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羽臉色冰冷,目光如刀,直刺堂主。
“少廢話!我未婚妻葉婉兒,你們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此言一出,那堂主臉上的笑容愈發陰邪詭異。
他得意地看了一眼身旁那位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細長的瘦高老者。
“嗬嗬,說起來,這次還得多虧我這位厲風堂的兄弟。”
“若不是他提前探知到那女娃娃身上的好東西,我們還真要錯過一場大機緣。”
“天鳳之力啊,那可是好東西!”
厲風堂堂主聞言,嘴角牽起一抹森然笑意,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那笑容,看得人背脊發寒。
血煞堂堂主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早在二十年前,我們‘聖堂’就已經盯上了這股力量。”
“隻可惜啊,當時時機未到,那力量也尚未完全成熟。”
“如今嘛,一切剛剛好,自然就要請她回來,助我們成就大業!”
顧羽聞言,眉頭緊緊皺起。
果然!
他們果然是衝著婉兒體內的天鳳之力來的!
這群喪心病狂的邪修!
“聖堂”,聽起來是在血煞堂之上。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聲音愈發冰寒。
“婉兒體內的禁製,也是你們下的?”
此話一出,石廳內數名黑袍邪修的眼中,瞬間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
那厲風堂堂主陰惻惻地開口,聲音嘶啞難聽。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見識。”
“當年天鳳之力意外降世,我等費儘心力,才找到了那個女娃娃。”
“隻可惜,那時的天鳳之力太過霸道,根本無法直接從她體內取出。”
“於是,我等便想了個法子,將那天鳳之力,分而化之,轉移到另外幾個‘器皿’之中。”
“至於她本體的力量嘛,自然是要先封印起來,如此,才能更順利地將力量慢慢引渡出來。”
他說到“器皿”二字時,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一件尋常物件,而非活生生的人。
那種對生命的漠視,令人發指。
顧羽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這些邪修的手段,果然歹毒至極!
婉兒落在他們手裡還指不定會遭受什麼苦楚!
他胸中怒火翻騰,恨不得立刻將這些邪修碎屍萬段。
但他知道,現在必須冷靜。
血煞堂堂主接過話頭,目光再次投向厲風堂堂主,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疑惑。
“說起來也奇怪,厲兄。最近我們發現,那女娃娃體內的封印,似乎有了鬆動的跡象。”
“而且,她被分散出去的天鳳之力,竟然也詭異地被收回了一些。”
“也虧得我們安排的其他幾個承載‘器皿’的女娃娃,都離她足夠遠。”
“不然的話,這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量,恐怕就要被她儘數回收回去了!”
話音剛落,血煞堂堂主和厲風堂堂主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顧羽。
堂主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語氣帶著審視與壓迫。
“小子,那封印鬆動,是你做的手腳吧?”
“說!你究竟用了什麼法子!”
石廳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數十名黑袍邪修的目光,也全都聚焦在顧羽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意。
隻要堂主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兩個階下囚撕成碎片。
張彌在一旁聽著,心中也是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