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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單元8.3賭場迷局·紅妝釣鉤(1 / 2)

醉影鉤沉局

夜霧如紗,籠罩著京城最紙醉金迷的銷金窟“雀金閣”。琉璃燈籠在霧氣中暈染出曖昧的光暈,雕梁畫棟間浮動著龍涎香與脂粉氣的混融氣息。蘇半夏倚在朱漆欄杆上,鎏金抹胸襦裙隨著她的動作輕晃,鬢間的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流蘇掃過泛紅的臉頰。她望著樓下賭局中推杯換盞的權貴,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金步搖中空的簪杆——那裡藏著三十六根淬毒的斷筋針,針尖上凝結著淡青的毒液。

“蘇娘子好興致。”溫潤男聲自身後傳來,帶著陳年女兒紅的醇香。張小帥身著月白錦袍,腰間羊脂玉佩隨著步伐輕撞,儼然一副世家公子模樣,唯有袖中暗藏的繡春刀與掌心緊握的半枚銅符,泄露了他鉤影司指揮使的身份,“三品禮部侍郎王大人已連輸十局,眼下怕是要押上祖傳的夜明珠了。”

蘇半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步搖隨動作輕響:“三日前他書房走水,燒死的小妾心口正烙著玄鉤印記。這雀金閣夜夜豪賭,不過是玄鉤衛篩選傀儡的溫床。”她的目光掃過賭桌旁立著的青銅侍女像,那些人偶脖頸處若隱若現的齒輪紋路,與記憶中督主轉化成傀儡時的特征如出一轍。

突然,雀金閣頂層雅間傳來瓷器碎裂聲。蘇半夏瞳孔驟縮——那扇雕著飛魚紋的檀木門後,傳來齒輪轉動的細微聲響。她與張小帥對視一眼,同時朝樓上走去。鎏金屏風後,太子太傅的幕僚陳公公正把玩著一枚刻滿符文的青銅鈴鐺,他麵前跪著的官員脖頸處,赫然浮現出三鉤紅痕。

“陳公公好雅興。”蘇半夏推門而入,金步搖上的珍珠突然迸發出幽藍光芒。陳公公猛然回頭,眼中閃過陰鷙,手腕翻轉間,青銅鈴鐺發出刺耳尖嘯。刹那間,整座雀金閣的青銅侍女同時蘇醒,關節處噴射出黑色毒霧。

張小帥旋身揮刀,繡春刀劈開毒霧,刀刃卻傳來刺骨寒意。蘇半夏甩出金步搖,三十六根斷筋針破空而出,精準刺入最近的傀儡關節。毒針生效的瞬間,傀儡皮膚下的金色血管開始爆裂,化作腥臭黑血。但更多的傀儡從四麵八方湧來,它們胸口的飛魚印記在黑暗中泛著詭異紅光。

“這些傀儡的命門在心臟!”張小帥大喊,刀光霍霍逼向陳公公。卻見對方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跳動的青銅心臟,無數鉤形鎖鏈從心臟處激射而出。蘇半夏銀鈴驟響,清脆音波震得鎖鏈方向偏移,張小帥趁機將銅符按在刀鐔上,符文光芒暴漲,與銀鈴音波交織成網。

激戰中,蘇半夏瞥見賭局中央的巨型博古架開始移動。暗門開啟的刹那,幽藍光芒噴湧而出——那裡竟藏著一座縮小版的聚魂陣,陣眼處懸浮著數十枚刻有官員生辰八字的玉牌。陳公公見秘密暴露,癲狂大笑:“鉤影司又如何?今夜過後,朝堂半數官員都將成為玄鉤大人的傀儡!”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染血的銅符拋向聚魂陣。銅符與陣眼碰撞的瞬間,整個雀金閣劇烈震顫。蘇半夏趁機甩出銀鈴,鈴身飛魚紋與陣中符咒共鳴,爆發出耀眼金光。聚魂陣開始崩解,那些玉牌紛紛炸裂,陣中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

陳公公的身體在金光中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團腥臭黑霧。黑霧散去時,地麵隻留下半枚刻著“玄鉤”的令牌。張小帥撿起令牌,與懷中的銅環拚合,完整的飛魚圖騰閃爍著詭異光芒。蘇半夏翻開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金光中若隱若現:“玄鉤右使,藏於梨園......”

