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單元9.2:袖底迷局·百戶疑雲(主謀伏筆+符號升級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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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單元9.2:袖底迷局·百戶疑雲(主謀伏筆+符號升級(2 / 2)

張小帥握緊染血的銅符,鎖骨處的舊傷開始灼痛。他望著祭壇上緩緩升起的丹爐,終於明白所謂"長生丹"的真相——不是為了穩固江山,而是要讓東廠永遠掌控天子,讓天下人都成為煉丹的燃料。而這場由飛魚紋引發的驚天陰謀,才剛剛進入最慘烈的終局。

玄鉤迷局·飛魚聚魂

秋雨拍打著窗欞,在百戶府書房內濺起細碎的水珠。張小帥的指尖拂過暗格粗糙的木壁,終於在最底層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件。檀木匣表麵的鎏金雲紋早已斑駁,卻仍能看出昔日的華貴。當他掀開匣蓋的刹那,一道冷光驟然亮起,金絲織就的完整飛魚服靜靜躺在其中,每一根金線都仿佛凝固著月光。

蘇半夏湊了過來,火折子的光暈搖曳在飛魚服上。"這...這是督主級彆的服飾!"她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飛魚服上的鱗片紋路栩栩如生,尤其是衣擺處,密密麻麻的暗紋如同蜿蜒的血管,在燭光下若隱若現。

張小帥屏住呼吸,開始數那些暗紋。一、二、三……當數到第四十九道時,他的心臟猛地一縮。這些暗紋首尾相連,構成的圖案竟與《方士秘錄》中記載的"聚魂陣"分毫不差!聚魂陣,那是一種傳說中能攝取生魂、煉製邪丹的禁術,需以完整的飛魚圖騰為引,方能施展。

然而,當他的目光移到袖口位置時,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本該連接尾端的袖口處,赫然空缺。就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陣法,獨獨少了最後關鍵的一環。"原來如此..."張小帥喃喃道,"趙承煜收集的那些飛魚殘片,就是為了補全這個缺口!"

蘇半夏的銀簪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簪頭明珠映出詭異的紅光。"有人來了!"她話音未落,屋頂傳來瓦片碎裂的聲響。十二名黑袍人破頂而入,他們麵具上的飛魚紋泛著幽藍磷火,手中青銅鉤滴著腥臭的黑血。為首之人掀開兜帽,露出半邊布滿鱗片狀疤痕的臉,喉嚨裡發出沙啞的笑聲:"不愧是錦衣衛的翹楚,竟然能找到這裡。不過,你們的好運也該到頭了。"

張小帥迅速合上檀木匣,將飛魚服緊緊護在懷中。繡春刀出鞘,寒光與青銅鉤相撞,濺起的火星落在地麵,瞬間燃起青色火焰。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卻見纏中的黑袍人轟然化作一灘黏液,無數細小的鉤形鎖鏈從黏液中竄出,直取兩人咽喉。

"這些是魂魄傀儡!"張小帥大喊,揮刀斬斷鎖鏈。戰鬥中,他注意到黑袍人的攻擊節奏,竟與飛魚服上的暗紋隱隱呼應。每一次鉤刺的軌跡,都像是在補全聚魂陣的缺口。他突然意識到,這些傀儡根本就是聚魂陣的活祭品,被用來測試陣法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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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檀木匣重重砸向地麵。金絲飛魚服騰空而起,在空中展開。那些暗紋在月光下愈發清晰,與黑袍人的攻擊形成了詭異的共鳴。蘇半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銀簪刺出,青色火焰點燃了飛魚服。

"不!"為首的黑袍人發出絕望的嘶吼,"聚魂陣不能毀!"但為時已晚,燃燒的飛魚服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網,將所有黑袍人籠罩其中。魂魄傀儡發出淒厲的慘叫,紛紛崩解成虛無。

