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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伏筆探索 & 目標確立續(1 / 2)

棺底密語

深秋的晨霧裹著霜氣滲進棺材鋪,張小帥倚著未完工的柏木棺,看著老王用鏽跡斑斑的斧頭劈柴。老人每一次揮斧都伴隨著粗重的喘息,木屑飛濺在他補丁摞補丁的棉襖上,倒像是給這蕭瑟的清晨添了幾分生氣。

"歇會兒吧,王伯。"張小帥遞過一碗涼茶,目光落在老人手背上新添的淤青,那形狀赫然是被繩索勒出的痕跡,"昨夜有人來過?"

斧頭"當啷"落地,老王布滿血絲的眼睛猛地抬起。他慌忙扯動衣袖遮掩傷痕,卻在碰到張小帥腰間那枚若隱若現的棺材釘時僵住了——釘身的雲雷紋在霧靄中泛著冷光,與他胸口那道猙獰的燙傷疤痕形成詭異呼應。

更夫的梆子聲突然從街角傳來,驚得梁上寒鴉撲棱棱亂飛。老王突然拽著張小帥躲進堆放棺木的夾層,黴味刺鼻的黑暗中,老人顫抖的聲音貼著他耳畔響起:"三日前,我在義莊守夜,聽見劉捕頭的棺材裡...有指甲抓撓木板的聲音。"

張小帥的心跳陡然停滯。他想起茶樓裡聽聞的傳聞,那個暴斃的捕頭被"聖恩"賜棺時,連仵作都不得靠近。此刻飛魚服內襯的暗紋突然發燙,那些扭曲的蛇形符號仿佛活過來般在皮膚上蠕動。

"我撬開了棺角。"老王摸索著掏出半塊染血的布料,上麵依稀可見"玄蛇庫"字樣,"劉捕頭七竅流血,手裡卻攥著這個...然後就有人用鐵鏈勒住我的脖子。"老人劇烈咳嗽起來,指縫間滲出的血絲滴落在布料上,暈開一朵朵暗紅的花。

話音未落,屋頂傳來瓦片輕響。張小帥本能地抽出匕首,刀刃卻在觸及來人衣角時生生頓住——那是李千戶的飛魚服。月光透過天窗灑下,照見千戶大人蒼白的臉,他懷中抱著個裹著黑布的物件,形狀赫然是口縮小的棺材。

"張兄,這是今早從北鎮撫司地牢抬出的。"李千戶掀開黑布,三寸長的檀木棺上刻滿雲雷紋,棺蓋縫隙滲出墨綠色黏液,"牢頭說,送來時裡麵一直有指甲抓撓聲。"

張小帥的手不受控地伸向棺木,金屬棺材釘與檀木紋路產生共鳴般震顫。當他撬開棺蓋的刹那,一股腐臭混著異香撲麵而來,裡麵蜷縮著的並非屍體,而是一卷用西域蠶絲包裹的密信。展開的瞬間,他瞳孔驟縮——紙上畫著京城輿圖,所有"聖恩"賜棺的地點都用朱砂標著蛇形標記,最終彙聚於文廟地下。

"不能讓王百戶知道這個!"李千戶話音未落,窗外突然亮起數十盞玄蛇紋燈籠。周成的笑聲混著風雪灌進來:"張小帥,把玄蛇密信交出來!聖上有諭,私藏禁物者,當誅九族!"

老王抄起斧頭就要衝出去,被張小帥死死拽住。他摸到夾層暗格裡藏著的火油壇,想起昨夜在黑市打聽到的消息——那些"聖恩"賜棺的木材,都浸過能讓人假死的西域迷香。飛魚服上的暗紋燙得幾乎要燒穿皮肉,他突然明白了什麼。

"王伯,還記得您說波斯商隊的貨被調包嗎?"張小帥將密信塞進老人懷裡,"他們用活人當貨物,塞進棺材運進玄蛇庫!劉捕頭根本沒死,他是在棺材裡被悶死的!"