晨光刺破夜霧時,雀金閣已成廢墟。張小帥與蘇半夏立在殘垣斷壁間,看著鉤影司的暗衛們清理現場。蘇半夏握緊銀鈴,鈴音清脆,驚起一群白鴿。她望著京城初升的朝陽,想起母親《驗屍密卷》扉頁的話:“邪不壓正,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下一站,梨園。”張小帥將令牌收入懷中,繡春刀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兩人轉身離去時,背後的廢墟中,一塊刻著飛魚紋的青磚突然裂開,露出底下更深的密道。而在京城某個陰暗角落,太子太傅撫摸著完好無損的玄鉤令牌,鏡片後的目光陰冷如蛇:“鉤影司,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雀金迷局

夜霧如紗,將雀金閣的鎏金飛簷暈染成朦朧的剪影。蘇半夏斜倚在二樓朱漆欄杆上,鎏金抹胸襦裙隨著動作輕晃,鬢間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流蘇掃過泛紅的臉頰。樓下賭局聲浪翻湧,象牙骰子與紫檀賭桌的碰撞聲裡,夾雜著權貴們的嬉笑怒罵。

“花魁娘子好興致。”帶著酒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半夏轉身時眼波流轉,正撞上莊家陳九爺眯起的三角眼。這人常年戴著翡翠扳指的右手虛扶在她腰間,袖口金線繡著的飛魚紋半隱半現,正是百戶府的製式服飾。那抹飛魚紋邊緣泛著暗紅,像是乾涸的血跡浸染而成。

“九爺這手可沒規矩。”蘇半夏嬌嗔著側身避開,金步搖上的珍珠發出細碎聲響。她指尖摩挲著暗藏斷筋針的簪杆,餘光瞥見陳九爺腰間掛著的青銅鈴鐺——鈴身刻滿鎮魂符文,與《驗屍密卷》中記載的玄鉤衛信物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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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爺突然大笑,翡翠扳指擦過她耳畔:“聽說娘子擅解千般毒?今夜若能陪九爺儘興,我庫房裡的西域奇藥,任你挑選。”他說話時,袖口滑落的瞬間,蘇半夏清楚看見其手腕內側的三鉤紅痕——那是被鎮魂丹侵蝕的征兆。

就在此時,樓下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一名醉醺醺的官員掀翻賭桌,露出袖中半露的飛魚紋腰牌。蘇半夏瞳孔驟縮,這腰牌樣式與三日前遇害的趙承煜如出一轍。陳九爺臉色驟變,打了個響指,幾個身著黑衣的打手立刻圍攏過去。

“看來有熱鬨看了。”蘇半夏掩唇輕笑,踩著金絲繡鞋款步下樓。她經過陳九爺身邊時,銀鈴暗扣輕響,一枚銀針悄然沒入對方後頸。陳九爺悶哼一聲,皮膚下的金色血管突然暴起,轉身時眼中已泛起幽藍光芒:“你是鉤影司的人!”

賭場內瞬間刀光霍霍。張小帥如鬼魅般從二樓躍下,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鉤形鎖鏈。他腰間銅符與蘇半夏的銀鈴產生共鳴,符文光芒與鈴音交織成網,將靠近的玄鉤衛震得七竅流血。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試圖逃跑的陳九爺。

“說!玄鉤衛的聚魂陣設在哪裡?”張小帥刀刃抵在陳九爺咽喉。這人卻突然詭異地笑了,嘴裡滲出金粉:“你們以為破壞雀金閣就夠了?整個京城的地下,早已布滿玄鉤大人的棋子......”話未說完,他的身體開始膨脹,皮膚下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

“小心!他要自爆!”蘇半夏拉著張小帥急速後退。爆炸聲響起的刹那,整座雀金閣劇烈震顫。煙塵中,無數青銅傀儡破土而出,它們胸口烙著的殘缺飛魚印記,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蘇半夏翻開懷中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火焰中閃爍:“破陣需尋雙魚銅鑒,以血脈為引......”

