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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單元5:凶宅置業記續(2 / 2)

“沒真殺人?”張小帥猛地扯開黑三爺的衣襟,露出裡麵纏著的繃帶,繃帶縫隙裡滲出的血珠,落在地麵的熒光粉上,竟將“十三”暗記染成深紫,“李三的屍身手腕有勒痕,指甲縫裡是你這陰粉,他是被你們拖進凶宅滅口的吧?還有上個月墜井的陳家小子,井沿的熒光粉,也是你撒的!”

後堂的風掀起窗欞紙,晨光穿過破洞照在黑三爺臉上,映得他眼角的疤泛著青白。他突然盯著張小帥腰間的礦刀,刀把上刻著的“張”字,和十年前礦難死者名單上的“張建軍”一模一樣:“你爹當年就愛查這些破事,非要跟錢閻王過不去,結果呢?礦洞塌方埋了他,你還不長記性——”

“所以我才要長記性。”張小帥摸出父親的舊賬本,內頁夾著的熒光粉塊在打開的刹那爆起微光,“十年前礦難,你們用陰粉標記易爆礦脈,我爹發現後想報官,被你們害死在井下——如今你腰間的齒輪扣,和他賬本裡畫的分贓標記,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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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本上的鉛筆畫在熒光下漸漸顯形:戴著齒輪扣的人站在凶宅前,手裡撒著陰粉,旁邊標著“十三號宅,錢三成,黑三七成”。王典史湊近了看,發現畫中人物的衣飾,竟和黑三爺此刻穿的青布衫分毫不差,領口的補丁位置都一模一樣。

“原來你們用‘齒輪暗記’分贓,凶宅就是你們的‘賬本’。”師爺擦了擦眼鏡,筆尖在賬本上沙沙作響,“每處凶宅對應一個齒輪編號,標記的是錢閻王和黑三爺的分賬比例——這‘齒輪十三’,就是錢閻王拿三成,黑三拿七成的意思?”

黑三爺的臉色變了。他突然掙開衙役的手,往公案上撲去,卻被張小帥一腳絆倒,齒輪扣滾進了王典史的茶盞——陰粉遇熱茶發出“滋啦”響,騰起的紫霧裡,竟顯出“貪墨”二字的模糊輪廓。王典史猛地後退,茶盞摔在地上,碎片割破了黑三爺的手掌,鮮血混著熒光粉流在青磚上,將“齒輪十三”的暗記,染成了個刺眼的“罪”字。

衙門外突然傳來喧嘩。百姓們舉著熒光粉包湧進儀門,有人指著黑三爺喊:“就是他!昨兒在凶宅看見他撒粉,說是什麼‘鬼飼料’!”“我家隔壁的凶宅,就是被他弄的光閃閃,嚇得我娘病了半個月!”議論聲裡,張小帥看見王典史的肥臉漲成豬肝色——這些被熒光粉嚇怕的百姓,此刻正用他們曾恐懼的“鬼粉”,指著真凶叫屈。

“都安靜!”王典史扯了扯官服,儘管袖口還沾著熒光粉,卻不得不擺出威嚴的架勢,“此案已明,黑三夥同錢閻王,用熒光粉裝鬼謀財,還害了兩條人命——來人,先押入大牢,再緝拿錢閻王!”

黑三爺被拖走時,齒輪扣掉在張小帥腳邊。他蹲下身撿起,指尖的陽粉滲進刻紋,“齒輪十三”的暗記漸漸褪去,露出底下被磨掉的小字——“張建軍忌日”。那是父親的忌日,被黑三爺刻在分贓的暗記裡,像枚永遠洗不淨的恥辱印。

午後的順天府衙沒了晨霧,陽光將地麵的熒光粉照得透亮。百姓們蹲在地上,用指尖沾著粉畫“鬼”字,卻發現這曾讓他們恐懼的光,此刻不過是礦石磨成的粉末,沾在手上暖暖的,像春天的楊花。有個孩子突然舉著粉喊:“張大哥的粉能畫星星!”於是眾人紛紛效仿,青石板上很快布滿了熒光的星子,蓋過了黑三爺留下的“鬼”字。

