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趙東來切入正題。
並將自己的手下召集過來。
趙東來語氣堅定地說道:
“之前的事我已經和侯局長詳細談過了。”
“既然我們已經坐下來了。”
“我也就不再隱瞞了。”
“我發現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涉及山水集團的一個叫劉慶祝的會計。”
“這個會計有些特彆。”
“他去東南亞自由行,至今未歸。”
“而且是在陳海出事前離開的。”
“昨天沒告訴你,是因為我沒完全確認。”
“但經過一天調查,我已確定他確實消失了。”
侯亮萍聽後非常高興。
笑道:
“這麼說來,應該就是他了。”
“在東南亞待這麼久?”
“恐怕已經被處理了。”
趙東來嚴肅地回應:
“沒有確鑿證據,不能妄下結論。”
“但如果山水集團的會計真的遭遇不測。”
“那麼陳海收到的舉報電話很可能來自此人。”
“賬本可能也與山水集團有關。”
“在京都規定出台之前。”
“那可是漢東不少官員的聚餐地。”
“高小琴手段了得,收服了許多人心。”
“看來可能性不小。”
“但現在山水集團表麵萍靜,看似清白。”
“目前難以行動。”
“我隻能派人嚴密監控山水莊園。”
“希望能有所收獲。”
侯亮萍眼睛一轉。
壞笑著對趙東來說:
“東來局長,隻盯著不行啊。”
“必須采取行動,去驗證真偽。”
“你得進去才能知道裡麵的情況。”
“我有個主意。”
“你可以找個借口掃黃。”
“探探他的底細。”
趙東來笑著說:
“你的歪點子倒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漢東省公安廳祁銅煒的辦公室內,畢敬業的來電讓祁銅煒感到意外。
這本是趙東來負責的事務,但畢敬業卻直接向他報告,稱丁義珍再次失蹤。
祁銅煒接過電話,畢敬業坦承情況不妙:“祁廳長,我們原本已鎖定丁義珍,勸返指日可待,可誰知他又溜了。”
祁銅煒沉思片刻,示意畢敬業詳細說明。
畢敬業解釋道:“在後廚發現兩個攝像頭,可能是被義福幫察覺並跟蹤。”
祁銅煒聽後,對何勇的疑慮稍減。
若真是如此,那隻是偶然事件,義福幫行事一向謹慎。
祁銅煒決心把握住新機會,再次嘗試與何勇接觸。
他對畢敬業說:
“目前你們有何計劃?”
畢敬業坦陳己見:“祁廳長,依我判斷,外國警方不會協助我們。
我們自身又不能暴露身份,任務難度極大。
我有兩個想法:一是沿著義福幫這條線深入調查;二是監視丁義珍的妹妹,靜候其動向。”
祁銅煒提醒道:“小畢,既然外國警方無法合作,我們的行動更要謹慎。
必須始終牢記自身非執法者的身份。
你提出的這兩個方向,我基本認可,但‘守株待兔’略顯冒險。
若丁義珍始終不現身,難道我們要無限期滯留海外?這恐怕不太可行。”
畢敬業回應:“祁廳長,這一點我也有所考量。
因此我認為不應讓追逃小組成員承擔這兩項任務,畢竟我們不可能長期駐紮國外。
這也是我來電的原因——希望您能協調我國駐當地機構協助偵查,同時安排兩位警員常駐執行任務。
關於追逃小組,我建議暫時撤離,待有明確線索後再行動。”
祁銅煒點頭應允:“小畢,你的方案很周全。
那就交由我去聯絡國外事宜,你們可以準備撤回了。
稍後也向東來局長彙報一下情況。”
"回來後你自己挑兩名乾警。”
"工作已交接完畢。”
"稍後我會聯係國外的人接應他們。”
畢敬業直接回應:"明白。”
隨後祁銅煒掛斷了電話。
祁銅煒陷入沉思,思考如何進一步試探何勇。
畢竟這次的懷疑尚無確鑿證據。
京州市公安局拳擊館內,趙東來與侯亮萍交談融洽,合作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