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鮮卑王庭徹底覆滅!”
伴隨著這一聲怒吼,夏侯辰高舉起擎天戟,他的眼神冰冷而無情,死死地凝視著眼前的鮮卑王庭。
此時的鮮卑王庭四周,喊殺聲震耳欲聾,仿佛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
夏侯逸胯下白義四蹄生風,手中揮舞著百戰鬥天戟,英姿颯爽,威風凜凜。在他的左側,玄壇黑虎緊緊相隨,猶如護法金剛,為其增添了無儘威勢。
麵對著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鮮卑士卒,夏侯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容。
隻見他手臂猛地一揮,手中的百戰鬥天戟劃過一道寒光,瞬間便將衝在最前麵的幾名鮮卑士卒攔腰斬斷。刹那間,血雨腥風彌漫開來,殘肢斷臂四處橫飛。
然而,一旁的玄壇黑虎比之夏侯逸更為凶猛殘暴。它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然後雙爪如疾風驟雨般猛拍向那些鮮卑人的頭顱。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些可憐的鮮卑人腦袋就像熟透的西瓜一樣爆裂開來,紅的鮮血和白的腦漿四濺飛射,場麵慘不忍睹。
看到這一幕,夏侯逸眉頭微皺,滿臉不悅地轉頭看向玄壇黑虎,大聲嗬斥道。
“老黑,你這家夥能不能彆老是拍他們的頭啊?搞得滿地都是這些惡心的東西!”
玄壇黑虎聽懂了夏侯逸的責備,低吼一聲作為回應。緊接著,它再次揚起粗壯有力的虎掌,但這次卻是改拍向了鮮卑士卒的胸口。
又是“噗”的一聲悶響,一名鮮卑士卒被擊中後口吐鮮血,直直向後倒飛出去,落地時已然氣絕身亡。相比之前頭顱爆開的場景,這樣的死相倒是顯得稍微好看一些。
夏侯逸見狀滿意地點點頭,不再理會玄壇黑虎,雙腿一夾馬腹,驅動白義繼續向著敵陣深處衝殺而去。所過之處,敵人紛紛倒下,根本無人能夠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血神軍團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血色洪流,在血神十八騎的率領之下,以排山倒海之勢衝入了鮮卑王庭之中。
鮮卑王庭之內那些所謂的鮮卑精銳們,麵對來勢洶洶的血神軍團,就如同嬰孩一般脆弱無力,他們隻能驚恐地四散奔逃,但卻無法逃脫被無情屠殺的命運。
一時間,整個鮮卑王庭都被鮮血染紅,哀號聲、求饒聲響徹雲霄。
而夏侯辰則氣定神閒地端坐在盜驪馬的背上,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仿佛一汪古老的井水,無論外界如何風起雲湧,都無法在其中掀起一絲波瀾。
“求求你們放過我阿爹!”
突然,一道稚嫩且帶著哭腔的男聲傳入了夏侯辰的耳朵裡。
他微微轉頭,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小男孩正滿臉淚痕地站在不遠處,目光緊緊地盯著正在與兩名飛熊騎激烈廝殺的男子。
“宇文炎你快走!”
那個男子一邊奮力揮動手中的兵器,抵擋著兩名飛熊騎淩厲的攻勢,一邊朝著小男孩大聲吼叫著。
此時的他渾身浴血,傷痕累累,但依然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隻為給自己的孩子爭取一線生機。
“阿爹!”
小男孩撕心裂肺地哭喊著,雙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怎麼也挪動不了半步。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逐漸陷入絕境,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快走啊!走得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宇文炎的父親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朝著兒子怒吼道。然而話音未落,他的左肩便被一名飛熊騎的長槍狠狠劃過,頓時鮮血四濺。
眼看著宇文炎的父親就要命喪黃泉,千鈞一發之際,夏侯辰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