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陳翻譯為兩人翻譯。
不然，主管和許大茂根本無法溝通。
即便如此，陳翻譯還是緊張得冒汗。
才聊幾句，兩人怎麼就爭執起來？
“咳咳，許同誌，注意影響，我們可是客人。”
陳翻譯悄悄提醒許大茂，讓他彆再繼續對話。
再這樣下去，對方可能真會讓他們動手操作實驗。漢斯貓最擅長較真。
“沒事，我們隻是隨便聊聊。”
許大茂毫不在意，他對漢斯貓的套路已了然於心——展示各種高科技，讓人羨慕。
俗話說得好，無欲則剛。如果觀察團沒有需求，漢斯貓毫無辦法。
一旦有了需求，觀察團就處於被動了。
這些都是小把戲，不上台麵，但他們樂此不疲。
隻要最終能勝出，沒人會在意手段如何。
另一邊，主管示意實驗人員暫停操作。
這隻是做做樣子，給觀察團演示設備。實驗人員放下儀器，退到一旁。
此時，團長注意到氣氛不對，轉向他們的方向。
原本大家注意力都在儀器上，還討論是否購買。
從對方態度看，購買的可能性很大。
“請吧，許先生。”
主管看著許大茂，想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剛才，他特意問過陳翻譯，得知許大茂是某工廠廠長。
“好，開始吧。”
許大茂上前，毫不慌亂。
不知麵前是什麼儀器，沒關係。
所有步驟他都牢記於心，記憶力好就夠了。
不久後，許大茂熟練地操作儀器，運用自如，仿佛早已熟悉。
一旁，實驗室主管驚訝不已。
這怎麼可能？這些儀器可是高價購入。
就連一些大學都沒有如此先進的設備。
十分鐘過去，許大茂完成了實驗，動作比之前那個人更加嫻熟流暢。
\"許先生，您以前見過這些儀器嗎？\"
實驗剛結束，主管就湊了過來。
他完全不在意觀察團的事，那些人根本不重要。
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許大茂為何能如此熟練地操作儀器。
這些都是管製物品，外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些儀器我是第一次見，但科學原理都是相通的，隻要掌握了技巧，就能輕鬆使用它們，這沒什麼難的。\"
許大茂語氣謙遜，旁邊有不少人在場。
這種技巧其實很簡單，隻要有足夠的記憶力，人人都能做到。
\"許先生，我願意出三百萬馬克向您購買這項技術。\"
主管信以為真，試探著報價，想要買下所謂的技巧。
真是令人震驚，一個普通工廠廠長竟能熟練操作這些儀器。
這其中一定隱藏著巨大秘密。
陳翻譯將話說完後，臉色突變。
三百萬可不是小數目，許同誌絕不能犯錯。
\"這個請求我無法答應。\"
許大茂沒有可以出售的東西，大家今後還要合作。
對方隻會對自己有利，對國家無益。
\"實在太遺憾了。\"
主管無奈作罷，這些人依舊如此頑固。
用金錢收買他們根本行不通。
搖頭後，主管轉身離去。
這時，觀察團的其他人全都圍了上來。
剛才他們聊得很投機，大家都看在眼裡。
究竟是什麼東西價值三百萬，大家都很好奇。
\"許同誌，請說說具體情況。\"
團長神情嚴肅，剛才聽到了一些片段。
似乎是外國人想買某種東西，卻被拒絕了。
不知是什麼東西，如果無關緊要，團長準備勸許大茂賣給外國人。
普通人關注的是眼前利益，而團長這樣的職位者更看重戰略目標的達成。
隻要最終能成為贏家，前期的損失根本不值一提。
“團長，事情是這樣的……”
許大茂耐心地解釋，憑借驚人的記憶力，成功瞞過了主管。
得知後，眾人忍俊不禁，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居然也能被糊弄過去，看來外國人也沒想象中那麼聰明。”
“他們沒料到，小許同誌有這樣的本事，連實驗步驟都能記住。”
……
“小許啊，真沒想到你還藏著這一手，不當科學家確實可惜了。”
團長有些惋惜，這樣出色的人才沒能上大學，實在令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