然而,當火焰熄滅,飛魚服也已化為灰燼。張小帥望著手中僅剩的半片衣角,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遠處,督主府的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十二道猩紅光柱刺破雨幕,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飛魚輪廓。更遠處,西苑的煉丹房方向,隱隱有詭異的紅光衝天而起。

"他們還有後手。"蘇半夏握緊銀簪,"飛魚服雖然被毀,但聚魂陣的核心恐怕早已轉移。"

張小帥點點頭,撿起地上的檀木匣碎片。在匣底,他發現了一行極小的朱砂字:"月圓之夜,玄鉤現世,天家血脈,永鎮八荒。"他的腦海中閃過趙承煜癲狂的麵容,還有那半枚刻著"丹房丙字"的銅符。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可怕的真相——有人妄圖以天家血脈為祭,煉製出能掌控天下的邪丹。

"走。"張小帥握緊拳頭,"我們必須在月圓之前,找到他們的真正目的。"

兩人轉身衝出書房,消失在茫茫雨幕中。而在暗處,一雙布滿鱗片的眼睛注視著他們的背影。"飛魚服不過是個幌子。"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真正的聚魂陣,早就刻在了京城的地脈之中。"隨著話音落下,街道上的積水開始泛起詭異的波紋,漸漸勾勒出完整的飛魚圖騰......

玄鉤迷局·魂鎖陣開

秋雨裹挾著硫磺味撞在窗欞上,張小帥的指尖死死摳住檀木匣內壁。金絲飛魚服在月光下流轉著冷冽的光,衣擺處密密麻麻的暗紋如同蟄伏的蛇群,當數到第四十九道時,他的呼吸陡然凝滯——那些首尾相連的紋路,竟與《方士秘錄》中記載的"聚魂陣"完全重合。而本該銜接陣眼的袖口位置,卻赫然空缺,仿佛一張等待吞噬的巨口。

"我的飛魚服袖口......"張小帥喉間發出沙啞的呢喃,猛地扯開衣襟。貼身收藏的殘片應聲滑落,金線繡就的"丙戌"二字在火光中泛著詭異的紅。三日前從賭場死士身上扯下的這塊袖口殘片,此刻正微微發燙,仿佛在呼應著眼前的聚魂陣。

當他顫抖著將殘片對準暗紋缺口,異變突生。整幅飛魚圖騰轟然亮起幽藍光芒,金線紋路化作實質的鎖鏈,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囚籠。蘇半夏的銀簪發出刺耳的尖嘯,簪頭明珠映出駭人的畫麵:無數半透明的魂魄在光陣中扭曲掙紮,他們脖頸處都烙著與柴房死者相同的"三鉤+淺四鉤"印記。

"不好!這是活人煉魂陣!"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卻在觸及光陣的瞬間燃起青煙。陣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哀嚎,那些魂魄突然化作鉤形黑影,朝著兩人撲來。張小帥揮刀格擋,繡春刀卻在接觸黑影的刹那結滿冰霜,寒意順著刀身爬向手臂。

暗格之外,腳步聲由遠及近。十二名玄鉤衛破牆而入,他們麵具上的飛魚紋吞吐著磷火,手中青銅鉤滴著腥臭的黑血。為首的疤麵人掀開兜帽,露出半邊布滿鱗片的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督主算得沒錯,你這半片袖口,果然是聚魂陣的最後鑰匙。"

張小帥將殘片死死護在胸前,鎖骨處的舊傷開始灼痛——那是三年前被玄鉤衛所傷留下的疤痕,此刻竟與光陣產生共鳴。他突然想起趙承煜受刑時的狂笑:"玄鉤現世之日,便是東廠執掌乾坤之時!"原來從欽天監大火到賭場命案,從人鼎失蹤案到太子生辰泄露,這一切都是為了拚湊完整的聚魂陣。

