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宗城那堅固高大的城牆之內,此刻的張角正靜靜地躺在一間寬敞而略顯陰暗的房間裡的病榻之上。
他那原本寬闊堅實的身軀如今顯得無比消瘦和憔悴,麵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眉頭緊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所折磨著。
自從不久前收到了弟弟張梁戰死沙場的噩耗之後,張角的病情便如雪上加霜一般,每況愈下,日益嚴重起來。
曾經那個意氣風發、豪情壯誌的黃巾軍領袖,如今卻隻能虛弱地躺在床上,連起身都變得極為困難。
“報!”
“啟稟大賢良師,出大事了!”
張牛角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咳咳咳…發生何事了?”
原本還在臥榻上,緩緩坐了起來,然而久病纏身,張角的手臂已經不足以讓坐起身來。
一旁的張牛角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張角。
“大賢良師,地公將軍他…地公將軍他…”
張牛角支支吾吾了半天。
“我二弟他怎麼了?”
張角蒼白的手抓住了張牛角的衣袖,眼中血絲密布的盯著張牛角。
被張角這麼看著張牛角心中有些發怵。
“地公將軍在回城途中遭遇曹操的伏擊,夏侯辰直接陣斬了地公將軍,屍體也被曹軍擄去了,所有跟隨地公將軍的士卒都全軍覆沒了。”
聽完張牛角的話,張角大腦一陣宕機,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旋即兩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大賢良師!大賢良師!快請醫師!”
…
曹操大帳內,夏侯辰,曹操,賈詡三人圍坐在一起。
“主公,此刻張寶的死訊應該已經傳到了張角的耳中了,想必此刻張角的病情應該更加惡化了,正是我們破廣宗的好機會!”
此刻的賈詡已經穿上了儒袍,手裡拿著一柄黑色的羽扇,賈詡輕輕揮動,黑色的羽毛遮掩的賈詡的麵容,更添幾分壓抑。
“文和有何妙計?”
曹操看向了賈詡。
“詡覺得此刻夏侯將軍應該更適合回答這個問題。”
賈詡意味深長的看著夏侯辰。
“子軒,你有什麼想法?”
曹操也將目光看向了夏侯辰。
“直接攻城唄,還能怎麼辦。”
夏侯辰攤了攤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
曹操略作遲疑,旋即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
“夏侯辰!我命你帶三千精銳夜襲廣宗城!”
“諾!”
夏侯辰拿起一旁的蒼穹擎天戟,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大帳。
“主將!”
看到夏侯辰出來白虎連忙跟了上來。
“點齊三千將士,跟我夜襲廣宗!”
“諾!”
白虎點頭轉身去調集軍隊。
夜晚漫漫,星空點點,如黑絨布上灑落的銀色珍珠。月亮懸掛在半空中,月光如水,寧靜而深邃,為大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銀紗。
一支隊伍悄悄靠近廣宗城,此刻廣宗城上站崗的黃巾軍已經昏昏欲睡了。
“所有人給我攻城!”
一架架梯子架在了廣宗城上,夏侯辰帶著血神十八騎,趁著月色率先登上了廣宗城。
原本還在打瞌睡的黃巾士卒,剛睜開眼,一道寒光閃過,黃巾士卒直接失去了生息。
白虎手握長刀劈砍著一個又一個黃巾士卒。
其他幾人也毫不示弱,短短數息間夏侯辰幾人就將站崗的黃巾士卒全部斬殺殆儘。
“白虎,去打開城門!”
聽到夏侯辰的指令,白虎帶著幾個士卒前去打開了廣宗城的大門。
寧靜的夜色下,一聲嘹亮的馬鳴聲打破了寧靜。
盜驪一馬當先衝進了廣宗城。
“奔雷!”
夏侯辰吹了個口哨,盜驪立馬朝著夏侯辰的方向疾馳而去。
夏侯辰縱身躍起跳上了馬背。
天雷,武穆,武聖,破軍,飛虎,五大技能全部發動,夏侯辰的武力值瞬間來到了118,統帥也來到了90。
“夏侯辰在此!張角何在!”
原本還在夢鄉中的黃巾士卒被夏侯辰的厲嗬聲驚醒。
“不好了朝廷的士兵殺進廣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