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暴怒的公孫度,夏侯辰麵沉似水,仿若未聞一般,隻是默默地走到一旁的空位上緩緩坐下。
“來人!”
公孫度見狀,怒不可遏地衝著門外高聲大喊起來。然而,門外卻是一片死寂,沒有絲毫回應傳來。
這時,隻見掌櫃的戰戰兢兢地指著夏侯辰,結結巴巴地道。
“太……太守大人,門……門外的護衛都……都被他撂倒了。”
公孫度一聽這話,心中猛地一驚。要知道,守在門口的那兩名士兵可都是遼東一帶最為厲害的猛士啊!他們竟然會如此悄無聲息地就被眼前這個人給輕易撂倒了?
想到此處,公孫度不禁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驚懼地望向夏侯辰,顫聲發問道。
“你……你想行刺本太守不成?”
“我?行刺你?哈哈哈哈……”
夏侯辰聞言,突然發出一陣不屑的嗤笑聲。
“你覺得你配讓我出手行刺嗎?真是可笑至極!”
聽到夏侯辰這般嘲諷的話語,公孫度氣得臉色發青,雙拳緊緊握起,咬牙切齒地道。
“那你來這裡究竟所為何事?”
夏侯辰悠然自得地拿起一旁的茶壺,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小口,才慢條斯理地道。
“我不過就是聽聞此地有位絕色舞姬,一時心生好奇,所以前來瞧上一瞧罷了。”
公孫度聽了夏侯辰這番話,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沉默片刻之後,他忽然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一把將站在身旁的雲蘿拉到身前,皮笑肉不笑地道。
“既然閣下對這雲蘿姑娘感興趣,如果閣下喜歡,本太守倒是可以忍痛割愛,將她送給你。”
說罷,還彆有深意地看了夏侯辰一眼。
“哼,待本太守尋得機會逃出生天,定然會派遣軍隊將你這狂徒一舉剿滅!”
公孫度一邊在心中暗暗思忖著,一邊強裝鎮定地對著夏侯辰擠出一絲笑容,表現出極為客氣的模樣。
然而,夏侯辰卻仿佛洞悉一切般,頭也不抬地緩緩說道。
“莫要以為能輕易騙過我,你心裡打的算盤無非是先穩住我,待到安然脫身之後,便立刻調兵遣將來圍剿於我。”
公孫度聞言不禁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是如何得知的......”
話剛出口,他便意識到不妥,趕忙緊緊閉上了嘴巴。
這時,夏侯辰依舊麵色淡然,語氣平靜地繼續說道。
“且將你那滿溢的殺意收斂起來吧,瞧瞧你身後那位姑娘,她所散發出的殺意可比你隱藏得要好得多。”
聽到這話,原本一臉嫵媚之色的雲蘿瞬間收起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至極的神情。
隻見她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夏侯辰,冷冷問道。
“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我自認為掩飾得天衣無縫,怎會這般容易就被你察覺?”
夏侯辰並未直接回答雲蘿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來此可是為了取公孫度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