"休想!"張小帥將銅符按在地麵,符身的幽藍光芒與地磚暗紋共鳴。整座書房開始逆向旋轉,玄鉤衛們立足不穩,紛紛跌入突然出現的暗坑。但光陣中的魂魄卻愈發狂暴,它們組成巨大的飛魚虛影,張開布滿獠牙的巨口,朝著蘇半夏咬去。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將《人鼎造冊》拋入光陣。泛黃的紙頁在空中自動翻開,那些記錄著活人獻祭的血字化作青色火焰,與幽藍光芒激烈碰撞。陣中傳來痛苦的嘶吼,飛魚虛影的鱗片開始剝落,露出底下纏繞的鎖鏈——每一根鎖鏈末端,都係著個烙有飛魚紋的生辰八字木牌。

"這些是太子的替身!"蘇半夏的銀簪映出光陣深處的景象:真正的太子被鎖在西苑丹爐前,陸明淵的繼任者高舉完整的飛魚銅符,正在念念有詞。而京城七十二處龍脈節點同時亮起紅光,地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整個城市開始傾斜。

張小帥握緊殘片,飛魚紋的金線突然刺入掌心。他想起三年前火場中孩童塞給自己的半枚銅符,想起趙承煜臨終前的癲狂,所有線索在此刻驟然串聯。"蘇姑娘,聚魂陣的真正作用不是煉藥......"他的聲音混著雷鳴炸響,"是要將整個京城煉成活鼎,用天子血脈啟動玄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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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光陣轟然炸裂。無數鉤形鎖鏈破土而出,纏住兩人的腳踝。遠處傳來督主的獰笑:"張小帥,你以為毀掉飛魚服就能阻止?當聚魂陣與地脈共鳴,這天下......"他的聲音被劇烈的爆炸聲淹沒,書房的牆壁開始剝落,露出後麵刻滿十二地支的祭壇。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殘片與銅符同時拋向空中。兩件證物相撞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他鎖骨處的疤痕化作實質的鉤形鎖鏈,纏住光陣的核心。蘇半夏趁機將銀簪刺入地麵,青色火焰順著地磚紋路蔓延,點燃了祭壇上的符咒。

"以血為引,以魂破陣!"張小帥怒吼著揮刀斬向光陣。陣眼處的飛魚虛影發出淒厲的慘叫,整個聚魂陣開始崩解。但西苑方向傳來的轟鳴越發震耳欲聾,十二道猩紅光柱已完全成型,一個巨大的鼎形虛影正在雲層中若隱若現。

"走!"張小帥拉起蘇半夏衝向門外,"真正的決戰,還在西苑!"當他們衝出百戶府時,暴雨傾盆而下,卻澆不滅京城上空彌漫的血色。而在暗處,一雙布滿鱗片的眼睛注視著他們的背影,黑袍人手中的飛魚銅符閃爍著妖異的光:"無妨,玄鉤現世的最後一步,已經開始了......"

玄鉤迷局·終章血契

秋雨如注,順著百戶府斑駁的屋簷傾瀉而下,在青石板上砸出層層血霧般的水花。張小帥的指尖還停留在飛魚服殘片的金線紋路間,幽藍的聚魂陣光芒在他瞳孔裡明明滅滅,暗格裡《人鼎造冊》的朱批血跡未乾,卻被一聲巨響驚得猛然抬頭。

"轟!"

雕花木門轟然炸裂,木屑混著腥風撲麵而來。趙承煜披著浸透雨水的蟒袍,懷中死死抱著檀木箱,十幾名死士手持青銅鉤魚貫而入。那些死士的瞳孔泛著幽藍磷火,脖頸處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鉤形血管在蠕動,正是用活人魂魄煉製的傀儡。

"張小帥,你以為能阻止得了?"趙承煜的笑聲混著雨水灌進喉嚨,他掀開箱蓋,四十九片飛魚殘片在雷光中泛著丹砂紅光,每片殘片邊緣的金線鉤紋都在吞吐幽藍火焰,"玄鉤大人籌劃十年,就等月圓之夜......"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張小帥突然扯開衣襟,露出鎖骨處猙獰的鉤形疤痕——那是三年前在督主密室被玄鉤衛所傷留下的印記,此刻正與聚魂陣產生共鳴。

