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生活過得舒坦,還常去看望父母,送的東西也講究得很,肘子、老母雞樣樣有。也就放映員能弄得到這樣的東西,菜市場根本買不到。
“老許,前幾天我和你們見過麵,你們不知道吧,人家都買得起魔都牌手表了。”
劉海中和許大茂的父親關係不錯,一見麵就閒聊,一聊起來,當然要炫耀一番。
許父騎的是永久牌自行車,手上戴的是十九鑽全鋼表,得意得很。
“好了,人家命好,我們沒必要眼紅。”
易中海不願談論這個話題,畢竟在場的人裡隻有他沒有孩子。他是八級鉗工,月薪一百多塊,足以養活十口人,卻偏偏沒孩子,家裡隻有夫妻兩人。
提起這件事他就難受,但也不嫉妒彆人,嫉妒無濟於事。即使嫉妒,自己的生活也不會因此改變,重要的是想辦法過好自己的日子。
如今,易中海和何曉關係融洽,何雨柱甚至讓何曉稱他為爺爺。何曉常去易中海那裡看電視,易中海的晚年全靠何雨柱一家照顧。
年紀越大,他的選擇越少,隻能依靠何雨柱養老。
“有什麼好羨慕的,人家大茂確實有本事,換了彆人可過不上這種好日子。”
閻埠貴看得清楚,他和許大茂家沾親帶故,於莉每次回家都會帶來消息。
許大茂給了於海棠布票、煤球票之類的東西,這些事都是於莉告訴他們的。
彆看人家在外不張揚,其實人緣很好。
“下棋下棋。”
“好,輪到我了。”
另一邊,許大茂到了修理廠。
熟人見了都不需要看介紹信。
“喲,許副主任,快請進。”
保衛科長很熱情,許大茂以前可是軋鋼廠副主任,他們這個小廠的保衛科和人家沒法比。
“早不是了,彆提這個,我找廠長有點事。”
許大茂很自信,畢竟這是下屬廠,不是分廠。
以前他當副主任時,修理廠的廠長見了他都得主動討好。
從級彆上講,修理廠長和許大茂的副主任差不多,沒什麼差彆。但許大茂來自軋鋼廠,這就能讓他在下級廠麵前占優勢。
"您直接進去吧,我這就打電話。"
保衛科長根本不想通報,沒必要。許副主任是誰?不用通報。
彆看他退休了,但他和軋鋼廠長的關係依然很好。
"行,那我進去了。"
許大茂邁步走進修理廠,和他們軋鋼廠沒法比。
這個小廠規模小,廠房和倉庫等設施都很破舊。
圍牆也不高,許大茂覺得身手好的人都能翻進來。
畢竟是幾百人的小廠,要求不能太高。
熟門熟路,許大茂走到廠長辦公室門前敲門進去。
楊廠長剛接完電話,看到許大茂進來馬上起身迎接。
"大茂啊,好久不見了。"
關上門,楊廠長拉著許大茂坐下。
他不敢怠慢,下級廠全靠攀附軋鋼廠生存。
要是沒有軋鋼廠的支持,他們哪能過這麼舒坦的日子,天天吃白麵饅頭。
其他小廠隻能啃黑黃窩頭,哪有饅頭吃。
"楊廠長,我這次來是有事找您幫忙。"
許大茂直奔主題,拐彎抹角沒意思。
有關係好辦事,大部分事情一句話就能解決。
"大茂,你說吧,能幫忙的一定幫。"
楊廠長拍胸脯保證,在修理廠他說一不二。
隻要是修理廠的事,他都會給許大茂辦好。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叫劉光天,是我們軋鋼廠的員工,他想從軋鋼廠調到你們修理廠來……"
許大茂簡單說明了一下,軋鋼廠那邊肯定同意。
為什麼?又多了一個名額,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同意呢。
軋鋼廠增加名額不容易,需要層層審批,多人同意才行。相比之下,修理廠手續簡單,尤其是下放人員,更是輕而易舉。
果然,聽到許大茂的話,楊廠長毫不猶豫地說道:“這事好解決,隻要軋鋼廠出具證明,我這邊就好安排了。讓他過來負責後勤管理工作,坐在辦公室裡,雖然工作有些枯燥,但並不辛苦。”
楊廠長性格隨和,直接為劉光安排了一個合適的崗位。“做工人既累又不夠專業,那就轉做小乾部吧。”
“我覺得可行。依我看,正好可以磨煉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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