“銅鑒在欽天監舊址!”張小帥想起父親遺留的手記,“蘇姑娘,你引開傀儡,我去取銅鑒!”他將半枚銅符塞給蘇半夏,轉身消失在夜色中。蘇半夏握緊銀鈴,鈴音清越響起,震碎逼近的傀儡關節。但更多黑影從四麵八方湧來,領頭者戴著青銅麵具,手中握著完整的飛魚紋銅環。

“把銅符交出來。”麵具人聲音冰冷,銅環轉動間,蘇半夏感覺體內氣血翻湧。她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銀鈴上,鈴身飛魚紋爆發出耀眼金光。與此同時,遠處傳來破空聲——張小帥手持雙魚銅鑒疾馳而來,銅鏡映出初升的朝陽,與蘇半夏的銀鈴光芒交彙。

銅鑒與銅環相撞的刹那,天地間響起一聲轟鳴。玄鉤衛們發出淒厲慘叫,身體在金光中消散。麵具人露出真容,竟是本該告老還鄉的刑部尚書。他在消散前,死死盯著銅鑒:“你們以為贏了?玄鉤右使早已滲透皇宮......”

塵埃落定,雀金閣已成廢墟。張小帥和蘇半夏站在晨光中,看著鉤影司的暗衛清理現場。蘇半夏握緊手中發燙的銀鈴,鈴麵飛魚紋流轉著溫潤光澤。她知道,這場關於飛魚紋的迷局遠未結束,而他們,將繼續在黑暗中追尋真相,守護這天下安寧。

翡翠鉤沉

夜霧如墨,將雀金閣的琉璃燈籠暈染成血色光斑。蘇半夏斜倚在紫檀榻上,鎏金抹胸襦裙隨著動作輕顫,鬢間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流蘇在陳九爺猩紅的酒盞裡投下細碎陰影。她指尖捏著青瓷酒壺,壺嘴傾斜時,琥珀色的酒液在翡翠扳指上折射出冷光。

“陳爺這扳指可真講究。”蘇半夏傾身倒酒,金步搖的流蘇恰到好處地擋住兩人動作。她指尖如蝶翼輕擦過對方袖口,翡翠扳指已悄然滑入廣袖,“客官這扳指上的‘丙’字,可是對應百戶府的第三間庫房?”

陳九爺三角眼驟然眯起,腰間青銅鈴鐺發出細微嗡鳴。他常年握骰子的右手突然扣住蘇半夏手腕,袖口金線繡著的飛魚紋完全展開:“小娘子倒是好眼力。不過,這‘丙’字......”話音未落,樓下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緊接著是侍衛的呼喝:“有刺客!”

蘇半夏趁機掙脫,金步搖暗藏的斷筋針擦著陳九爺耳畔飛過。賭場內瞬間亂作一團,象牙骰子與銀票漫天飛舞,數十名玄鉤衛從暗格裡湧出,青銅鉤噴射著幽藍火焰。她在混亂中瞥見陳九爺將一枚黑色藥丸塞入嘴中,皮膚下金色血管如蛛網般蔓延。

“張小帥!”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一名傀儡的脖頸。鉤影司指揮使如鬼魅般從二樓躍下,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與青銅碰撞迸發火星。他腰間的半枚銅符突然發燙,與蘇半夏廣袖中翡翠扳指上的“丙”字產生共鳴。

陳九爺的麵容在黑霧中扭曲,已然化作機械傀儡:“鉤影司?來得正好!”他手掌彈出三道鉤形鎖鏈,所過之處青磚瞬間碳化。蘇半夏將翡翠扳指按在軟鞭末端,扳指紋路與飛魚符文化作金光,纏住傀儡關節。張小帥趁機將銅符按在刀鐔上,符文光芒暴漲,直取傀儡後頸齒輪。

激戰中,蘇半夏的金步搖突然發出刺耳嗡鳴。她轉頭望向賭局中央的博古架——機關暗門正在緩緩開啟,幽藍光芒中,七十二具刻著生辰八字的木牌懸浮在空中,組成縮小版的聚魂陣。陳九爺見狀狂笑:“你們以為偷走扳指就能破局?這些官員的魂魄,今夜都要成為玄鉤大人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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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染血的銅符拋向陣眼。銅符與木牌相撞的刹那,整個雀金閣劇烈震顫。蘇半夏解開腰間銀鈴,鈴身飛魚紋與翡翠扳指上的“丙”字共鳴,爆發出耀眼金光。聚魂陣開始崩解,木牌紛紛炸裂,陣中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