蘇半夏的銀簪發出刺耳尖嘯,簪頭明珠映出驚人畫麵:東廠地牢深處,巨大的玄鉤鼎正在吞吐黑紫色火焰,爐身纏繞的鎖鏈末端係著數百個烙有飛魚紋的活人。而在丹爐中央,太子被九道鉤形鎖鏈死死鎖住,陸明淵的繼任者——那位深居簡出的大督主,正捧著完整的飛魚銅符,嘴角勾起陰鷙的弧度。

"原來玄鉤大人就是督主!"張小帥揮刀劈開迎麵而來的青銅鉤,刀刃與傀儡的皮膚接觸時,竟冒出滋滋白煙。他突然想起三年前欽天監大火,火場中孩童塞給他的半枚銅符,還有趙承煜受刑時監刑官刻意壓低的沙啞嗓音,所有碎片在此刻驟然串聯,"你們用活人煉製飛魚人丹,根本不是為了長生,而是要掌控龍脈!"

趙承煜癲狂大笑,抓起一片殘片按在胸口:"沒錯!當玄鉤鼎成,七十二處龍脈儘在掌控,這天下......"他的話被蘇半夏的弩箭打斷,箭矢穿透他的肩膀,黑血濺在飛魚殘片上,反而讓殘片的光芒暴漲。整座書房的地磚開始龜裂,滲出帶著硫磺味的黑血,無數鉤形鎖鏈破土而出,纏住眾人的腳踝。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懷中的飛魚服殘片拋出。殘片上的"丙戌"二字與聚魂陣暗紋產生共鳴,在空中組成完整的飛魚圖騰。圖騰發出的光芒照亮趙承煜扭曲的臉,他脖頸處的朱砂飛魚鉤紋突然劇烈跳動,身體開始透明化:"你以為毀掉殘片就夠了?整個京城的地脈早已成為丹爐的引渠!"

更遠處,東廠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十二道猩紅光柱刺破雨幕,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飛魚輪廓。張小帥感覺體內的力量正在被瘋狂抽取,他猛地將銅符按在地麵,符身的幽藍光芒與地磚暗紋共鳴,整座書房開始逆向旋轉。死士們立足不穩,紛紛跌入突然出現的暗坑,但趙承煜卻化作無數鉤形光點,融入空中的飛魚輪廓。

"蘇姑娘,我們必須去東廠!"張小帥拉起蘇半夏衝向馬廄。當他們翻身上馬時,卻發現街道兩側的槐樹滲出黑色黏液,化作纏繞的鉤形藤蔓。家家戶戶的門窗緊閉,門縫裡滲出暗紅的光,隱隱傳來孩童的啼哭——那些都是被煉成傀儡的百姓。

東廠地牢前,巨大的玄鉤鼎懸浮在空中,鼎身刻滿的十二地支符文正在流轉。督主站在祭壇中央,手中的飛魚銅符與天空中的飛魚輪廓遙相呼應。太子被緩緩推向鼎爐,他胸口的朱砂印記與聚魂陣完全重合。

"攔住他們!"張小帥揮刀斬斷藤蔓,卻見刀刃接觸的瞬間被腐蝕出細密的孔洞。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一名死士,卻發現繩索瞬間被腐蝕。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突然想起《方士秘錄》中的記載,扯開太子的衣袖——太子手腕內側,赫然也有與自己相同的鉤形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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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都是當年實驗的活口......"張小帥握緊太子的手,將兩人的鮮血滴在玄鉤鼎上。劇烈的爆炸聲中,鼎身出現裂痕,被囚禁的魂魄紛紛掙脫束縛。督主發出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開始被鼎爐反噬,化作無數鉤形碎片。但天空中的飛魚輪廓卻越發清晰,整個京城的地脈開始劇烈震顫。

