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銅煒怎麼會和高小琴有什麼瓜葛?"
"據我所知,那天在山水莊園吃飯是為了給你接風。”
"當時那場《智鬥》,你不是也參與了嗎?"
"聽說當時參會的人都說,你和高小琴配合默契,最後才有了這場戲。”
"按照這個說法,你豈不是高小琴的靠山?這不是反咬一口嗎?"
陸亦可的話直截了當,句句戳心。
侯亮萍在她麵前占不了便宜。
他算什麼東西?
竟敢隨便栽贓陷害,陸亦可絕不容忍。
這時,高育良也開口了:
"亮萍,你怎麼能胡說八道?這件事你也參加了,快向你師兄道歉。”
侯亮萍看到陸亦可眼中幾乎要吞噬自己的怒火,趕緊笑著對祁銅煒說道:
"學長,我隻是開了個玩笑,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祁銅煒則冷冷地警告道:
"侯亮萍,你要明白,有些話可以玩笑,但有些話絕對不能提,否則你在漢東站不住腳。”
侯亮萍趕忙低頭賠笑,試圖緩和氣氛。
主要因為他隻是個不起眼的情報人員,卻引來三人直接針對他。
然而,對於丁義珍的事,他仍需追問。
於是侯亮萍試圖引導話題回歸正軌,但還沒開口,陸亦可搶先說道:
"既然提到這兒了。”
"那我就向育良書記彙報一下。”
"高小琴的確有意接近我們家銅煒。”
"我也跟她直截了當談過。”
"她稱很傾慕銅煒,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才找機會接近。”
"不過具體原因,無從知曉。”
侯亮萍笑著接話:"老學長果然魅力依舊。”
"不過高老師,你覺得高小琴和誰更親近?"
侯亮萍再次將話題拉回正題。
高育良認真回應:"高小琴的山水集團是京州官員的食堂。”
"八項規定前我去過幾次。”
"你不也聽過我唱刁德一嗎?"
"高小琴交際廣,你覺得她能安排丁義珍出境嗎?"
"再說,她的動機何在?"
"丁義珍最在意的是蔡成功。”
"山水集團從未從丁義珍那裡獲益,反而是障礙。”
侯亮萍沉思道:"有道理。”
高育良接著說:"亮萍,不妨換個角度。”
"想想誰會從丁義珍出境中獲益最多?"
侯亮萍嘟囔著:"高老師,在場的我們幾個裡,您最懂漢東。”
"我該聽您的。”
高育良擺出師者姿態說道:
"那我就給你們講講漢東的曆史。”
"你們也一起了解了解吧。”
侯亮萍明白。
高育良心中顯然有懷疑的目標,但不願明確指出。
畢竟他對祁銅煒已不抱期待。
與其去向祁銅煒詢問,不如讓侯亮萍自行了斷。
因此,關於丁義珍的事情,侯亮萍隻能繼續依靠高育良。
侯亮萍一向對高育良頗為尊敬。
看著眼前的人,他覺得高育良已不再是當年的那位老師。
這時,陸亦可也說道:
"小姨夫,您就快講吧。”
"我們對漢東的曆史都不太熟悉。”
高育良仿佛又回到講台前,開始講解:
"在一個團隊中相處,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品行。”
"特彆是主要負責人之間的協作。”
"各位同學,今天我們來分析案情。”
"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明。”
"我們的李達康書記,為了政績,什麼事都敢做。”
祁銅煒深知高育良始終如此,瞧不起李達康,總想著壓製他。
他希望通過講述過往曆史,間接促使侯亮萍調查李達康。
然而,祁銅煒清楚,這毫無作用。
畢竟在這件事上,李達康毫無瑕疵。
高育良想借此扳倒李達康,絕無可能。
祁銅煒也隻能默許,任由高育良隨意發揮,或許能為李達康製造些困擾。
侯亮萍一聽便察覺到高育良話語中的深意,急切回應道:
"高老師,您的意思是李達康放走了丁義珍嗎?"
高育良笑著回答:
"我這麼說過了嗎?"
"我隻是分享一些曆史故事。”
"具體情況還需你們自己判斷。”
"我隻是給你們提供線索。”
"十五年前,我在呂州擔任書記時……"
"李達康是市長。”
"他上任時是全省最年輕的大城市市長。”
"剛到任,他就背著我和,將原本的城市規劃了。”
"宣稱要再造一個新呂州。”
陸亦則直截了當地說:"李達康這麼有魄力,就沒跟您商量?"
高育良笑著接著說:"這就是他膽大的地方。”
"不過,他也沒打算全盤否定。”
"當時他向書記趙立春彙報時,"
"隻是說要完善規劃。”
侯亮萍聽到這裡輕蔑地說:"哦,我懂了。”
"李達康膽子這麼大,是因為他背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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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曾是趙立春的秘書。”
高育良笑著說:"你out了,亮萍。”
"現在不叫後台,叫政治資源。”
"沒錯,他過去是趙立春的秘書。”
"他的政治資源就是趙立春。”
"因此,我和李達康之間形成了對立。”
"後來,趙立春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
"索性把李達康調到林城,讓他放手大乾。”
"讓李達康直接擔任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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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東高育良家。
高育良繼續對三人講述李達康與漢東的故事。
高玉良已不再滿足於坐在沙發上,
而是站起身子,在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