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烏桓人不敢有絲毫遲疑,他們立刻衝進王庭,將王庭內的老弱婦孺們全部帶了出來,放在夏侯逸的麵前。
這些烏桓人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不敢抬頭看夏侯逸一眼。
“將軍,我們已經將他們全部帶來了。”
其中一個烏桓人壯著膽子開口道。
“很好。”
夏侯逸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突然下令。
“放箭!”
那些烏桓人聽到夏侯逸的命令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驚恐地看著周圍的麒麟軍,完全沒有想到夏侯逸會如此殘忍地對待他們。
然而,麵對死亡的威脅,他們已經無法退縮。烏桓人們顫抖著雙手,緊緊抓住身邊的老弱婦孺,仿佛這樣能給他們一些安全感。
當箭矢如暴雨般射來的時候,烏桓人們發出絕望的尖叫。他們試圖用身體擋住箭矢,保護那些無辜的人們,但這一切都隻是徒勞。
箭矢無情地穿透了他們的身體,鮮血四濺。老弱婦孺們也無法幸免,他們的哭喊聲在王庭內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那名為首的烏桓人,身上插滿了箭矢,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但他的眼神卻充滿了憤恨和不解。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夏侯逸,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問道。
“我們已經投降了……為什麼……”
夏侯逸麵無表情地看著這慘不忍睹的一幕,他的聲音冷酷而無情。
“我何時接受你們的投降了。蕃外蠻夷不可教化!”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地的屍體和無儘的哀嚎。
“夏侯逸,你為何還要痛下殺手?他們不過是一群毫無還手之力的可憐之人罷了!”
閻柔怒不可遏,雙眼噴火般地直視著夏侯逸,仿佛要將他看穿。
夏侯逸卻麵無表情,隻是冷哼一聲,冷漠地回應道。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身為漢人,竟然替那荼毒幽州邊境的烏桓人說話,豈不是可笑至極?”
說罷,夏侯逸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留下閻柔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
“哼,你真當我們是劉虞那個軟弱無能之輩嗎?還需要去巴結烏桓人!”
曹丕也在一旁冷笑一聲,對閻柔充滿了鄙夷和不屑,然後與夏侯逸一同揚長而去。
閻柔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烏桓的老弱婦孺被麒麟軍射出的箭矢無情地射殺,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他的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因為他是漢人,同時也是烏桓人眼中的“自己人”,是烏桓人和漢人之間交流的橋梁。
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胞殘忍地屠殺著自己的友人,這種矛盾和痛苦讓他的內心備受煎熬。
不知不覺中,他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裡,鮮血順著指尖流淌而出,但他卻渾然不覺。
“小逸,你說閻柔會不會被我們逼得反叛啊?”
曹丕突然湊近夏侯逸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
“一個閻柔罷了,無足輕重,老爹賞識他的才能,而不是賞識他對烏桓人的仁慈。我大魏人才濟濟,不差他一個閻柔。”
夏侯逸輕笑一聲,朝著烏桓王帳走去。
就在夏侯逸剛剛踏入烏桓王帳的一刹那,一個麒麟軍士兵如疾風般疾馳而入。
他的腳步急促,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