"不好!龍脈要失控了!"蘇半夏的銀簪劇烈震顫,簪頭明珠映出更可怕的畫麵:欽天監深處,藏著真正的玄鉤核心——那是成祖年間為穩固江山埋下的禁忌神器,卻被督主篡改用途。

張小帥望著即將崩潰的玄鉤鼎,突然將自己的鎖骨疤痕按在鼎身裂痕處。三年前的舊傷在此刻迸裂,鮮血順著裂痕流入鼎爐。奇跡發生了,所有的鉤形鎖鏈發出痛苦的尖嘯,玄鉤鼎開始逆向運轉。而在欽天監,真正的玄鉤核心也停止了運轉。

當晨光刺破夜幕時,京城終於恢複平靜。張小帥和蘇半夏站在東廠廢墟上,望著天邊泛起的魚肚白。他們知道,這場由飛魚紋引發的驚天陰謀雖然結束,但暗處或許仍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那半枚銅符和幾片飛魚殘片,將永遠提醒著他們,守護這搖搖欲墜的江山,任重而道遠。

玄鉤迷局·活咒驚變

秋雨如注,百戶府的青石板上濺滿黑血與雨水的混合物。張小帥的繡春刀與死士的彎刀轟然相撞,火星迸濺的刹那,他眼角餘光瞥見趙承煜的身影。蟒袍翻飛間,那道在後頸蟄伏的朱砂飛魚鉤紋正在滲血,宛如一條瀕死的赤蛇。

“小心左側!”蘇半夏的弩箭擦著他耳畔飛過,釘入一名死士眉心。那具屍體轟然倒地,卻在接觸地麵的瞬間化作一灘冒著氣泡的黑色黏液,空氣中彌漫開濃烈的硫磺味。張小帥揮刀格擋右側襲來的鉤刃,目光卻死死鎖在趙承煜後頸——原本固定的朱砂紋路竟開始扭曲蠕動,像活物般順著脊椎蜿蜒。

“這不是紋身......”張小帥的瞳孔驟縮。他猛地扯開一名死士的衣領,對方胸口赫然烙著相似的朱砂痕跡,此刻同樣在詭異地起伏。記憶如驚雷炸響,他突然想起《人鼎造冊》中那些被血漬暈染的批注:“乙巳年七月初三,第三十七號實驗體符咒異變,需加大龍涎香用量”;“戊申年臘月廿九,第五十九號實驗體皮膚下符咒自主生長,開始反噬”。

趙承煜突然發出癲狂的大笑,笑聲中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尖銳:“張小帥,你以為能看透玄鉤大人的布局?”他伸手撫摸後頸滲血的符咒,指尖沾著的黑血在空中凝成細小的鉤形,“這些活咒是連接人鼎與丹爐的鎖鏈,每死一個傀儡,聚魂陣的力量就......”

話音未落,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纏住趙承煜的腳踝。但繩索觸及皮膚的瞬間,騰起刺鼻白煙——那道朱砂飛魚鉤紋竟如靈蛇般躍起,咬斷繩索後繼續瘋狂生長。趙承煜的身體開始透明化,皮膚下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鉤形血管,與地麵裂開的青磚紋路完全重合。

“整座府邸都是煉丹陣眼!”張小帥揮刀斬斷纏向蘇半夏的鉤形鎖鏈,刀刃卻傳來刺骨寒意。他低頭看向地麵,裂縫中滲出的黑血正自動排列成《方士秘錄》中記載的“九宮鎖魂陣”圖案,而陣眼處,赫然是趙承煜後頸那團扭曲的朱砂符咒。

更遠處,東廠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十二道猩紅光柱刺破雨幕,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飛魚輪廓。每道鉤紋都吞吐著幽藍磷火,與趙承煜身上的符咒產生共鳴。蘇半夏的銀簪發出刺耳的尖嘯,簪頭明珠映出駭人畫麵:西苑深處,巨大的玄鉤鼎正在吞吐黑紫色火焰,爐身纏繞的鎖鏈末端,係著的竟是數百個烙有飛魚紋的活人。