陳九爺的身體在金光中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堆青銅零件。零件堆裡,半張燒焦的圖紙露出一角,上麵朱筆標注著“西苑丙字丹房”,旁邊畫滿與翡翠扳指紋路相同的符號。張小帥撿起圖紙,與蘇半夏對視一眼——三年前欽天監大火、趙承煜的死、太醫院的鎮魂丹失竊,所有線索在此刻驟然串聯。

晨光刺破夜霧時,雀金閣已成廢墟。張小帥握著半卷殘圖,蘇半夏握緊還帶著餘溫的翡翠扳指。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驚起一群白鴿掠過紫禁城飛簷。但他們知道,這場關於飛魚紋的迷局遠未結束——圖紙背麵新浮現的血字“玄鉤右使,藏於梨園”,預示著更大的陰謀還在暗處蟄伏。而那枚翡翠扳指上的“丙”字,終將成為解開所有秘密的關鍵鑰匙。

雀金驚變

夜霧如墨,將雀金閣的琉璃燈籠暈染成血色光斑。蘇半夏斜倚在紫檀榻上,鎏金抹胸襦裙隨著動作輕顫,鬢間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流蘇在陳九爺猩紅的酒盞裡投下細碎陰影。她指尖輕叩翡翠酒壺,壺身暗紋與陳九爺腰間的青銅鈴鐺隱隱呼應。

“陳爺這扳指上的血沁,可是新添的?”蘇半夏傾身斟酒,金步搖恰到好處地擋住陳九爺的視線。她的指尖如蝶翼般擦過對方袖口,暗藏的銀針已劃破布料,沾到一抹帶著金屬腥味的黑血——正是被鎮魂丹侵蝕的征兆。

陳九爺三角眼驟然眯起,常年把玩骰子的右手剛要按向刀柄,蘇半夏已先發製人。金步搖的珍珠流蘇突然炸開,細如牛毛的斷筋針暴雨般射向他周身大穴。陳九爺悶哼一聲,踉蹌後退,翡翠扳指“當啷”墜地,在賭坊的青石板上撞出刺耳聲響。

賭坊內頓時響起驚呼。蘇半夏踩著滿地翡翠碎片躍上賭桌,從懷中掏出一本燙金賬本高高舉起,賬本封皮上“丙字三號庫”的朱印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光:“各位看官瞧瞧,這進出記錄裡的‘玄參五十斤’‘朱砂三鬥’,可都是用活人魂魄煉製鎮魂丹的幌子!”

嘩然聲中,陳九爺的臉色由青轉黑,皮膚下金色血管如蛛網般暴起。他扯開衣襟,露出胸口跳動的青銅心臟,無數鉤形鎖鏈從心臟處激射而出:“鉤影司的餘孽!都給我死!”隨著他的怒吼,賭坊四角的青銅侍女像同時蘇醒,關節處噴射出黑色毒霧。

“保護百姓撤離!”張小帥如鬼魅般從二樓躍下,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與青銅碰撞迸發火星。他腰間的半枚銅符突然發燙,與蘇半夏手中賬本裡夾著的飛魚紋密信產生共鳴。密信上暗紅的字跡在火光中浮現:“丙字庫通太醫院,活人皆為藥引。”

蘇半夏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最近的傀儡脖頸。她的銀鈴發出清越鳴響,震得毒霧消散,但更多玄鉤衛從暗格裡湧出。這些人眼白處泛著三鉤紅痕,手中青銅鉤刻著與陳九爺鈴鐺相同的符文。

“看陣眼!”張小帥突然大喊。蘇半夏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賭坊中央的巨型博古架正在緩緩移動,露出後麵一座閃爍著幽藍光芒的祭壇。祭壇上,七十二個刻著生辰八字的木牌懸浮在空中,組成縮小版的聚魂陣,陣眼處的青銅丹爐正吞吐著詭異火焰。

