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劉慶祝應該早就火化了。”
“劉慶祝的後事都是山水集團的人操辦的。”
“最後岩台火葬場非讓我補個簽名。”
“說是怕上麵查。”
“不然我都不知道劉慶祝這人死了。”
陸亦可追問:“你就沒懷疑過劉慶祝是怎麼死的嗎?”
“真的隻是心梗去世嗎?”
吳彩霞滿不在乎地說:“我怎麼知道?高小琴說是心梗,那我就信了。”
侯亮萍苦笑問:“高小琴說的你就認可?”
吳彩霞撇嘴道:“死了就死了,誰還管他怎麼死。”
“不就這點事嘛?我得去跳舞了,明天還有比賽呢。”
侯亮萍攔住她:“彆急,我們去你家慢慢聊吧。”
“這樣對你也好,對不對?”
吳彩霞想想也是,同意了。
侯亮萍是想實地看看劉慶祝生前的生活環境。
吳彩霞家是個普通的兩居室,裝修簡單,家具普通。
這讓侯亮萍感到疑惑。
一個年薪五六十萬的公司高管,怎會住成這樣?
他又觀察一番,問道:“這屋裡怎麼連劉慶祝的照片都沒有?”
吳彩霞答:“你是說遺像吧?他十幾年都沒回家住。”
“就算有遺像,也不在我這兒。”
“侯局長,你是不是查贓款?不該來找我,找他那個小情人就行。”
“他小情人姓王,我跟蹤過,他還常給她打錢呢。”
“沒事的話,我得去跳舞了,比賽等我去呢。”
侯亮萍笑著說:
“彆急彆急,放心好了。”
“不會影響你的比賽。”
“我們隻是想多了解些情況,坐下慢慢聊。”
吳彩霞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侯亮萍他們快點。
隨後她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曆。
“他們說我冷淡,沒感情。”
“可你們不知道劉慶祝這個人有多糟糕。”
“我嫁給他時,他什麼都沒有。”
“婚後住的房子還是我娘家拆遷分的。”
“即便如此,他連工資都不願交給我。”
“還提出aa製。”
“就因為婚前那套房做了公證。”
“後來我想生孩子,但生活開銷始終談不攏。”
“連撫養孩子的費用他都想aa。”
“氣急之下,乾脆決定不生了。”
“我真想和他離婚。”
“可他堅決不肯。”
“那時他的收入不高,也沒地方住,天天糾纏不休。”
“沒想到幾年後,他竟鹹魚翻身。”
“進了山水集團工作。”
“薪資漲到十幾萬甚至二十多萬。”
“這時他卻突然想要離婚。”
“我當然不會同意。”
“哪能讓他輕易脫身?”
“他發達了,想走也行。”
“於是我向他索要一百萬作為青春損失費。”
“但他卻不承認我有過青春歲月。”
“連一塊錢都不願給。”
“從此靠著高薪在外麵頻繁更換年輕女友。”
“臨終前,他還在追求一個小姑娘,才剛滿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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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馨月吳彩霞家中。
吳彩霞講完往事,冷酷地說:
“現在總算好了,他終於去世了。”
“我知道他這些年攢下了上百萬積蓄。”
“還有一套一直在出租的房子。”
“如今這一切都歸我所有。”
“在他活著的時候,我沒享受過他的一點好處。”
“他一死,我倒得到了這些。”
“山水集團的高小琴一次性給了我兩百萬撫恤金。”
侯亮萍聽後恍然大悟。
隨即說道:“按你所說,你們的關係相當糟糕。
劉慶祝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你?”
他又追問:“昨天你在公安局究竟說了什麼胡話?”
“你怎麼知道前書記趙立春的子女在山水集團有股份?又怎麼知道劉慶祝多次向大官轉賬?”
吳彩霞回應:“看來你們連公安那邊的事都知道。
我老實告訴你們,劉慶祝絕不會跟我說他的事情,但我知道,全靠我跟蹤盯梢得到的。”
她接著說:“雖然劉慶祝不會告訴我,但他會和那個被包養的小王分享。
他們在城鄉接合部租了間農房,被我發現後,我也在旁邊租了間屋。”
“後來,我經常晚上悄悄過去他們談話,錄下他們的對話,所有事情都被我錄了下來。”
陸亦可聽到這裡,眼睛亮了起來:“你是說你真的錄下了他們的聲音?”
吳彩霞毫不掩飾地說:“沒錯,我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
劉慶祝到底有多少錢?離婚時我能分到多少?我必須留好證據。
我對我國的婚姻法做過研究,婚後夫妻共同財產應萍分。”
陸亦可糾正道:“是婚姻法,不是離婚法。”
吳曉霞笑著附和:“對對對,是婚姻法。
誰不知道?不過對我來說,這就是離婚法。
從結婚那天起,我就在想怎麼和他離婚。”
“這場離婚鬨得沸沸揚揚,簡直像世紀大戰一樣。”
侯亮萍實在聽不下去,急忙打斷吳彩霞的話,將話題拉回正軌:“吳彩霞,彆跑題了。
說說錄音的事吧。
你在他們隔壁,隻隔著一堵牆,你是怎麼錄到的?難道是把錄音機放進他們屋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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