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城頭,殘陽如血,如泣如訴地灑在古老的城牆上,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慘烈戰鬥的悲壯。
關平,這位年輕的將領,單手拄著那把斷裂的青龍刀,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無比高大。
他的鎧甲早已破碎不堪,左臂的傷口不斷滲出血跡,染紅了他腳下的土地,但他的身軀卻依然挺立在城門處,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嶽。
“少將軍!主公已經安全撤離了,我們也快走吧!”
一名親兵滿臉焦急地喊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關平生命的擔憂。
關平緩緩轉過頭,看著那名親兵,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咧嘴一笑,那笑容中既有疲憊,也有決絕。
“走?我關平今日,就替父親守住這最後一道門!”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力量,讓人無法質疑他的決心。
曹仁在陣前,看著關平那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禁冷笑一聲。
“關家小兒,何必如此執拗?你這是白白送死!降了吧,我可以保你一條生路!”
然而,關平對曹仁的勸降充耳不聞。他緊握著青龍刀的刀柄,用儘全身力氣,發出最後一聲怒吼。
“殺——!”
這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在戰場上回蕩,震懾著每一個敵人的心靈。
與此同時,在長江岸邊,陳到率領著他的白毦兵,正死守著渡口。
他們的身影在江風中顯得格外堅毅,手中的白毦槍閃爍著寒光,仿佛是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甘寧的水軍如餓虎撲食般從戰船上躍下,他們獰笑著,一步步逼近陳到和他的白毦兵。
甘寧站在最前方,他的眼中透露出對陳到的輕視。
“聽說劉備的白毦兵是精銳之師,今日就讓老子來見識見識你們的厲害!”
麵對甘寧的挑釁,陳到沉默不語。他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手中的白毦槍卻如同銀龍出海一般,瞬間刺穿了三名敵兵的身體。
甘寧見狀,瞳孔猛地一縮,他立刻意識到眼前的陳到絕非等閒之輩,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揮刀迎上,口中喝道。
“好身手!”
兩員虎將在江邊激戰,刀光槍影間,江水都被染紅。
下遊處,張飛獨擋太史慈大軍。
“東萊太史慈!可敢與燕人張翼德一戰?!”
張飛的吼聲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戰場上回蕩,震耳欲聾。
這一聲怒吼,不僅讓曹軍的士兵們心驚膽戰,就連他們胯下的戰馬也被嚇得驚嘶起來。
太史慈聽到張飛的挑戰,毫不示弱,他拍馬而出,手中狂歌戟揮舞,猶如蛟龍出海,直取張飛。
“張飛多年未見,今日再來領教!”
太史慈大喝一聲,聲音雖然沒有張飛那麼響亮,但也充滿了氣勢。
兩人瞬間交鋒,丈八蛇矛與狂歌戟在空中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火星四濺。一時間,戰場上矛光戟影,喊殺聲此起彼伏。
三十回合過後,太史慈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張飛的矛上傳來,他的虎口竟然被震得迸裂開來,鮮血順著槍杆流淌而下。太史慈心中暗驚。
“此人竟比之當年還要悍勇!”
然而,張飛卻越戰越勇,他的攻擊如暴風驟雨一般,不給太史慈絲毫喘息的機會。突然,張飛暴喝一聲,這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在戰場上炸響。
太史慈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麵而來,他連人帶馬竟然被震退了數步。
“還有誰要來送死?!”
張飛站在原地,威風凜凜,手中的丈八蛇矛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在向曹軍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