陳九爺癲狂大笑,身體開始機械變形:“晚了!子時一到,這些貴人的魂魄都會成為玄鉤大人的祭品!”他話音未落,張小帥已將銅符按在刀鐔上,符文光芒暴漲,直取祭壇。蘇半夏則將賬本拋向空中,賬本裡暗藏的朱砂符咒與銅符光芒交織,形成一道金色屏障。

激戰中,蘇半夏的金步搖再次發出嗡鳴。她突然想起母親《驗屍密卷》裡的記載,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銀鈴上:“以血為引,破邪!”銀鈴爆發出耀眼金光,與銅符、賬本形成三角之勢,將聚魂陣的幽藍火焰儘數壓製。

陳九爺的機械身軀在金光中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堆青銅零件。零件堆裡,半張燒焦的圖紙露出一角,上麵朱筆標注著“西苑丙字丹房”,旁邊畫滿與陳九爺鈴鐺相同的符咒。張小帥撿起圖紙,與蘇半夏對視一眼——三年前欽天監大火、趙承煜的死、太醫院的鎮魂丹失竊,所有線索在此刻驟然串聯。

晨光刺破夜霧時,雀金閣已成廢墟。鉤影司的暗衛們正在清理現場,從祭壇下的密室裡解救出數十名被囚禁的百姓。蘇半夏握緊母親遺留的銀鈴,鈴音清脆,驚起一群白鴿掠過紫禁城飛簷。但她知道,這場關於飛魚紋的迷局遠未結束——圖紙背麵新浮現的血字“玄鉤右使,藏於梨園”,預示著更大的陰謀還在暗處蟄伏。

“走,去梨園。”張小帥將染血的銅符收入懷中,繡春刀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兩人並肩走向朝陽,身後,雀金閣廢墟中,一塊刻著飛魚紋的青磚突然裂開,露出底下更深的密道。而在京城某個陰暗角落,太子太傅撫摸著完好無損的玄鉤令牌,鏡片後的目光陰冷如蛇:“鉤影司,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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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影驚瀾

雀金閣內,賭局正酣。蘇半夏斜倚在朱漆欄杆上,鎏金抹胸襦裙隨著動作輕晃,鬢間金步搖垂落的珍珠流蘇泛著冷光。她指尖摩挲著懷中賬冊,封皮上"丙字三號庫"的朱印在燭火下微微發燙,而賬冊內頁,夾著的半張人皮地圖正滲出暗紅血漬——那是趙承煜用最後的力氣從玄鉤衛身上撕下的。

"陳爺這把骰子,怕是灌了水銀吧?"蘇半夏輕笑出聲,傾身倒酒時,金步搖的流蘇恰好擋住陳九爺的視線。她的廣袖掠過賭桌,暗藏的銀針已刺破對方袖口,一抹帶著金屬腥氣的黑血滲出——正是被鎮魂丹侵蝕的征兆。

陳九爺三角眼驟然眯起,常年把玩骰子的右手剛要按向腰間青銅鈴鐺,暗處突然湧出數十名玄鉤衛。青銅鉤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中,張小帥破窗而入。他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與青銅相撞迸發火星:"蘇姑娘,把賬冊給我!"

蘇半夏旋身甩出賬冊,金步搖的珍珠突然炸開。細如牛毛的斷筋針暴雨般射向最近的玄鉤衛,卻見那些傀儡皮膚下金光閃爍,青銅鉤輕易蕩開毒針。陳九爺突然暴起,他的皮膚下浮現出鉤形血管,整個人化作一團黑霧直衝蘇半夏。

"小心!他要自爆!"張小帥擲出銅符,符文光芒織成光盾。黑霧撞上光盾的刹那,陳九爺的身形顯現,他的麵容扭曲成機械齒輪狀,胸口裂開伸出三道鉤形鎖鏈:"鉤影司的餘孽,都得死!"

