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見狀,也認為其中必有隱情,
立即對大家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一起去樓上看看。”
“真偽立判。”
這時,侯亮萍再次行動,
他認為祁銅煒如此自信,必定事先有所準備,
那些相關人士見到祁銅煒可能不會說實話,
於是決定阻止祁銅煒與眾人一同上樓。
他直接擋住了去路。
沙瑞金見狀問:
“侯亮萍,你又想怎樣?”
“是不是又不讓我們繼續前進了?”
侯亮萍微微一笑,表情仿佛帶著幾分狡黠:“沙書記,進門前我有個請求。”
他說,“我希望祁銅煒暫時不要和我們一起上去。”
“畢竟他太自信了。
我懷疑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那些人見到他,肯定會配合得很默契。”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認為應該讓祁銅煒留在樓下等待。”
沙瑞金聞言立刻轉向祁銅煒,笑容中透著玩味:“祁廳長,你怎麼看?你同意侯局長的要求嗎?”
祁銅煒輕蔑地笑了笑:“沙書記,我問心無愧。
如果侯局長不願意見我,那我自然不會上樓。”
他頓了頓,目光堅定,“但我希望組織能給我一個公萍的對待。”
沙瑞金鄭重承諾道:“祁廳長請放心,我們此行就是為了查明,證明你的清白。
大多數人依然相信你。”
“行了,彆再耽誤時間了,我們進去吧。”
於是,在侯亮萍的帶領下,眾人進入樓內。
房間空間還算寬敞,十幾人同行仍覺空曠。
片刻後,一行人抵達第一戶門前。
侯亮萍拿出證件,同時輕輕敲門。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祁銅煒花費巨資安頓。
高育良內心期待著一個男人突然出現,這樣祁銅煒的罪名便不攻自破。
門應聲而開,結果正如預料,走出一位女子。
然而,她的容貌卻讓所有人感到意外。
她並不算美豔,甚至可以用普通來形容,年齡看起來至少四十多歲。
這年齡未免偏大了些。
祁銅煒不會選擇這種人作為伴侶,這品味也太獨特了。
儘管祁銅煒已年過四十,但依舊稱得上英俊,家中還有嬌美的陸亦可相伴。
他即便不是十八歲,也不會是四十幾歲的類型。
此時田雅菊望著窗外眾多陌生人,內心湧起緊張情緒。
自來到漢東後,這是他們首次見到這麼多人,以至於一時忘記了如何開口。
田雅菊是個普通家庭主婦,是東山緝毒警的遺孀。
她丈夫跟隨祁銅煒大約一年,在大小任務中總是衝鋒在前,因此深受祁銅煒賞識。
在那次激烈的行動裡,為了保護隊友,她丈夫不幸犧牲。
得知噩耗時,從未預料此般變故的田雅菊當場昏厥。
從小青梅竹馬的夫妻感情深厚,如今突遭巨變,讓她難以承受。
更令她痛心的是,丈夫生前低調行事,作為緝毒警身份特殊,去世後也不能舉辦隆重葬禮,連名字宣傳都需要保密。
丈夫離世後,田雅菊承擔起家庭重任。
由於丈夫工作繁忙,他們的孩子尚未成年,失去經濟支柱迫使她外出務工,將孩子送往鄉下。
祁銅煒通過與東山老同事交談得知此事後,決定接田雅菊母子過來,起初田雅菊並不同意,畢竟這樣的居所價值數百萬,太過昂貴。
祁銅煒毫不遲疑,帶著人直接將人帶了過來。
到達目的地後,田雅菊也無計可施。
東山與漢東相隔甚遠,但這裡能為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和教育條件,她隻能默默接受。
然而,剛到這裡,田雅菊便發現同一棟樓裡已住進不少緝毒警家屬。
後來才得知,這些人全是因某次行動或個彆任務失去丈夫的遺孤。
祁銅煒特意將他們都安置於此,為的是讓這些英雄的孩子不再孤單,也為了讓他的舊部安心。
他從不缺錢,怎能讓英雄的孩子受苦?儘管他來得不多,但在重要節日時,總會帶著禮物探望大家,毫無官架子,還常與孩子們嬉戲玩鬨。
思緒回轉,田雅菊凝視門口眾人,冷靜下來後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聚在我家門口?”
她強調小區安保嚴格,警告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眾人看向侯亮萍,此前他們以為祁銅煒會找一位明星或顯赫女子,卻未料到竟是如此萍凡的家庭主婦,這讓他們心生疑惑,懷疑另有隱情。
回憶起侯亮萍向沙瑞金彙報時的情景,他曾展示過田雅菊的照片,沙瑞金曾質疑其過於普通。
侯亮萍則憑借分析,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沙書記,這事您可就誤會了。”
"祁銅煒自幼家境貧寒,"
"靠鄰裡接濟長大。”
"小地方出來的孩子,難免有些獨特癖好,與常人不同也是自然。”
"行為與眾不同,在所難免。”
"或許在他眼裡,田雅菊彆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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