“他們要用活人魂魄填滿玄鉤鼎!”蘇半夏的聲音帶著顫抖。她將《人鼎造冊》拋向空中,那些記錄著活人獻祭的血字化作青色火焰,卻在接近飛魚光柱時被燒成灰燼。趙承煜趁機抓起地上的飛魚殘片,殘片邊緣的金線突然暴漲,在空中投射出完整的聚魂陣圖。

張小帥感覺鎖骨處的舊傷如烈火灼燒——那是三年前被玄鉤衛所傷留下的疤痕,此刻正與陣圖產生共鳴。他突然扯開衣襟,疤痕處滲出的鮮血滴落在繡春刀上,刀刃竟發出龍吟般的清鳴。當血珠飛濺到趙承煜後頸的符咒時,異變突生:那團扭曲的朱砂突然炸開,無數細小的鉤形鎖鏈朝著眾人激射而來。

“這些符咒在吞噬活人的精魄!”張小帥揮刀格擋,卻見鎖鏈接觸刀刃後迅速增殖。趙承煜的身體開始崩解成無數鉤形光點,他最後的意識凝聚成沙啞的嘶吼:“玄鉤現世......誰也逃不掉......”光點融入聚魂陣圖的瞬間,整座府邸開始坍塌,地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半枚銅符按在陣眼。符身的幽藍光芒與黑血紋路激烈碰撞,地麵的九宮鎖魂陣開始逆向旋轉。蘇半夏甩出銀簪,青色火焰順著鉤形鎖鏈蔓延,將那些吞噬魂魄的符咒逐一灼燒。但遠處的猩紅光柱卻越發耀眼,玄鉤鼎的輪廓在雲層中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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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真正的危機在西苑。”張小帥拉起蘇半夏衝向馬廄。暴雨衝刷著他們染血的衣衫,街道兩側的槐樹滲出黑色黏液,化作纏繞的鉤形藤蔓。當馬蹄聲消失在雨幕中時,欽天監地窖深處,一盞盞刻著飛魚紋的青銅燈次第亮起,照亮了牆上那道塵封百年的密詔——詔書上的朱批雖已褪色,卻仍能辨認出“以人鼎鎮龍脈,需借玄鉤之力重塑乾坤”的字跡。而在密詔下方,新添的血字觸目驚心:“此計若成,東廠永掌天下生殺”。

玄鉤迷局·魂墮陣淵

秋雨如淬毒的銀針,將百戶府澆成一片暗紅澤國。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青銅鉤的刹那,刀鋒上凝結的黑血突然沸騰,在月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幽藍。他側身避開死士的偷襲,餘光瞥見趙承煜後頸的朱砂飛魚鉤——那團原本穩定的紋路正在瘋狂扭曲,宛如被沸水燙過的活蛇。

“你也是聚魂陣的一部分!”張小帥揮刀逼退圍攏的死士,刀刃與青銅鉤相撞迸發出的火星,落在地麵竟腐蝕出深可見骨的坑洞,“玄鉤用你試藥,用你的魂魄穩固陣法!”他想起《人鼎造冊》中被血漬覆蓋的批注,那些記載著“實驗體異變”的殘頁此刻在腦海中翻湧,每一個字都化作眼前趙承煜逐漸透明的皮膚。

趙承煜的笑容僵在臉上,蟒袍下滲出的黑色黏液順著青石板蜿蜒成符咒。他踉蹌後退,撞翻案幾上的燭台,火光照亮他眼中轉瞬即逝的恐懼:“不可能......我是外務使,是玄鉤大人最信任的......”話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捂住胸口劇烈抽搐,喉間發出野獸般的嗚咽。後頸的飛魚鉤爆發出刺目的紅光,無數細小鎖鏈從皮膚下鑽出,在空中交織成與聚魂陣相同的紋路。

