓我來處理常威的事。
不過,丁義珍的事省裡非常重視,絕不能讓他活著回國。
否則他聽見我的聲音,一旦被帶回調查,我就暴露了。”
趙瑞龍滿不在乎地說:“何大隊,你放心,隻要丁義珍乖乖待在國外,念著舊情留條命就好。
若有變故,我會解決他。
對了,你跟祁銅煒關係不是很好嗎?我最近想拉攏他,你有什麼辦法?”
何勇目光堅定地回答:“祁銅煒不同我,他沒有軟肋,也受不得。”
“這事絕無可能。”
“彆再想了。”
“省得自找麻煩。”
“弄巧成拙反而吃虧。”
趙瑞龍卻笑言:“我不信這個邪。”
“誰都有弱點。”
“祁銅煒難道是鐵打的?”
“我偏要試試。”
“罷了,不談他了。”
“對了,我姑父剛給我來信。”
“你女兒的病情。”
“如今已趨於穩定。”
“隻要堅持治療。”
“我姑父承諾過。”
“她一定能像普通人一樣萍安度過一生。”
何勇向趙瑞龍致謝。
當年,因女兒患罕見疾病,他被迫卷入趙瑞龍的事務。
國內對此類病症的研究者寥寥,而京都的孫景泰醫生曾多次成功治愈類似病例。
何勇聞訊後立刻帶女兒赴京求醫。
誰知此事被趙瑞龍得知,更巧的是,孫景泰正是趙家的至親,兩人關係複雜。
作為家族唯一繼承人,趙瑞龍讓孫景泰不得不聽命於他。
最終,在孫景泰的安排下,雙方見麵。
趙瑞龍以女兒的病情相逼,要求何勇為其效力。
無奈之下,何勇隻能妥協。
從那之後,趙瑞龍承擔了所有醫療費用。
對這種昂貴的治療而言,何勇無力負擔分毫。
何勇深陷困境,無法自拔。
他本是趙瑞龍的秘密棋子,在通常情況下並不需要親自參與行動。
這段時間以來,他的任務僅限於協助策劃丁義珍的逃脫。
何勇與趙瑞龍曾有過約定:他絕不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