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向您說明一次。”
"那個高小琴並非我的侄女,也不是我的女兒,"
"而是我多年前關注過的一位民營企業家。”
王馥真仔細推敲詞句:
"曾經關注,現在還關注嗎?"
"老陳問您,是不是與他有腐化行為?"
高育良耐心解釋:
"王老,我怎會與他有腐化行為呢。”
"絕無此事。”
"外界關於我的謠言很多,"
"全是彆有用心之人所為。”
"兩位老人家千萬不要多疑或受騙。”
“剛才我還跟秘書說,給陳老送幾盆花過來。”
“都是我的新作品。”
“陳老看了肯定喜歡。”
“王老,我還有個會要開。”
“時間緊迫,回頭讓秘書送花給陳老。”
王馥真急切地說道:
“育良,彆急。”
“我最後再講一句。”
高育良笑著回應:
“行,請說,我聽著呢。”
王馥真此刻已認定高育良有所隱瞞,便勸道:
“育良啊,到底出了什麼事?”
“趕緊向組織說明情況,坦白從寬,接受處理。”
高育良笑著答道:
“王老,您就彆擔心了。”
“我可沒乾那些違法的事。”
“沒什麼大事,您放心吧。”
“時間確實不多了,我得走了。”
王馥真淚眼婆娑,拉住門把手說:
“彆走啊,還有話沒說完呢!”
高育良離開後,王馥真感慨道:
“不聽勸,不聽勸啊。”
“老陳,我和育良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陳岩石痛苦地說:
“聽到了。”
“現在問也沒用了。”
王馥真含淚說道:
“我怎麼是多此一舉呢?”
“這種話本該由你來問。”
“你是他的第一位領導,他一向尊重你。”
“無論是公還是私,你都該提醒他。”
“彆讓他一意孤行。”
“照片都出來了,還能有假?可他還在抵賴。”
漢東省人民醫院。
陳岩石神色凝重地說:
“我已經提醒過他了。”
“包括他和高小琴的關係。”
“他不聽啊,還在算計我。”
“你沒注意到嗎。”
“剛才你問他的時候,他躲開了。”
王馥真回答道:“我已經明白了。”
“我有一句話想真誠地告訴你。”
“我真的不希望高育良出事,真的。”
陳岩石也附和道:“我也希望他沒事。”
“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他出事。”
看到陳岩石痛苦的模樣,王馥真安慰他說:“彆激動,彆激動。”
“你啊,一輩子都在操心,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
山水集團。
高小琴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自從回來後,她每隔兩天就給趙立春打電話。
表麵上是關心趙立春的身體,順便彙報趙瑞龍的情況。
實際上,她擔心趙家真的出事。
一旦有問題發生,她能及時離開。
今天她撥通電話,卻怎麼都聯係不上。
手機無人接聽,家中電話接通後,阿姨支支吾吾,顯得遲疑。
高小琴追問許久,阿姨才告訴她兩位領導開會去了。
這種狀況讓她不免起疑。
算了,她還是想確認下趙瑞龍的情況。
既然他已經到了呂州,於是她撥通了二虎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高小琴立刻問:
“二虎,趙總現在安全抵達呂州了嗎?是誰接待的?”
二虎答道:“當然,是我親自送去的。”
“易學習市長負責接待,還親自去探望了。”
“他們現在正在談話。”
……
呂州,趙瑞龍的房間。
趙瑞龍準備好關於月牙湖環保基金會的協議,遞給易學習查看。
旁人感慨:“易市長,您贏得漂亮。”
“現在我在呂州已是一無所有。”
易學習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情緒。
趙瑞龍正襟危坐地回應道:"趙總,聽你話裡的意思,這捐贈似乎並不出自真心。”
趙瑞龍冷笑一聲:"若非老爺子逼我,我才不會捐呢。”
易學習毫不客氣地接口:"若是反悔,大可以收回。”
趙瑞龍連忙擺手:"不必,與其讓彆人清算我,不如主動示好。”
易學習看著合同笑了笑:"清算?談不上。
但追繳不當所得,倒是可以。”
此時的趙瑞龍仍未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笑著回道:"易市長,您是在嚇唬我嗎?我可不是怕事的人。”
易學習莞爾一笑:"開個玩笑罷了,趙總,莫往心裡去。”
實際上,易學習早已洞悉一切。
趙家時日無多,崩潰就在眼前。
他急於推動月牙湖環保基金會的成立,是因若捐贈未完成便事發,那八億資金便毫無意義,更無法流入呂州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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