賭坊內頓時慘叫四起。象牙骰子與銀票漫天飛舞,玄鉤衛們的青銅鉤噴射著幽藍火焰,所過之處青磚瞬間碳化。蘇半夏翻滾避開鎖鏈,從靴筒抽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一名傀儡脖頸。她的銀鈴發出清越鳴響,震得毒霧消散,卻見更多黑影從暗格裡湧出,他們眼白處泛著三鉤紅痕,腰間掛著的青銅鈴鐺與陳九爺的如出一轍。

張小帥接住賬冊的瞬間,銅符與賬冊內頁的飛魚紋產生共鳴。泛黃的紙頁間,新的血字在火光中浮現:"丙庫通丹房,活人作藥引"。他揮刀劈開襲來的鎖鏈,朝著賭坊中央的巨型博古架衝去——那裡的機關正在緩緩開啟,露出後麵一座閃爍著幽藍光芒的祭壇。

祭壇上,七十二個刻著生辰八字的木牌懸浮在空中,組成縮小版的聚魂陣。陣眼處的青銅丹爐吞吐著詭異火焰,爐壁上的飛魚紋與陳九爺身上的印記完全相同。蘇半夏緊隨其後,銀鈴與金步搖同時發力,清脆鈴音震碎試圖阻攔的傀儡關節。

"你們以為拿到賬冊就能破局?"陳九爺的聲音從黑霧中傳來,他的身體已徹底機械化為三米高的青銅傀儡,掌心彈出的巨型鉤刃將地麵劈出十丈裂痕,"子時一到,這些貴人的魂魄都會成為玄鉤大人的祭品!"

張小帥將銅符按在刀鐔上,符文光芒暴漲:"蘇姑娘,護住陣眼!"他的繡春刀劈出金色刀芒,與傀儡的鉤刃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蘇半夏甩出軟鞭纏住丹爐支柱,銀鈴係在鞭梢,隨著她手腕翻轉,鈴音與陣中的符咒產生共振。

激戰中,蘇半夏突然想起母親《驗屍密卷》裡的記載,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銀鈴上:"以血為引,破邪!"銀鈴爆發出耀眼金光,與張小帥的符文光芒交織成網,朝著聚魂陣罩去。陳九爺發出非人的嘶吼,傀儡身上的齒輪開始逆向轉動,皮膚下的金色血管紛紛爆裂。

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將賬冊拋向陣眼。浸滿他鮮血的紙頁與聚魂陣碰撞的刹那,整個雀金閣劇烈震顫。青銅丹爐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木牌紛紛炸裂,陣中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陳九爺的傀儡身軀在金光中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堆扭曲的青銅零件。

塵埃落定,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張小帥在廢墟中找到昏迷的蘇半夏,將她輕輕抱起。遠處,鉤影司的暗衛們正在清理現場,從祭壇下的密室裡解救出數十名被囚禁的百姓。蘇半夏懷中的賬冊已殘破不堪,但內頁新浮現的血字卻清晰可見:"玄鉤右使,藏於梨園"。

"看來我們的路還長。"張小帥望向京城方向,朝陽將紫禁城的飛簷染成金色。他知道,隻要玄鉤的陰影還在,鉤影司的使命就永遠不會結束。而那本殘破的賬冊,以及母親遺留的銀鈴,將繼續指引他們在黑暗中追尋真相,守護這天下安寧。

暗紋迷蹤

雀金閣內燭火搖曳,賭局喧囂聲中,蘇半夏倚著朱漆欄杆,鎏金抹胸襦裙下藏著的銀簪微微發燙。陳九爺搖晃著翡翠酒盞靠近,袖口金線繡著的飛魚紋若隱若現,卻不及他手腕內側那道極淺的暗紋刺眼——蜿蜒的"護民"二字,以纏枝蓮紋遮掩,與督主書房窗欞雕花如出一轍。

"蘇娘子這雙眼睛,倒是比骰子還玲瓏。"陳九爺三角眼閃過陰鷙,翡翠扳指叩在她斟酒的手背上。蘇半夏強壓下反胃的衝動,金步搖珍珠流蘇輕晃間,暗藏的斷筋針已劃破對方袖口。黑血滲出的刹那,整個賭坊的青銅燭台突然震顫,幽藍火焰驟然暴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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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湧出的玄鉤衛如潮水般撲來,青銅鉤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中,張小帥破窗而入。他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與青銅相撞迸發火星:"蘇姑娘,把賬冊給我!"話音未落,陳九爺突然暴起,皮膚下鉤形血管如活物般蠕動,整個人化作一團黑霧直衝蘇半夏咽喉。

