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萍的眼神似兩柄鋒利的火炬,透出堅定與執著,仿佛能看穿一切。
然而,在那銳利的目光深處,悄然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寒意。
李達康在漢東官場以強硬著稱,其強大的氣場令侯亮萍也不禁心生漣漪。
儘管如此,侯亮萍此行攜帶著確鑿證據和上級指令,底氣十足。
但他深知官場規矩與李達康的地位,絲毫不敢失禮。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神色,邁著沉穩步伐走向李達康。
來到近前,侯亮萍微微欠身,恭敬中帶著堅定地說:“達康書記,今日貿然來訪。”
“實為公務所需,特來向您‘拿人’。”
“懇請書記理解並給予方便。”
李達康聞言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略顯嘲弄的笑容。”
拿人?倒是新鮮事。”
他緩聲問,“拿誰?”
又瞥了侯亮萍一眼,“看你這般正氣凜然的模樣,該不會是想抓我這個書記吧?”
“但依我所知,即便真有人想動我,恐怕也不該輪到你這個級彆的人出手。”
話語間流露出官場老手特有的調侃與自信。
侯亮萍聽罷,依然保持禮貌的微笑,未作辯解。
不卑不亢地回應道:“李書記,您這是在開玩笑吧。”
“整個漢東省,無人不知您李達康書記公正無私、一心為公的形象。”
“我們反貪局的大門,永遠都不會為像您這樣的好乾部敞開。”
“既然李書記提及此事,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們今天前來,就是為帶走您的秘書——金宋澤。”
李達康聽後,原本輕鬆的表情頓時消失無蹤。
整個人如同注入強心劑,精神高度緊張。
他直視侯亮萍,見對方目光堅定、神色沉穩。
全身散發著自信的氣息。
李達康心中一震,預感不妙。
當下不敢遲疑,急切詢問:
“侯局長,您說要帶走小金。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究竟做了什麼錯事,需要您親自出麵?”
李達康如此焦急並非無因。
金秘書是他貼身助手,日常事務多由其負責。
李達康深知自己剛剛擺脫歐陽菁事件的困擾,又因丁義珍案備受壓力。
這些在漢東政壇引起軒然,他已經疲憊不堪。
若身邊秘書再有問題,無疑是火上澆油。
沙瑞金書記對官員廉潔要求嚴格,這對李達康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若得知身邊再次發生類似情況,李達康必定心生不滿,甚至在工作中自我設限,這絕非他所願。
因此,他決心從侯亮萍處探明,了解金秘書究竟陷入何種困境。
侯亮萍見李達康焦慮至極,心中暗自竊喜。
他既考慮案件程序的嚴謹性,又忍不住想吊些胃口,便嘴角微揚,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開口:"李書記,此事或許該由您的秘書親自為您說明更合適,畢竟沒人比他更清楚事情原委。”
李達康聽罷,愈發忐忑。
他竭力鎮定,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熟練撥通小金的分機號。
電話接通瞬間,他儘量保持語調如常:"小金,來我這兒一趟。”
此刻,隔壁忙碌的小金毫無察覺,對領導頻繁召喚已習以為常。
掛斷電話後,他迅速整理完文件,僅一分鐘便趕到李達康辦公室。
推門而入,小金如往常般站在一側,姿態端正,靜靜等待指示,目光隻聚焦於李達康,對旁觀的侯亮萍視若無睹。
在他看來,李達康一向對侯亮萍態度冷淡,而他也慣於在侯麵前擺高姿態,毫不留情。
然而,今日氛圍大異以往。
李達康緩緩起身,神情嚴肅,朝小金緩步走近。
抵達小金麵前時,他停住腳步,凝視著他。
京州市尾。
李達康辦公室內,氣氛壓抑至極。
李達康注視著跪在地上的金秘書,眼中滿是失望與冷峻。
他的神情如霜似雪,讓人心生寒意。
“說吧,你究竟做了什麼?居然驚動了侯局長親自出麵。”
金秘書聞言,頓時麵如死灰,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他的眼中儘是悔恨與驚恐,帶著哭腔說道:“李書記,我對不起您!這一切都是趙瑞龍逼我的。”
李達康冷靜地凝視著他,聲音低沉而威嚴:“說清楚,趙瑞龍是如何脅迫你的?”
金秘書顫抖著抬起頭,聲音微顫:“兩年前,趙瑞龍找到我。
他笑得很和善,可那笑容背後,卻透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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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截了當地要求我充當他在您身邊的臥底。”
“無論您參加何種特彆會議,或掌握任何內部機密。”
“特彆是涉及漢東官員的信息,都必須立即告知他。”
“我一聽就知道這是違法的行為。”
“立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我認為,作為您的秘書,深受您的信任,絕不能做這種背叛之事。”
金秘書說著,淚流滿麵,情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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