張小帥靠在衙門口的石獅子旁,摸著腰間的礦刀笑了。父親當年說“熒光能照見人心”,此刻他終於懂了——這光從來不是邪祟,而是懸在頭頂的明鏡,讓每個藏在暗記裡的罪惡,都在陽光下顯形。就像此刻青石板上的星子,看似零散,卻連成了片璀璨的天,照得順天府的凶宅,再無陰影。

三日後,錢閻王在城西廢礦被抓,他懷裡揣著的賬本,每處凶宅記錄旁都畫著齒輪,和黑三爺的“齒輪十三”暗記嚴絲合縫。當衙役們抬著賬本走過順天府時,百姓們突然發現,那些曾讓他們害怕的“鬼宅”,原來隻是貪心者筆下的分贓符號,而真正的“鬼”,從來都是藏在人心裡的欲念。

暮春的風吹過順天府衙,將地上的熒光粉吹成了小小的漩渦。張小帥望著漩渦中心的“光”字——那是百姓們用粉畫的,歪歪扭扭,卻充滿了生氣。他知道,從此順天府的凶宅不再需要“鬨鬼”,因為有束光,已經照進了每個曾被陰影籠罩的角落,讓所有暗記,都成了陽光下最清晰的、關於真相的注腳。

黑三爺的齒輪扣被收進了證物房,扣上的“十三”暗記漸漸被熒光粉覆蓋,卻在某個月夜,顯出了張小帥偷偷刻下的“光”字——那是用父親的礦刀刻的,很淺,卻很堅定,像顆永遠不會熄滅的星,守著順天府的夜,也守著每個不再怕鬼的黎明。

《光破迷局》

順天府衙的天井裡騰起細霧,黑三爺被按在青磚地上時,絡腮胡上沾著的熒光粉正隨著喘息明滅,像撒了把被露水浸過的流螢。圍觀的小吏們擠在儀門後,有人舉著燈籠的手直抖,燈影裡黑三爺泛著紫暈的臉在霧中忽隱忽現,倒真像坊間畫本裡的“夜遊鬼”。

“張旗牌這是啥道法?”新來的捕快小周攥著腰刀,刀鞘磕在門框上發出輕響,“昨兒還見他在凶宅撒粉,今兒犯人就渾身發光了!”

“不是道法,是驗屍的手段。”張小帥蹲下身,指尖捏著的磷粉罐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上個月義莊李貨郎的屍身指甲縫裡,嵌的就是這熒光粉——”粉末撒在黑三爺袖口,原本灰撲撲的布料突然顯出爪印狀的紫痕,“他往凶宅梁上抹粉時蹭到的,磷火遇熱發光,熒光粉遇光顯形,哪有什麼鬼,不過是活人搗鬼罷了。”

黑三爺喉嚨裡發出含混的怒吼,蒙臉布被口水洇濕,露出的半隻眼睛瞪著張小帥手中的罐子——那是他昨夜在凶宅地窖見過的,裝著“陽火粉”的牛皮罐。三天前,張小帥故意在凶宅後巷留下這罐子,罐底刻著的“張”字,正是十年前礦難死者名單上“張建軍”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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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瞧瞧這印記。”趙胖子舉著帶熒光布條的火把湊過來,火光照亮黑三爺後頸的齒輪形胎記,“昨兒在凶宅井台,這胎記蹭到了咱們撒的‘顯形粉’,您看這粉粒嵌的——和李貨郎屍身腳踝的印子,一模一樣!”

圍觀的小吏們發出低低的驚呼。王典史的八字胡抖得更厲害了,他盯著黑三爺袖口的爪印,想起上個月自己去凶宅查案時,燈籠照見的“鬼手”影子——原來不過是這人攀房梁時,袖口粉粒在燈光下投的影。“這麼說...那些凶宅夜裡的‘鬼火’,都是他弄的?”

