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大風廠董事長。”
"有事找公安局長談。”
"不過,如果你執意要談,我可以叫老檢察長陳岩石來。”
陳岩石是鄭西坡唯一的依靠,對他來說,遇到難題就找陳岩石。
在漢東省,無論遇到什麼問題,他都會求助於陳岩石。
畢竟,陳岩石這個人一定會幫他解決問題。
隻要鄭西坡送幾盆花過去,說些求情的話。
陳岩石就會乖乖幫忙。
一聽這話,孫連城擔心起來。
畢竟陳岩石確實難以拒絕。
於是,他從道德高度勸鄭西坡:
"鄭師傅,你們忍心嗎?"
"老檢察長年紀這麼大了。”
鄭西坡聽聞陳岩石家中變故連連,兒子車禍昏迷未醒,兒媳體弱多病,還有一個小孫子需要照料,頓時心急如焚。
他向孫連城詢問詳情,得知此事尚在保密階段後,更加擔憂。
另一邊,追逃小組的畢敬業聯係上趙東來,彙報了最新進展。
他們已確認丁義珍藏身於舊今山的一家餐館,受雇為洗碗工,生活困頓,正考慮回國。
趙東來叮囑畢敬業務必謹慎行事,提醒他們在境外無執法權。
畢敬業則表示已安排丁義珍的妹妹及證人周正參與勸返工作。
趙東來說道:“有新進展,隨時告訴我。”
“若需協助,我會安排人配合你。”
“對了,你還沒跟彆人提這事吧?”
畢敬業答沒有,僅向趙東來報告。
掛斷電話後,趙東來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自上次追逃小組抵達某國、丁義珍失蹤後,他對祁銅煒心生疑竇。
祁銅煒是最先得知消息的人,這讓趙東來決心借此次丁義珍的新線索試探他。
一旦丁義珍再次失聯,就說明祁銅煒可能存在問題。
如此一來,趙東來逐步調查,若能證實祁銅煒有嫌疑,不僅立下大功,還能重創漢大幫。
屆時讓李達康幫忙運作,進入省廳並非難事,甚至可能升任公安廳長或更高職位。
想到這裡,趙東來暗自得意。
他一直很欣賞祁銅煒,但丁義珍事件動搖了他的信任。
丁義珍出逃顯然經過精心策劃,加上祁銅煒當時在場,這些都加劇了趙東來的懷疑。
稍作思考後,趙東來撥通了祁銅煒的電話。
接通後,趙東來嚴肅地說:“祁廳長,有個好消息。
我們找到丁義珍了,他在某國黑幫掌控下,生活艱難,可能被勸返。
特意向您彙報。”
祁銅煒未多想,笑道:“東來啊,我不是把追逃工作交給你了嗎?不必特意跟我彙報。”
趙東來客氣回應:
“謝廳長,您始終是組長。”
“程序該走還得走。”
祁銅煒並不想過多牽扯此事。
於是直接對趙東說:
“行,東來你安排吧。”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祁銅煒的反應讓趙東來感到疑惑,但他並未深究。
畢竟接下來要看丁義珍是否會隱匿蹤跡。
山水莊園。
何勇剛從外地辦案歸來,立刻怒氣衝衝地找到趙瑞龍。
趙瑞龍臨時辦公室裡,看到何勇前來,他略顯驚訝,隨即起身笑迎。
“喲,何大隊。”
“這是你頭一回主動登門。”
“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侄女的事我都處理妥當了。”
何勇徑直繞過趙瑞龍坐下說道:
“前幾天陳海轉病房時,呼吸管被人剪斷了。”
“是不是你指使人乾的?”
趙瑞龍笑著回應:
“哦,這事啊。”
“沒錯,是我讓人這麼做的。”
何勇憤然說道:
“他已經成了植物人,不是你們能動的手腳。”
“人都這樣了,你為何還要斬草除根?”
趙瑞龍淡然答道:
“未必就醒不來。”
“況且他掌握著關鍵證據。”
“若他真醒來,我們倆都得完蛋。”
“誰知道劉慶祝有沒有全盤托出?”
“隻有死人才不會開口。”
“所以絕不能讓他活著。”
何勇反駁道:
“即便要動手,也不該如此明顯。”
“太突兀了,會惹祁銅煒起疑。”
“要是他懷疑到我怎麼辦?”
趙瑞龍則安慰道:
“放心,我正是擔心祁銅煒會懷疑到你頭上。”
“你在外頭的時候動手的。”
“下手的人自然是對陳海懷恨在心的。”
“就算他深入調查,也查不到我這裡。”
“你就放寬心吧。”
“而且我已經派人去盯著了。”
“你儘管放心,我遲早會讓祁銅煒站在我們這邊。”
“這樣一來,你也無需擔憂。”
“到那時我們在漢東還能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況且你這個位置坐得也不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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