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歎一聲,語氣中透著幾分惋惜:“若是高老師不曾離開大學,該有多好。”
“在校園裡,日子簡單而純粹。”
“或許如今你們仍能如往昔般和睦美滿,享受那份寧靜與溫暖。”
吳慧芬靜靜聽完,搖頭苦笑:“大學便真的清淨嗎?如今高校裡教授與女學生的傳聞還少嗎?各種層出不窮。
即便身處大學,也難保安然無虞,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
侯亮萍略作沉思,回應道:“誠然如此,但大學校長與省級官員相比,地位較低,權勢亦有限。
權小則隱患少,相對而言,生活更為安定。”
吳慧芬點頭表示認可,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無奈,似在感慨命運的捉弄與人生的不可預測。
周圍人聲鼎沸,候機大廳依舊熙熙攘攘,然而兩人的思緒卻被這複雜的世事牽絆,久久難以萍複。
片刻後,吳慧芬恢複萍靜,語重心長地對侯亮萍說道:“亮萍啊,我知道你內心總有諸多想法。
但我希望你遇事三思而後行,沒憑據的事莫要胡言。
做事需謹慎,有真憑實據再論是非。
不過我了解你,從學校時起,你就對銅煒有些芥蒂,總覺得他遮掩了你的鋒芒。
但你們畢竟是一同拜師的兄弟,還是該大度些。”
侯亮萍聞言,尷尬地點頭應允。
吳慧芬稍作停頓,繼續說道:“不過,亮萍……”
案件終於結了,你也該回京都了吧?畢竟京城的官員和地方上的不太一樣,差彆挺大的。
而且你和小艾長期分居也不是長久之計。
漢東不適合你,還是回去吧。
侯亮萍笑著回應:"吳老師,回京都是必然的。
不過不是現在,還有一些案子沒處理完。
而且暫時也沒人能接替我。
吳老師,看您的航班快起飛了,該登機了,我送您進去。”
吳惠芬站起來點頭答應。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侯亮萍怎麼決定,他也無法乾涉。
在京州市尾聲會議上,易學習的話像是一記記重錘,敲擊在每個人心裡。
會議室氣氛愈加沉重,這是現任對前任的激烈指責。
其他人噤若寒蟬,無人敢多言。
李達康臉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雙眼瞪視全場,憤怒地砸下拳頭,聲音因情緒激動而微微發顫:"觸目驚心啊,同誌們!在反腐高壓態勢下,仍有蛀蟲作祟!紀委書記本應守護紀律,嚴查,但他卻收受違法官員和經濟罪犯的賄賂!"李達康停住腳步,手指用力點著桌子。
“竟有如此膽大妄為、無視法紀之人!”
“幸而組織明察秋毫。”
“早些時候便將其調離原職。”
“不然我都不知他還會在這位置上待多久。”
李達康神情滿是痛心疾首。
“過去總以為‘前腐後繼’隻是句戲謔之詞。”
“如今看來,這絕非玩笑。”
“分明是我們麵臨的嚴峻事實!”
“一批分子已被查處。”
“本以為清風正氣即將降臨。”
“結果呢?”
“又有新分子浮現,猶如割不儘的雜草!”
“若此現象不得根治,我們有何顏麵麵對京州百姓?”
“又怎能回報組織的信任與人民的期望?”
“我們必須深刻反省。”
“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因此今日召集諸位,正是為此商討對策。”
李達康麵色沉重,目光逐一掃過會議室內的每位同誌,語調透著幾分擔憂。
“易學習同誌自上任以來,已多次找我交流。”
“反複強調一事。”
“希望召開一場關於紀委監察工作的專題會議。”
李達康稍作停頓,拿起茶杯輕啜一口。
仿佛在斟酌如何更為精準地傳達自己的觀點。
“這場專題會議的核心意圖,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
“旨在徹底解決困擾京州多年的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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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市會議室。
此刻,李達康站起身。
雙手背於身後,在會議桌旁緩步行走。
“然而這幾日我一直推辭。”
“並未立即應允易學習同誌的建議。”
“昨晚我們還在爭論。”
“甚至與他發生了爭執,拒絕了他的請求。”
“為何拒絕?原因今日不妨直說。”
“他停下腳步,眉宇間透著更深的憂慮。”
“我確實心存疑慮,滿腹憂思啊。”
“我擔憂京州的經濟發展速度會因此放緩。”
“大家都知道,這些年京州的經濟勢頭強勁。”
“但自從丁義珍逃走後,我們的經濟增長點開始下滑。”
李達康再次坐下,身體微微前傾。
誠懇地說:
“一旦這些嚴格的紀委監察製度正式施行,必將引發一係列連鎖反應。”
“我們現在的招商環境本身就複雜多變。”
“有些商人敏感多疑,唯恐惹麻煩。”
“這些製度一旦執行,他們可能會害怕自己的經營行為受到過多約束。”
“也可能擔心過去的一些不合規操作被追查。”
“為了避免風險,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離開,到彆處投資。”
李達康眉頭緊鎖,神情焦慮。
“若真發生這樣的情況,京州將遭受巨大損失。”
“一些重大項目可能被迫暫停,大量崗位無法提供,稅收也會大幅減少。”
“這對京州的經濟發展無疑是一次沉重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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