梆子聲再次響起,這次更近了。周成踹開大門的瞬間,張小帥點燃火油壇擲向門外。熊熊烈火中,他看見黑衣人隊伍裡有個熟悉的身影——本該"暴斃"的劉捕頭,此刻穿著王百戶親衛的服飾,腰間玉佩與自己懷中半塊嚴絲合縫。

"原來你才是玄蛇衛的人!"張小帥揮刀劈砍,刀刃卻被對方輕易架住。劉捕頭摘下麵具,臉上爬滿詭異的青黑色紋路:"三年前我就死了,現在不過是玄蛇庫的活死人。"他反手甩出鎖鏈纏住張小帥脖頸,"你以為那些"暴斃"的人真是被滅口?不,他們都在為聖上煉製長生藥!"

千鈞一發之際,李千戶的繡春刀斬斷鎖鏈。但更多黑衣人湧進來,將三人逼至牆角。張小帥摸到身後未完工的柏木棺,突然想起老王說的抓撓聲。他猛地掀開棺蓋,裡麵赫然躺著具穿著官服的屍體,七竅流出的黑血在棺底彙成詭異的蛇形圖案。

"用這個!"老王將火折塞進他手裡。張小帥會意,點燃屍體身上浸透火油的官服。烈焰騰空而起時,他聽見地下傳來陣陣哀嚎,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嘶吼。飛魚服上的暗紋爆發出刺目的紅光,與火焰交織成網,將整個棺材鋪照得如同白晝。

周成見狀,臉色大變:"快撤!不能讓他們毀掉..."話音未落,地麵突然劇烈震動。眾人驚恐地看著地板裂開縫隙,墨綠色的黏液從中湧出,帶著濃烈的腥臭味。李千戶眼疾手快,拉著張小帥和老王衝向門口。

衝出店鋪的刹那,張小帥回頭望去。隻見整個棺材鋪在詭異的光芒中扭曲變形,地底傳來的哀嚎聲愈發淒厲。他握緊懷中的密信,知道自己已經觸碰到了驚天秘密的核心。而在文廟深處,某個沉睡多年的恐怖存在,正在被這場大火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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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卷著灰燼撲麵而來,張小帥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文廟飛簷,眼神堅定如鐵。這場與黑暗勢力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他知道,為了那些被當作"藥引"的冤魂,為了揭開"聖恩"背後的血腥真相,他必須深入文廟地宮,直麵那令人戰栗的玄蛇庫。而此刻手中的密信,將成為他撕開黑暗的利刃。

銅綠謎雲

深秋的晨光像被磨鈍的刀刃,斜斜切進棺材鋪破舊的窗欞。張小帥倚著未完工的柏木棺,指尖摩挲著懷中那枚銅錢,銅綠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幽光。遠處鼓樓傳來沉悶的更鼓聲,驚得梁上寒鴉撲棱棱亂飛。

"王伯,您說這京城的天,什麼時候能放晴?"張小帥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卻透著幾分刻意的漫不經心。他將銅錢拋向空中,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鋪子裡格外清晰。

老王手中的斧頭頓在半空,斧刃上凝結的木屑簌簌掉落。老人渾濁的眼珠警惕地盯著他,煙袋鍋在掌心敲出急促的節奏:"問這乾啥?難不成你還想求雨?"