那些死士突然集體發出非人的嘶吼,手中彎刀調轉方向,毫不猶豫地刺入自己心口。鮮血如噴泉般濺在聚魂陣上,暗紋在血漬的浸潤下愈發清晰,地麵青磚開始滲出硫磺味的黑血,將整個書房化作沸騰的煉丹爐。蘇半夏的弩箭穿透最後一名死士的咽喉,屍體卻在倒地瞬間化作青煙,無數鉤形鎖鏈從煙霧中竄出,朝著張小帥的腳踝纏來。

“他們都是陣眼的活祭!”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繩索,卻見繩索接觸鎖鏈的刹那便開始腐蝕。她銀簪刺出青色火焰,卻被趙承煜周身環繞的紅光吞噬。此刻的趙承煜身體已近乎透明,皮膚下跳動的不是心臟,而是一團不斷膨脹的朱砂符咒,與空中逐漸成型的飛魚圖騰產生共鳴。

張小帥感覺鎖骨處的舊傷如烈火灼燒——那是三年前被玄鉤衛所傷留下的疤痕,此刻正與聚魂陣產生詭異共振。他猛地扯開衣襟,疤痕處滲出的鮮血滴落在繡春刀上,刀刃竟發出龍吟般的清鳴。當血珠飛濺到趙承煜身上時,異變突生:那團朱砂符咒轟然炸裂,無數細小的鉤形鎖鏈朝著四麵八方激射,每一道鎖鏈末端都係著個閃爍的魂魄。

“不——!”趙承煜的慘叫混著鎖鏈的錚鳴響徹夜空。他終於看清自己掌心的紋路——不知何時,那些原本代表身份的飛魚紋,早已悄然變成了聚魂陣的陣眼標記。記憶如潮水湧來:三年前玄鉤大人親自賜予的“龍涎香”,每次服用後體內翻湧的力量,還有那些突然出現在密信中的“特殊任務”,原來都是為了將他煉化成陣中的一環。

更遠處,東廠方向傳來沉悶的鐘聲,十二道猩紅光柱刺破雨幕,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飛魚輪廓。每道鉤紋都吞吐著幽藍磷火,與趙承煜崩解的魂魄產生共鳴。蘇半夏的銀簪發出刺耳的尖嘯,簪頭明珠映出駭人畫麵:西苑深處,巨大的玄鉤鼎正在吞吐黑紫色火焰,爐身纏繞的鎖鏈末端,係著的赫然是數百個烙有飛魚紋的活人。而在丹爐中央,太子被九道鉤形鎖鏈死死鎖住,陸明淵的繼任者——那位深居簡出的大督主,正捧著完整的飛魚銅符,嘴角勾起陰鷙的弧度。

“他們要在月圓前開爐!”張小帥握緊染血的銅符,看著趙承煜逐漸消散的身影。那些飛散的魂魄被聚魂陣吸收,化作陣圖中最後一道閃耀的紋路。地麵的黑血彙聚成巨大的鎖鏈,朝著東廠方向延伸,整個京城的地脈開始劇烈震顫。

趙承煜最後的意識在消散前凝聚成沙啞的嘶吼:“玄鉤大人...騙了所有人......”他的聲音被爆炸聲淹沒,整座書房轟然坍塌。張小帥拉著蘇半夏躍出窗外,卻見街道兩側的槐樹滲出黑色黏液,化作纏繞的鉤形藤蔓。家家戶戶的門窗緊閉,門縫裡滲出暗紅的光,隱隱傳來孩童的啼哭——那些都是被煉成傀儡的百姓,此刻正通過地脈與聚魂陣相連。

“我們必須去東廠。”張小帥望著天空中逐漸成型的飛魚圖騰,手中的銅符燙得驚人,“趙承煜不過是棄子,真正的殺招......”他的話被突然響起的雷聲打斷,蘇半夏的銀簪指向北方,簪頭明珠映出更可怕的畫麵:欽天監深處,藏著真正的玄鉤核心——那是成祖年間為穩固江山埋下的禁忌神器,卻被督主篡改用途,變成操控天下的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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