“正是。”張小帥摸出從黑三爺身上搜出的皮袋,倒出的粉末在地上滾成紫球,湊近了能看見顆粒間混著細毛——是墳頭草磨的,“他把磷粉摻在這‘陰粉’裡,夜裡往凶宅窗台撒,遇著灶膛餘溫就冒綠光,百姓瞧著像‘鬼火’,實則是借了‘熱發光’的由頭。”

夜風卷著細霧灌進天井,黑三爺突然劇烈掙紮,腰間的銅扣“當啷”撞在青磚上——扣眼處纏著的銀鏈晃了晃,鏈節間卡著的凶宅瓦片碎屑,在熒光下顯出“十三”的刻痕。張小帥指尖的磷粉落在鏈節上,“十三”二字突然變成血紅色——那是昨夜他在凶宅井台,用公雞血混著磷粉做的“驗痕粉”。

“齒輪十三號凶宅,上個月死了個貨郎。”張小帥扯下銀鏈,鏈墜子彈出張卷成細條的紙,展開後是用熒光粉畫的凶宅平麵圖,重點標記的井台位置,正是李貨郎屍身被發現的地方,“黑三爺他們在凶宅裝鬼,實則是盯著地下的老礦脈——您瞧這圖上的紅點,全是當年礦洞的通風口。”

王典史湊過來看,肥手指尖蹭到圖紙上的熒光粉,立刻在掌心顯出個模糊的“礦”字——和城西廢礦岩壁上,去年發現的礦工刻痕一模一樣。他猛地想起卷宗裡的記錄:十年前那場礦難,失蹤的礦工裡,就有張小帥的父親張建軍,而黑三爺那時,正是礦上的監工。

“你爹當年...是不是發現了他們用陰粉標記礦脈?”王典史的聲音突然低了,看著張小帥腰間的舊礦刀,刀把上“建軍”二字的刻痕已被磨得模糊,卻在熒光下顯出溫潤的光。

“沒錯。”張小帥盯著黑三爺突然驚恐的眼,想起繼母臨終前塞給他的血書,“礦洞瓦斯重,他們用磷粉做標記,遇熱就炸——我爹發現後想寫狀子,卻被他們誣陷成‘偷礦賊’,活活埋在井下。”他晃了晃手中的圖紙,邊緣的焦痕正是礦洞塌方時留下的,“這圖紙角落的爪印,是我爹臨死前按的血印,指的就是黑三爺的齒輪扣。”

黑三爺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額頭撞在青磚上,蹭掉的熒光粉露出塊舊疤——和十年前礦難現場,留在支柱上的抓痕形狀一致。圍觀的小吏們這才發現,他袖口藏著的紋身,竟是用熒光粉紋的礦洞地圖,每個標記點旁,都畫著小小的“鬼”字——那是他們用來恐嚇礦工的符號。

“原來你不光裝鬼騙百姓,還拿陰粉害礦工!”小周舉著刀鞘敲在黑三爺背上,“李貨郎是不是發現了你的礦洞入口,你就把他扔井裡?”

“他...他看見我往井裡倒粉!”黑三爺突然泄了氣,絡腮胡上的熒光粉被冷汗浸濕,變成暗紫色,“十年前礦難後,錢閻王說凶宅底下的礦脈沒人敢挖,就讓我用‘鬼火’把百姓嚇走,誰知道那貨郎半夜蹲井台,看見我往井裡撒磷粉——”

“所以你就把他勒死,塞了滿嘴陰粉?”張小帥摸出證物袋,裡麵裝著從李貨郎嘴裡掏出的粉粒,此刻在磷粉罐的光下,竟和黑三爺皮袋裡的分毫不差,“陰粉嗆肺,人喘不上氣,就跟被‘鬼掐脖子’似的——你用這招,害了多少人?”

天井東北角的更夫敲響了梆子,三更天的梆子聲驚飛了棲在槐樹上的夜鷺。黑三爺盯著張小帥手中的磷粉罐,突然笑了,笑聲裡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狠戾:“你以為自己多清白?你爹當年也拿了礦上的粉,不然他咋知道咋用熒光查案?”

“我爹拿的是陽粉。”張小帥打開腰間的另個皮袋,倒出的粉末在月光下泛著暖黃,“用正經螢石磨的,摻著桂花蜜——”粉末撒在黑三爺的陰粉上,紫黃相觸的瞬間爆起微光,竟凝成個小小的“正”字,“陽粉克陰粉,光火破邪火,我爹當年想教給世人的,從來不是怕鬼,是辨鬼。”

王典史的驚堂木“啪”地拍在石桌上,震得黑三爺渾身一抖。他看著地上的“正”字,想起自己上任時立下的“明鏡高懸”匾額,此刻被月光照得發亮,匾額邊緣沾著的熒光粉,竟像是給明鏡鑲了圈會發光的邊。“帶下去!”他甩了甩袖口的粉,儘管指尖還泛著紫暈,卻終於敢直視圍觀百姓的眼睛,“順天府斷案,靠的不是道法,是這人間的光!”