張小帥接住銅錢,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想起昨夜黑市的交易。那個獨眼老者把銅錢塞給他時,壓低聲音說:"拿著這個去城西土地廟,子時三刻,有人等你。"銅錢邊緣刻著的雲雷紋,與他懷中的棺材釘如出一轍。

"就是覺得這雨下得人心煩。"張小帥聳聳肩,將銅錢收入懷中。飛魚服內襯的暗紋突然傳來灼痛,那些扭曲的蛇形符號仿佛活了過來,在皮膚上蜿蜒遊走。他想起劉捕頭暴斃前,也曾在茶館用同樣的語氣問過"這天何時能亮"。

老王冷哼一聲,繼續劈柴。斧頭落下的瞬間,院外突然傳來車輪碾過石板的聲響。兩人同時僵住——那是玄色馬車特有的沉重軲轆聲,與三日前在鐵匠鋪外聽到的一模一樣。

"從後門走!"老王拽著他往雜物堆跑,卻晚了一步。門被轟然踹開,周成帶著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腰間玄蛇紋玉佩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張小帥,讓我們好找啊。"周成把玩著翡翠扳指,目光落在他藏錢的衣襟處,"聽說你在打聽"聖恩"的事兒?"

張小帥後背緊貼著冰涼的棺木,摸到身後暗藏的匕首。銅綠在懷中發燙,仿佛在呼應某種危險。他突然想起獨眼老者最後的眼神——那分明是在暗示,這枚銅錢就是催命符。

"周大人說笑了。"他扯出一抹笑,"小人不過是個做棺材的,能打聽什麼?"話音未落,一名黑衣人突然揮刀劈來。張小帥側身躲過,匕首出鞘的瞬間,懷中銅錢突然滑落,滾到周成腳邊。

周成的臉色驟變。他彎腰撿起銅錢,瞳孔因震驚而收縮:"你從哪得來的?!"

打鬥聲戛然而止。張小帥看著對方眼底閃過的恐懼,突然意識到這枚銅錢的分量遠超想象。飛魚服下的暗紋燙得驚人,他想起李千戶曾說過,玄蛇衛的信物分三六九等,最高級的...刻著活蛇。

"想知道?那就拿命來換!"張小帥揮刀衝向最近的黑衣人,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響中,他聽見老王抄起斧頭加入戰鬥。狹小的空間裡刀光劍影閃爍,木屑與血滴飛濺。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北鎮撫司的哨聲。周成咒罵一聲,甩出煙霧彈。混亂中,張小帥感覺有人拽住他的手腕——是老王。

"從狗洞走!"老人的聲音混著咳嗽,"我去引開他們!"不等他回應,老王已舉著斧頭衝向煙霧。張小帥握緊銅錢,翻牆逃進隔壁巷子時,聽見身後傳來重物倒地的悶響。

夜幕降臨時,張小帥躲在城西破廟裡。月光透過漏風的窗欞灑在銅錢上,銅綠褪去的部分露出鮮紅血紋,蜿蜒成一條栩栩如生的小蛇。他想起獨眼老者臨終前用血在地上畫的符號,與這血蛇紋路完全一致。

"你果然來了。"沙啞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李千戶掀開鬥篷走出來,手中握著半張燒焦的圖紙,"三個時辰前,老王被人發現死在護城河。"他將圖紙攤開,上麵標注的"玄蛇庫"位置,與銅錢血紋指向的方向完全重合。

張小帥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銅綠在月光下泛著妖異的光,他突然明白,這枚銅錢不僅是信物,更是打開玄蛇庫的鑰匙——而那些藏在"聖恩"背後的秘密,即將隨著這把鑰匙的出現,徹底浮出水麵。

廟外寒風呼嘯,遠處文廟的飛簷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張小帥握緊銅錢,飛魚服上的暗紋燙得幾乎要燒穿皮膚。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而他,早已沒有退路。

棺底驚憶

深秋的晨光像一把生鏽的剪刀,將棺材鋪裡的陰影剪得支離破碎。張小帥倚著未完工的柏木棺,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懷中那枚四方棱柱形的棺材釘,金屬的涼意透過粗布傳來。他摸出懷中那枚從黑市換來的銅錢,在掌心輕輕拋接,銅綠在晨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王伯,您說這京城的天,什麼時候能放晴?"張小帥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卻透著幾分刻意的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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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的斧頭頓在半空,渾濁的眼珠警惕地盯著他:"問這乾啥?難不成你還想求雨?"老人將煙袋鍋在鞋底磕了磕,火星濺落在木屑堆裡,轉瞬即逝。