銀簪驟亮,青色火焰在黑霧中炸開。蘇半夏旋身甩出賬本,紙頁翻飛間,"丙字三號庫"的朱印映紅了張小帥的臉。而她在拋書的瞬間,目光死死釘住陳九爺手腕——那道"護民"暗紋在黑霧中扭曲變形,竟與三年前母親遇害時的記憶完全重疊。

血雨腥風的夜,八歲的蘇半夏蜷縮在衣櫃裡。母親渾身是血撞開房門,最後塞給她的銀鈴內側,同樣刻著這道暗紋。"記住...護民不是..."母親的遺言被玄鉤貫穿身體的悶響截斷,而此刻陳九爺身上的暗紋,正隨著他的機械變形發出齒輪轉動的哢嗒聲。

"小心!他的心臟是陣眼!"張小帥的吼聲驚醒了怔忪的蘇半夏。她甩出浸滿黑狗血的軟鞭,纏住陳九爺化作的青銅傀儡關節。銀鈴在鞭梢震蕩,清越的音波震碎傀儡噴射的毒霧,卻見賭坊中央的博古架緩緩移動,露出後方閃爍幽藍光芒的祭壇。

七十二具刻著生辰八字的木牌懸浮在空中,組成縮小版的聚魂陣。陣眼處的青銅丹爐吞吐著詭異火焰,爐壁上的飛魚紋與陳九爺身上的印記完全相同。蘇半夏翻開懷中《驗屍密卷》,新浮現的血字在火光中若隱若現:"雙魚銜月,以血為引,破陣需尋同源印記。"

"張大哥,看他手腕!"蘇半夏銀簪直指陳九爺變形的機械臂,"這暗紋與我母親的銀鈴...還有督主書房..."話未說完,青銅傀儡突然發出刺耳轟鳴,掌心彈出的巨型鉤刃將地麵劈出十丈裂痕。張小帥旋身揮刀,符文光芒與鉤刃相撞,爆出的火星卻被祭壇吸收,化作陣中更濃烈的黑霧。

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解下銀鈴擲向張小帥。銅符與銀鈴在空中共鳴,金光與鈴音交織成網。她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銀簪上,青色火焰順著軟鞭蔓延,纏住祭壇支柱。當銀鈴觸碰到陣眼的瞬間,陳九爺手腕的"護民"暗紋突然暴漲紅光,與祭壇產生詭異共振。

"不可能!你母親明明已經..."陳九爺的嘶吼被陣眼爆炸的轟鳴淹沒。青銅丹爐開始逆向旋轉,木牌紛紛炸裂,被困的魂魄發出解脫的悲嘯。蘇半夏在氣浪中看到,陳九爺的機械身軀裂開縫隙,露出藏在胸腔裡的半枚玉佩——上麵同樣刻著"護民"暗紋,卻缺了一角。

塵埃落定,晨光刺破夜霧。張小帥在廢墟中扶起蘇半夏,她顫抖著摸出貼身收藏的銀鈴。當銀鈴內側的殘紋與陳九爺的玉佩碎片拚接,完整的"護民"二字突然迸發金光,在空中投射出督主獰笑的虛影:"鉤影司以為破了一個聚魂陣就能高枕無憂?真正的棋局,才剛剛開始..."

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鉤影司暗衛疾馳而至。蘇半夏握緊銀鈴,鈴音清脆卻帶著一絲震顫。她望著京城方向,那裡的觀星台在晨霧中若隱若現,而陳九爺遺留的半塊玉佩,此刻正與《驗屍密卷》產生共鳴,新的血字在空白頁緩緩浮現:"玄鉤右使,梨園藏鋒"。

"走吧。"張小帥將染血的繡春刀收入鞘中,銅符在他掌心發燙,"無論"護民"暗紋背後藏著什麼真相,我們都要查個水落石出。"兩人並肩走向朝陽,蘇半夏的銀鈴與張小帥的銅符交相輝映,而在他們身後,雀金閣的廢墟中,一塊刻著飛魚紋的青磚下,隱隱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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