百姓們發出歡呼,有人撿起地上的陽粉,往自家燈籠上抹——暖黃的光映著他們的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恐懼。張小帥望著衙門外漸散的人群,忽然想起父親賬本裡的最後一句話:“當熒光與磷火相遇,光會告訴世人,什麼是鬼,什麼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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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順天府的月光穿過霧靄,照在黑三爺被押走的背影上,他身上的陰粉漸漸被晨露衝淡,卻在地麵留下串清晰的腳印——不是“鬼”的飄痕,是活人踩出的、帶著罪惡的印記。而張小帥手中的陽粉罐,正被晨霧洇出暖黃的光,像盞永遠不會熄滅的燈,照著順天府的青石板路,也照著每個不再被“鬼”惑的黎明。

三天後,錢閻王在齒輪廠被抓獲,他保險櫃裡藏著的分贓賬本,每一頁都用陰粉畫著“鬼”字,卻在張小帥的陽粉下,顯露出“貪”“惡”“殺”的真容。當百姓們圍在順天府衙前,看著衙役們搬出的、沾著熒光粉的罪證時,有人突然指著賬本上的“鬼”字笑了:“原來這鬼,是長在人心裡的啊!”

暮春的風掀起張小帥的衣角,他摸著腰間的礦刀,刀把上的“建軍”二字在陽光下閃了閃——那是父親留給他的、最鋒利的“辨鬼刃”。此刻,刀鞘上沾著的陽粉,正隨著他的走動,在青石板上撒下星星點點的光,像極了父親當年說的“人間燈火”,哪怕再小,也能照亮所有藏在陰影裡的真相。

順天府的夜又深了,張小帥蹲在新的凶宅牆頭,指尖撒下的陽粉在月光下泛著暖黃,像落在人間的螢火。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敲的是“太平無事”——這一次,他知道,所謂“凶宅揚名”,從來不是靠裝鬼弄神,而是讓每個活人都明白:這世上最可怕的“鬼”,從來都是人心,而比鬼更亮的,是永遠不肯熄滅的、追求真相的光。

《凶宅剖心》

晌午的日頭曬化了凶宅門楣的殘雪,青石板上的磷粉腳印在強光下泛著冷白,像被釘在地上的銀線。張小帥握著驗骨刀站在門檻前,刀刃上的熒光粉隨動作抖落,在陽光裡碎成細芒——那是他用父親礦燈裡的螢石磨的,摻著衙門仵作的驗屍粉,遇油遇血便顯形。

“各位街坊聽著!”他揚刀劃破門楣的符紙,黃表紙裡藏的磷粉“騰”地揚起,在日頭下顯出淡綠的“財”字,“這宅子沒鬼,有的是貪心的人!”話音未落,人群裡爆出驚呼——符紙後露出的磚縫裡,嵌著半片沾著磷粉的布屑,正是昨夜黑三爺翻牆時扯落的。

賣糖畫的劉老漢擠到前排,銅勺磕在木架上發出清響:“張小哥,那夜裡俺看見房梁上飄白影,咋回事?”“白影?”張小帥刀背敲了敲門框,驚飛了棲在門環上的麻雀,“是有人披著白布,往房梁抹了磷粉——夜裡沒燈,磷火遇著潮氣就亮,可不就像影子飄?”他蹲下身,指尖蹭起地上的粉粒,“您老聞聞,這粉帶著墳頭草的腥氣,正經人誰用這個?”

人群裡響起低低的議論。王媒婆攥著帕子往前挪半步,帕子角沾著的磷粉在陽光下泛著微光——正是她上周從凶宅撿的“避邪粉”。“那...那井裡冒的綠光呢?”她聲音發顫,想起昨夜夢見的“鬼手”,原是黑三爺往井裡撒粉時,袖口磷粉在水麵投的影。