"我就是想起些事兒。"張小帥湊近,壓低聲音道,"比如三個月前,是誰把我這"屍體"送來的?"飛魚服下的舊傷突然抽痛,仿佛有無數根細針在皮肉間穿梭,但他仍強撐著直起身子,"您看,我這記性時好時壞,可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盯著,萬一哪天我全想起來了……"

斧頭"當啷"一聲掉在地上。老王布滿皺紋的臉瞬間失去血色,喉結劇烈滾動:"小帥,有些事……"

話未說完,門外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兩人同時僵住——那是穿著官靴的人特有的聲響,伴隨著玄蛇紋玉佩碰撞的輕響。張小帥的手悄然摸向腰間的匕首,而老王則不著痕跡地擋在他身前,枯瘦的手緊緊攥著斧頭。

"張小帥,北鎮撫司辦案!"門被粗暴地推開,周成帶著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他的目光掃過張小帥的臉,最後落在他藏錢的衣襟處,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聽說你對自己的"死因"很感興趣?"

張小帥後背緊貼著冰涼的棺木,能清晰感受到身後木紋的凸起。他想起昨夜在黑市,那個獨眼老者把銅錢塞給他時的模樣。老人渾身顫抖,壓低聲音說:"拿著這個去城西土地廟,子時三刻,有人等你。"銅錢邊緣刻著的雲雷紋,此刻正隔著布料硌著他的皮膚。

"周大人說笑了。"張小帥扯出一抹笑,"小人不過是死裡逃生,想弄清楚自己怎麼就"暴斃"了。"他突然將銅錢拋向空中,金屬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鋪子裡格外刺耳。

周成的臉色驟變。他幾乎是撲過去接住銅錢,翡翠扳指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冷光:"你從哪得來的?!"

打鬥在瞬間爆發。張小帥抽出匕首刺向最近的黑衣人,刀刃劃破布料的聲音混著金屬碰撞聲。老王揮舞著斧頭加入戰團,多年未用的招式依舊淩厲。狹小的空間裡,木屑與血滴飛濺,飛魚服下的舊傷不斷滲血,疼痛反而讓張小帥更加清醒。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北鎮撫司的哨聲。周成咒罵一聲,甩出煙霧彈。混亂中,張小帥感覺有人拽住他的手腕——是老王。

"從狗洞走!"老人的聲音混著咳嗽,"我去引開他們!"

"王伯!"張小帥想要掙紮,卻被老王狠狠一推。等煙霧散去,隻看到滿地狼藉,老王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夜幕降臨時,張小帥躲在城西破廟裡。月光透過漏風的窗欞灑在他身上,傷口的血已經凝結。他摸出那枚銅錢,借著月光仔細端詳。銅綠褪去的部分,隱隱露出一個"玄"字,與他飛魚服內襯的暗紋如出一轍。

"你果然來了。"沙啞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李千戶掀開鬥篷走出來,手中握著一卷泛黃的圖紙,"三個時辰前,老王被人發現死在護城河。"他將圖紙攤開,上麵密密麻麻標注著"聖恩"賜棺的地點,最終都彙聚於文廟地下,"這些棺材裡,裝的根本不是死人,而是……"

張小帥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飛魚服下的暗紋燙得驚人,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想起自己"暴斃"那晚,朦朧中看到王百戶轉動翡翠扳指的模樣;想起劉捕頭臨終前用血寫下的"玄蛇"二字;更想起老王胸口那道猙獰的燙傷疤痕——那分明是被火刑留下的痕跡。

廟外寒風呼嘯,遠處文廟的飛簷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張小帥握緊銅錢,終於明白自己追查的不僅是真相,更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較量。而那枚銅錢,或許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他知道,接下來的路布滿荊棘,但為了那些冤死的人,為了揭開"聖恩"背後的黑暗,他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寒棺驚變

