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鶴坐在桌邊,一邊夾著菜往嘴裡送,一邊哼著那曲調悠揚的山東快書,眼神裡帶著幾分自得,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喃喃自語道:“李雲龍啊李雲龍,你自己都不知怎麼就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話音剛落,屋內突然黑影一閃,隻見一人身形輕盈,如同燕子雲裡飛,輕鬆自如地從房梁上躍下。
九天鶴猛地一驚,手中的筷子差點掉落,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三……三弟,怎麼是你?”
李三眨巴著小眼睛,臉上掛著一抹壞笑,悠閒地踱步到桌旁,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說:“怎麼著,九師兄,你今天這麼有雅興,一個人在這兒獨酌暢飲?兄弟我最近可是饞酒得很,也想陪你多喝幾杯,敘敘舊情。”
九天鶴心裡咯噔一下,麵上卻強作鎮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地問道:“三弟,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師兄我這地方可不好找啊。”
李三哈哈一笑,眼神裡滿是得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說:“師兄,你忘了咱燕子門的人練的都是飛簷走壁之功,隻要我想去的地方,還沒有到不了的。對了,師兄,你剛才嘀咕些什麼呢?說什麼身敗名裂的,我可聽得一清二楚。”
九天鶴微笑著,眼神閃爍不定:“三弟,你彆往心裡去,我隻是隨口胡說,哪有什麼身敗名裂的。來,喝酒喝酒,咱們兄弟好久不見,得好好喝幾杯。”
李三冷笑一聲,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直勾勾地盯著九天鶴,沉聲道:“老兄,可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心裡怎麼想的,我最清楚。你跟我說句實在話,這幾天作案殺人的那個強盜,是不是你派的?你可彆告訴我,這事跟你沒關係。”
九天鶴一聽,額頭瞬間滲出密密的汗珠,勉強維持著笑容,擺手說道:“三弟,你胡說些什麼,你把哥哥當成什麼人了,我怎麼可能派強盜去殺人呢?這可是違法的事,我可不乾。來,喝酒喝酒,彆扯這些有的沒的了。”說著,他試圖用笑聲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李三笑著,手中的酒盅瞬間被他捏得粉碎,酒汁濺了一地,眼神中閃過一絲凶光,直勾勾地盯著九天鶴,怒聲道:“九天鶴,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他娘的膽子真大,敢冒充我去殺人越貨,壞我名聲!你以為我李三是好欺負的嗎?”
九天鶴強作鎮定,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連忙解釋道:“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這可是冤枉哥哥我了。我九天鶴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乾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來。你肯定搞錯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李三冷笑著點點頭,眼神中滿是嘲諷,哼道:“你不承認是不是?你放心,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可彆怪三爺我翻臉不認人。到時候,你可彆求著我饒了你。”
九天鶴一臉委屈,攤開雙手,苦著臉說道:“你去查吧,調查去吧,三弟,不是我說你,我做哥哥的怎麼可能加害於你,我巴不得給你找個吃香的喝辣的營生,你可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李三冷笑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悠悠地說:“好,算我狗咬呂洞賓行了吧。來,師兄,咱們喝酒。”
九天鶴小聲對李三說:“我有件事一直想問問你,你對桂芳是不是還念念不忘啊?”
李三一聽,眼中假裝閃過一絲喜色,連忙順著話題說道:“師兄,你還真是了解我啊。說實話,我對桂芳確實一直念念不忘。她那麼溫柔體貼,我怎麼可能忘得了她呢?”
“那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見她,她呀,想你想得都人比黃花瘦了!”九天鶴邊大笑著邊拍著李三的肩膀。
李三壞笑了一下,但眼神中卻隱隱約約帶著一絲傷感,他抬頭看了看窗前,發現有兩個黑衣人一直在注視著他。他衝著其中一個小個子的黑衣人笑了一下。
那兩人不是彆人,正是大師兄和韓璐。之後,李三若無其事地轉過頭來,對九天鶴說:“好啊,那我就去見見她。不過,師兄,你可彆耍什麼花招,不然的話,可彆怪我不客氣。”
大師兄低聲對韓璐說:“看來他已經得手了,我們下一步要去幫助李三傳遞情報,同時也要注意他身邊的可疑人員,保護他的安全。”韓璐的眼眶濕潤了,她擦了擦眼淚,點點頭,跟大師兄消失在夜色中。
李三目送他們離去,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他愣了很長時間,然後笑著跟九天鶴說:“來啊師兄,咱接著喝。不過,你可得記住,彆在我背後搞小動作,不然的話,咱們兄弟可就沒得做了。”兩人碰杯,酒杯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但各自的心中都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和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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