“井裡的光是磷粉遇水。”張小帥走到井台邊,驗骨刀挑起井繩——繩頭纏著的磷粉塊裂開,露出裡麵裹著的死老鼠,“他們把死物泡磷粉裡,扔井裡發臭,百姓不敢打水,宅子就成了‘凶宅’——您老瞧瞧這繩子,是城西貨郎李三的貨擔繩。”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李三媳婦哭喊著撲過來,拽著井繩上的繩結發抖:“俺家那口子上個月說看見‘穿黑衣的人撒粉’,原來就是這些畜生!”她指尖蹭到繩上的磷粉,粉粒在她哭濕的掌心顯出暗紅——那是摻了人血的“陰粉”,專門用來製造恐慌。

張小帥摸出從黑三爺那裡搜來的皮袋,倒出的磷粉落在井台上,和井繩上的分毫不差:“各位記好了,這粉遇光顯白,遇血顯紅,往後誰要是在宅子裡看見這光——”他刀背敲了敲皮袋,“不是鬼,是有人想搶您的房、謀您的財!”

日頭爬上凶宅的飛簷,照得門楣上的“驅鬼符”透亮。張小帥突然揚手,將一袋陽粉撒在門裡——淡紫的粉末落在青磚上,立刻勾出串扭曲的腳印,終點直指西廂房的牆根:“昨兒黑三爺被抓時,鞋底沾的陰粉遇著我這陽粉,就顯了形——您老瞧瞧這腳印,哪是鬼飄的,分明是活人跑的!”

西廂房的牆根下,陽粉顯形的腳印旁,赫然刻著個歪扭的“貪”字——是張小帥昨夜用驗骨刀刻的,刀痕裡嵌著的磷粉,此刻在陽光下泛著冷光。人群裡有膽大的湊近了看,發現磚縫裡還嵌著碎銀渣,正是錢閻王收購凶宅時,給黑三爺的“好處費”。

“原來他們裝鬼,是為了低價買房!”開米鋪的陳掌櫃攥緊了拳頭,他上個月差點把老宅賣給錢閻王,就因為夜裡看見“鬼火”,“張小哥,這陽粉咋賣?俺要撒滿自家門檻!”

“陽粉不賣。”張小帥晃了晃手中的陶罐,裡麵裝的是用螢石、桂花蜜和公雞血磨的粉,“各位回家用螢石磨粉,摻點蜂蜜,撒在門口——這光不害人,隻照貪心的人。”他指著地上的磷粉腳印,“就像這陰粉,看著嚇人,實則是懦夫用來騙人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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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衙役們押著黑三爺從巷口走來。那人渾身沾著陽粉,在日頭下泛著淡紫,哪還有昨夜“活鬼”的模樣,倒像個被曬蔫的茄子。圍觀百姓突然起哄,有人撿起土塊往他身上扔:“叫你裝鬼!叫你害李三!”

黑三爺踉蹌著跪倒,腰間的銅扣“當啷”掉在地上——扣眼處纏著的銀鏈斷了,墜出顆齒輪形的珠子,珠子裡藏著的磷粉,此刻在陽光下顯出“十三”的暗記。張小帥撿起珠子,刀刃上的熒光粉滲進刻紋,“十三”突然變成“貪”——那是錢閻王分贓的第十三個凶宅,也是李三喪命的地方。

“大夥看好了,這就是他們的‘鬼符’。”張小帥將珠子砸在井台上,碎成的粉粒混著陽粉,竟凝成個清晰的“人”字,“鬼在人心裡,人正鬼就怕——往後誰再敢用粉裝鬼,咱順天府的百姓,就用這陽光照他個透亮!”

人群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劉老漢舉著糖畫湊過來,糖稀在日頭下晃出暖黃的光:“張小哥,給俺在糖畫上撒點陽粉唄?往後擺門口,比啥符都靈!”張小帥笑了,指尖捏了點粉撒在糖畫的“吉”字上,淡紫的光映著暖黃的糖稀,竟像朵開在人間的、不會謝的花。

晌午的風掀起凶宅的門簾,露出堂屋牆上新貼的告示——王典史親筆寫的“凶宅無鬼,勿信謠言”,告示邊緣沾著的陽粉,在日頭下閃著細芒。張小帥望著散去的百姓,有人往自家門上抹陽粉,有人指著地上的磷粉腳印罵街,忽然覺得腰間的驗骨刀輕了些——這把父親用過的刀,終於不再用來剖屍,而是用來剖開蒙在百姓心上的“鬼霧”。