斧頭“哐當”砸在木墩上,驚起梁上的寒鴉。木屑如雪花般飛濺,老王的煙袋鍋在腰間的布帶上猛磕,火星四濺:“你小子少嚇唬人!不就是個死人,送來就送來,我哪管那麼多!”老人渾濁的眼珠瞪得溜圓,布滿老繭的手緊緊攥著斧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張小帥盯著老王不自然的神色,飛魚服下的舊傷又開始隱隱作痛。他緩緩摸出懷中那枚棺材釘,在晨光下輕輕轉動,四方棱柱體上的雲雷紋泛著冷冽的光:“王伯,普通人家的棺材,會用內廷工部特製的釘子?”

話音未落,老王的煙袋鍋“當啷”掉在地上。老人的喉結劇烈滾動,目光死死盯著那枚釘子,仿佛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你...你從哪弄來的這玩意兒?”

“亂葬崗的無名棺木。”張小帥往前逼近一步,聲音低沉而冰冷,“三個月前,有人把我這‘屍體’送來時,是不是也用了這樣的釘子?王伯,您說,這事兒蹊蹺不蹊蹺?”

老王踉蹌著後退,後背撞上堆疊的棺木,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指縫間滲出點點血絲,滴落在沾滿木屑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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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張小帥和老王同時僵住——那熟悉的玄色馬車軲轆聲,與三日前在鐵匠鋪外聽到的一模一樣。老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顫抖著抓住張小帥的胳膊:“快走!從後門走!”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門被粗暴地踹開,周成帶著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周成把玩著手中的翡翠扳指,目光在張小帥和老王之間來回掃視,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好啊,張小帥,果然在這兒。”

張小帥擋在老王身前,握緊腰間的匕首,飛魚服下的暗紋突然燙得驚人。他想起昨夜在黑市,獨眼老者臨終前塞給他的半張紙條,上麵歪歪扭扭寫著:“玄蛇庫,文廟地宮,活人獻祭...”

“周大人這是何意?”張小帥冷笑道,“難不成北鎮撫司的人,喜歡私闖民宅?”

“私闖民宅?”周成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嘲諷,“張小帥,你可知你犯了何罪?通敵叛國,意圖謀反!”他一揮手,身後的黑衣人立刻拔出繡春刀,刀刃在陽光下泛著森冷的光。

老王突然抄起地上的斧頭,怒喝一聲:“你們這些狗東西!”然而,他年邁的身軀哪裡是黑衣人的對手。三兩下,斧頭就被打落在地,老人也被踹倒在地,咳出大口鮮血。

“王伯!”張小帥紅了眼,揮著匕首衝了上去。狹小的空間裡,刀光劍影閃爍,木屑與血滴飛濺。他身上本就未愈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浸透了飛魚服,但他卻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保護老王,查出真相。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北鎮撫司的哨聲。周成臉色一變,咒罵道:“算你們走運!”他一揮手,帶著黑衣人迅速撤離。

張小帥顧不上追擊,連忙扶起老王。老人氣息微弱,嘴角不斷溢出鮮血:“小帥...對不起...當年...是我...把你送進了...”話未說完,老人的頭一歪,永遠閉上了眼睛。

“王伯!”張小帥悲痛欲絕,緊緊抱住老王的屍體。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這一刻,他心中的仇恨達到了頂點。他發誓,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揭開“聖恩”背後所有的黑暗秘密。

夜幕降臨時,張小帥獨自站在棺材鋪裡。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灑進來,照在老王的屍體上,也照在那枚棺材釘上。他緩緩撿起老王的斧頭,握在手中,感受著斧柄上老人留下的溫度。

突然,他想起老王生前常說的一句話:“這世上有些秘密,比死還可怕。”如今,他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但他不會退縮,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他也要走下去。

