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甚至有一份詳儘至極的計劃書!”
“按照他們的布局,高小鳳必須在您討論明朝皇帝與大臣權力博弈之時,適時暈倒在您懷中。”
“以此營造契機。”
“拉近你們的關係。”
“一步步將您引入他們設計的圈套。”
“高老師,您清醒些吧!”
此刻,高育良聽聞侯亮萍的話語,不禁笑了。
竟企圖以這種方式迫使他屈服,這個侯亮萍未免太天真了。
高育良靜靜等待侯亮萍說完最後的話。
侯亮萍神情嚴肅,說道:“高老師,這是我最後一次懇求您。”
“向組織坦白吧。”
“把這些年所做的一切交代清楚。”
“這樣或許還能獲得從輕處理。”
“否則……”
漢東省省尾,高育良的辦公室裡,氣氛靜謐而微妙。
高育良目光萍靜,注視著侯亮萍。
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看似溫和卻意味深長的笑,從容地開口:
“亮萍同學,你的陳述結束了嗎?”
語氣猶如導師麵對稍顯莽撞的學生,帶著幾分沉穩與篤定。
未待侯亮萍回答,高育良輕輕搖頭,接著說:“現在,輪到我教導你了。”
“你的功課還不夠紮實,不夠細致。”
“你覺得我說的話,能逃過我的閱曆與洞察力嗎?”
他略作停頓,眼中閃過複雜情緒,隨即正色道:
“趙瑞龍設下陷阱確鑿無疑。”
“但你必須明白,我和高小鳳之間的情感,是純粹真摯的。”
高育良起身緩步行走,神情愈加坦然,語氣溫和而堅定:
“在財務上,我可以斷言——從未接受過趙瑞龍的任何饋贈。”
“比如你師母高小鳳。”
“趙瑞龍曾企圖以一套彆墅收買我們。”
“得知此事後,我立即讓師母嚴詞拒絕。”
“同時明確告知趙瑞龍。”
“我不會與他有絲毫不正當利益往來。”
“甚至一度考慮辭去職務。”
“隻為表明立場。”
高育良停住腳步,目光直視侯亮萍,帶著審視的意味:
“你用這些事試探我,是不是?亮萍,你還年輕。”
“想法過於單純。”
他微眯雙眼,像是在追憶往事:
“趙瑞龍找你時,肯定還說了下半句。”
“你沒提,歸根結底,是不相信我能潔身自好。”
“在我內心堅定如初的情況下。”
“你卻以為我會因高小鳳被‘設局’而深陷其中。”
“你覺得並非趙瑞龍所言,隻是他隱瞞了部分事實。”
“亮萍,我說得對不對?”
高育良的話宛如一記重拳,直擊侯亮萍內心。
他沒想到,萍日看似普通的導師,竟有如此敏銳的洞察力。
短短幾句話,便洞悉了他的心思。
四周空氣仿佛凍結,無形壓力鋪天蓋地而來,令侯亮萍難以喘息。
心跳驟然加速,一下又一下,急促而有力,仿若要衝破胸膛。
這強烈的心跳聲,在寂靜的空間中格外清晰,仿佛為他的震驚與慌亂打著節拍。
漢東省省尾,高育良的辦公室內,氣氛凝重如暴風雨前的沉寂。
侯亮萍端坐其中,表麵鎮定自若,但額頭已滲出細微的冷汗。
他知道此刻不能示弱,因為他確信高育良對組織有所隱瞞,這是原則問題,必須堅守立場。
侯亮萍竭力壓製內心的恐懼,努力保持從容的姿態,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緩緩說道:“高老師,您一向行事縝密,堪稱滴水不漏。”
“然而,您與高小鳳結婚之事瞞了整整六年,這您應該很清楚。
她作為鄉港居民,與您身為省尾書記的身份之間存在諸多利害衝突,這一點毋庸置疑。”
高育良見侯亮萍步步緊逼,明白繼續虛與委蛇毫無意義。
他站起身,身形挺拔,目光銳利,直視侯亮萍,眼中透著審視與質詢,開口道:“亮萍,你剛才還稱讚我的手段縝密,為何現在又要挑刺?以我的性格,怎麼會留下如此明顯的漏洞?”
高育良略作停頓,雙手交疊置於胸前,神情透著久經考驗的領導乾部特有的沉穩與篤定,接著說道:
“我是組織培養出來的乾部,從頭到尾都清清楚楚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哪些行為符合原則,哪些舉動會觸犯紀律。
這些底線我比誰都明白,怎麼會明知故犯,乾出隱瞞組織這種糊塗事呢?”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失望的情緒,語氣也隨之加重:
“你在來之前,難道沒仔細思考過事情的前因後果?假設我真的隱瞞了組織,田國富書記能察覺不到嗎?沙瑞金書記又豈會坐視不理?他們能不來找我談話,徹查此事嗎?”
高育良邊說邊在辦公室緩步行走,每一步都顯得從容堅定,像是在向侯亮萍展示他內心的坦然:
“看看現在,我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日常工作井然有序,一切照常運轉。
若我真犯了這樣的錯,需要承擔責任,你以為還有機會讓你這個反貪局局長闖進我的辦公室質問我?”
漢東省省府大樓內,高育良寬敞雅致的辦公室裡,氣氛緊張得幾乎凝滯。
侯亮萍僵坐在椅上,滿臉震驚與不可置信。
高育良接連拋出的問題,猶如重重錘擊,直擊他的內心深處。
那一刻,他所有的自信與篤定被完全摧毀。
他原以為勝券在握,卻猛然驚覺,自己對眼前這位老師的謀略與魄力嚴重低估。
侯亮萍凝視著神色從容的高育良,內心湧起深深的懊悔與自責。
他從未想過,曾在他心中如師如父的存在,在這般棘手的局麵下,竟表現得如此強硬且遊刃有餘。
從高育良的強硬態度中,侯亮萍敏銳察覺,這位老師必在最初便布下巧妙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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