夕陽落下時,凶宅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張小帥蹲在門口,用陽粉在青石板上畫了個大大的“光”字——筆畫裡嵌著磷粉的碎粒,卻被陽粉的暖紫蓋得嚴嚴實實。他知道,從此順天府的凶宅不再需要“驅鬼”,因為每個百姓心裡,都種下了束不會滅的光:那是用真相磨成的粉,用勇氣摻的蜜,隻要人不貪、心不邪,這光就永遠亮堂。

黑三爺被押走時,回頭望了眼凶宅門口的“光”字。他看見張小帥站在光裡,驗骨刀上的熒光粉正隨著暮色變亮,像顆釘在人間的星——那是他十年前在礦洞見過的、張建軍眼裡的光,此刻又在他兒子眼裡,亮得刺目。

順天府的夜來了,凶宅門口的“光”字在月光下泛著暖紫。路過的更夫看見,掏出腰間的陽粉袋,往“光”字周圍撒了圈——從此,這凶宅成了順天府的“醒心宅”,每個路過的人都知道:這世上最厲害的“驅鬼符”,從來不是黃表紙上的墨字,而是人心裡不被貪心蒙住的、透亮的光。

張小帥摸著門框上的陽粉,忽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螢石粉分陰陽,陰粉害人,陽粉醒人。”此刻,他看著自己用陽粉畫的“光”,終於懂了——這光不是為了照亮凶宅,而是為了讓每個活人都看見:比鬼更可怕的是貪心,比光更強大的,是人心底不肯向惡的、永遠醒著的魂。

《殘牌·幡影·人間燈》

晌午的日頭把青石板曬得發燙,王婆的蜜餞筐邊圍滿了交頭接耳的百姓。她顫巍巍的手指著張小帥腰間的殘牌,檀木斷角處沾著的淡紫熒光粉在風裡抖落,像撒了把未化的春雪:“你們瞧那獬豸紋,斷角處還亮著呢——莫不是地府派來的勾魂使?”

“啥勾魂使,是咱們的‘鬼見愁’!”大牛舉著新紮的引魂幡擠過來,幡麵用陽粉寫的“冤”字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紅綢邊緣纏著的熒光布條掃過張小帥手背,“上月城西凶宅鬨‘鬼打牆’,張旗牌往牆根撒把粉,嘿,第二天就顯了人腳印!”

人群發出低低的驚歎。張小帥摸著殘牌上的獬豸斷角,想起三天前在黑三爺老巢搜出的半塊牌——合璧時斷角處嵌著的熒光粉,正是父親當年藏在礦燈裡的“辨冤粉”。此刻斷角沾著的粉粒在日頭下泛著溫潤的光,哪是什麼“勾魂”,分明是人間的燈,專照藏在陰影裡的醃臢。

“王婆您彆怕,這殘牌是俺爹留下的。”他解下腰間的牌,斷角處的“獬”字殘筆在陽光下顯出暗紋——那是用螢石粉混著人血刻的,遇冤則亮,“當年他在礦洞看見有人用陰粉害人,就把獬豸牌掰斷,斷角沾了陽粉,說‘往後見光見粉,便是冤魂開口時’。”

蜜餞筐裡的陳皮香混著陽粉的清苦飄來。王婆湊近了看,果然見斷角縫隙裡嵌著極細的粉粒,顏色比黑三爺身上的陰粉淡些,卻帶著股子暖香:“這麼說...去年俺家隔壁的凶宅,夜裡晃的白影,真是人披了布抹粉?”

“可不是麼。”趙胖子扒開人群,手裡舉著從凶宅搜出的“鬼衣”——不過是件滲了磷粉的白布衫,領口還沾著黑三爺的絡腮胡,“您老聞聞這味,摻了墳頭土呢!張旗牌說了,磷粉遇熱發光,夜裡人披著這布爬房梁,可不就像鬼飄?”

百姓們頓時炸開了鍋。有個小丫頭突然舉著塊熒光粉餅跑過來:“張大哥!這是俺用您給的螢石磨的粉,摻了蜂蜜,您瞧能畫獬豸不?”她蹲在地上,用樹枝沾著粉畫出歪扭的獸形,斷角處特意多撒了些粉,在日頭下閃著細芒——像極了張小帥殘牌上的獬豸,雖缺了角,卻透著股子不容侵犯的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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