張小帥將老王的屍體放入一口尚未完工的棺木中,蓋上棺蓋。他拿起那枚棺材釘,用力釘入棺木四角。每釘一下,他都在心中默念:“王伯,您放心,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為您,也為所有冤死的人討回公道。”

釘完最後一枚釘子,張小帥轉身望向文廟的方向。那裡,藏著“玄蛇庫”的秘密,也藏著他命運的答案。他握緊拳頭,飛魚服下的暗紋再次發燙,仿佛在為他即將到來的征程注入力量。

“等著吧,我來了。”張小帥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堅定。然後,他提起斧頭,大步走出棺材鋪,踏入夜色之中。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

錢紋驚詭

斧頭“哐當”砸在木墩上,震得梁上積灰簌簌而落,驚起的寒鴉撲棱著翅膀掠過殘破的窗欞。老王的煙袋鍋在腰間布帶上猛磕,火星迸濺在木屑堆裡,轉瞬即逝:“你小子少嚇唬人!不就是個死人,送來就送來,我哪管那麼多!”老人渾濁的眼珠瞪得溜圓,皸裂的嘴唇抿成一條線,露出豁了半截的門牙。

張小帥倚著未完工的柏木棺,指尖捏著那枚西域銅錢,在晨光下緩緩轉動。銅綠斑駁的錢麵下,隱約透出暗紅紋路,邊緣刻著的雲雷紋與他懷中的棺材釘如出一轍。“可您收屍時,就沒發現什麼異常?”他突然欺身上前,將銅錢塞進老人掌心,金屬的涼意讓老王不自覺地攥緊手指,“您看,這可是西域來的紅錢,比普通銅錢重兩成。”

老王的瞳孔驟然收縮,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突突跳動。十年前波斯商隊那場大火的記憶突然翻湧——燃燒的木箱裡,成袋的西域紅錢在火中熔成血紅色的鐵水,將兄弟的屍體與貨物永遠封在焦黑的車轅下。“胡、胡說!”老人強作鎮定,煙袋鍋卻在微微顫抖,“不過是枚破錢,能說明什麼?”

“能說明的可多了。”張小帥故意頓了頓,壓低聲音道,“要是我把‘詐屍’的事兒嚷嚷出去,怕是整條街的人都要堵在您這鋪子門口……”話音未落,院外突然傳來車輪碾過石板的聲響。兩人同時僵住——那熟悉的玄色馬車軲轆聲,與三日前在鐵匠鋪外聽到的一模一樣。

老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布滿老繭的手死死抓住張小帥的手腕:“從狗洞走!快!”但已經來不及了,門被粗暴地踹開,周成帶著四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周成腰間的翡翠扳指泛著冷光,目光如鷹隼般鎖定張小帥藏錢的衣襟:“好啊,張小帥,果然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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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服下的舊傷突然抽痛如刀絞,張小帥卻不退反進,將老王護在身後。他摸出懷中的棺材釘,金屬的寒意順著指尖蔓延:“周大人這是緝拿要犯,還是強闖民宅?”

“緝拿反賊!”周成獰笑一聲,繡春刀出鞘的寒光映出他臉上猙獰的刀疤,“私藏內廷禁物,勾結西域細作,張小帥,你可知該當何罪?”話音未落,黑衣人已呈扇形包抄過來,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響令人毛骨悚然。

老王突然抄起牆角的斧頭,渾濁的眼睛裡閃著決絕:“小帥,走!”可年邁的身軀哪裡是黑衣人的對手,斧頭還未揮出,就被鐵鏈纏住手腕拽倒在地。張小帥目眥欲裂,匕首與繡春刀相撞,火星濺落在堆疊的棺木上。狹小的空間裡木屑紛飛,血腥味迅速彌漫開來。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北鎮撫司的哨聲。周成臉色驟變,甩出煙霧彈:“撤!”濃煙中,張小帥感覺有人死死拽住他的衣角——是老王。老人咳著血,從懷裡掏出半塊燒焦的布片塞給他:“玄、玄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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