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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單元81.3賭場接應·鐵指破陣(2 / 2)

尾鉤歸墟

暴雨如注,雀金閣的梁柱在符咒光芒中震顫。張小帥的繡春刀劈開襲來的鎖鏈,刀刃與青銅相撞迸發的火星照亮了他染血的麵容,雙魚銅符在掌心燙得驚人:"小心!陣眼在丹爐!"

順子的鐵指套死死扣住賭桌邊緣,飛濺的木屑紮進掌心也渾然不覺。地麵上,那些沾著血漬的飛魚服殘片突然開始詭異地滑動,金線繡製的魚尾在血泊中扭曲擺動,竟自動排列成陣。他的瞳孔驟然收縮——七年前母親臨終前攥著的繈褓殘片、三日前趙承煜密室裡布滿星軌的地圖、還有死者眼白處細如發絲的三鉤紅痕,此刻在腦海中轟然相撞。

"這些散落的"尾鉤",正在等待最後的歸位!"順子嘶吼著扯下衣襟。三年來收集的飛魚紋殘片從懷中滑落,有趙承煜染血的袖扣、李瘸子遺留的護腕、還有陳九爺碎裂的翡翠扳指殘件。當這些帶著溫度的碎片觸碰到地麵的血泊,整座賭坊突然劇烈搖晃,地磚下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

督主的黑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他懸浮在空中的機械義眼閃爍著幽藍電弧:"愚蠢的螻蟻,你們以為破壞幾個機關就能阻止玄鉤降臨?"青銅鈴鐺瘋狂搖晃,二十八具屍傀胸口的飛魚紋滲出黑血,在空中凝聚成遮天蔽日的巨鉤。

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尖銳的音波,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的血珠:"他們在用鎮魂丹重構二十八星宿陣!"她甩出浸滿磁石粉的金步搖,珍珠流蘇卻在觸及屍傀的瞬間被腐蝕成灰。白芷的桃木簪光芒黯淡,醫書上的血字不斷湮滅又重生:"陣眼未破,萬法皆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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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的鐵骰子在掌心發燙,七年前被"鎖魂骰"算計的屈辱、母親咳血的聲音、還有張小帥那句"你的耳朵能聽見真相",此刻都化作太陽穴突突跳動的劇痛。他突然將鐵骰子狠狠砸向地麵,聽聲辨位的絕技在此刻突破極限——他聽見丹爐深處傳來齒輪錯位的聲響,那缺失的"尾鉤之音",竟藏在符文流轉的韻律之中。

"張大哥!用銅符引雷!"順子抓起一塊飛魚服殘片衝向丹爐。張小帥的雙魚銅符插入地麵,符文光芒如蛛網蔓延,天空中頓時響起驚雷。順子的鐵指套扣住丹爐縫隙,鮮血順著紋路滲入,當最後一塊殘片嵌入凹槽的刹那,整個丹爐發出龍吟般的轟鳴。

督主的臉色第一次露出驚惶:"不可能!雙魚合璧的秘密......"他的嘶吼被丹爐炸裂聲淹沒。金色光芒衝天而起,被困的魂魄化作金龍虛影,太子的龍脈之力與太醫院的護民結界轟然相撞。順子在氣浪中看見母親溫柔的笑容,李瘸子將銀鈴塞進他掌心的溫度,還有趙承煜臨終前指向觀星台的血手。

塵埃落定,晨光穿透硝煙。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撿起那枚變形的鐵骰子。飛魚紋凹槽裡嵌著半片護民餅的碎屑,麥香混著血腥味湧入鼻腔。張小帥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度覆上他肩頭,雙魚銅符在兩人之間共鳴:"走,順子。玄鉤的核心在觀星台,那裡才是真正的終局。"

蘇半夏重新係好破碎的金步搖,銀鈴叮當作響:"太醫院的古籍記載,觀星台鎮壓著玄鉤初代督主的機械身軀。"白芷的桃木簪重新煥發光芒,醫書上浮現出新的血字:"龍魂不滅,鉤影長存。"

順子握緊鐵骰子,指腹摩挲著與掌心舊疤重疊的飛魚紋。他知道,這場戰鬥遠未結束。當四人身影融入朝陽,京城深處的觀星台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更黑暗的陰謀正在古老的星軌下悄然醞釀。而他這枚用護民餅模具熔鑄的鐵骰子,終將成為刺破所有黑暗的鉤,讓正義的光芒照亮每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香魂泣血

京城的夜被細雨浸得粘稠,玄香坊的鎏金匾額在雨幕中泛著冷光。順子貼著潮濕的磚牆挪動,鐵指套刮過青石板的聲響被雨聲吞沒。他的耳朵捕捉到店鋪後巷傳來的異樣響動——木箱拖動的摩擦聲裡,夾雜著齒輪轉動的細微嗡鳴,與三日前在百戶府驗屍時,從死者鼻腔裡取出的鎮魂丹殘渣震動頻率如出一轍。

"果然在這裡。"順子握緊腰間鐵骰子,這枚用護民餅模具熔鑄的兵器此刻滾燙如烙鐵。七年前母親咳血的畫麵突然在眼前閃現,那時她總說城西飄來的龍涎香裡帶著血腥味,如今想來,竟是玄鉤衛用冤魂煉製丹藥的罪證。

後窗突然透出幽藍火光。順子屏息湊近,隻見陳九爺正將雕花檀木箱推上馬車,翡翠扳指在燭火下泛著冷光。箱蓋上金絲繡的飛魚紋與他袖口暗紋如出一轍,而箱內飄出的龍涎香裡,隱隱混著鐵鏽與腐肉的氣息。

"原來你們用香料鋪運鎮魂丹!"順子破窗而入,鐵骰子帶著風聲狠狠砸向陳九爺麵門,"玄香坊的龍涎香裡,混著多少冤魂!"記憶如潮水翻湧:十二歲那年被當作"骰子精"在賭坊受儘淩辱,李瘸子倒在血泊中塞給他的半枚銀鈴,還有母親臨終前攥著繈褓殘片的手——那些碎片上的雙魚暗紋,此刻正與陳九爺身上的飛魚標記在雨中對峙。

陳九爺慌忙舉臂格擋,鐵骰子擦著他耳畔飛過,擊碎牆上的青銅鈴鐺。鈴鐺震顫的餘韻竟與木箱裡的機關產生共鳴,箱蓋轟然彈開,露出層層疊疊的鎏金香盒。每個香盒縫隙間都滲出黑色黏液,正是鎮魂丹特有的腐化痕跡。

"小雜種!"陳九爺扯下麵皮,眼白處的三鉤紅痕在雨夜中猩紅如血,"當年沒燒死你,倒是養出條咬人的狗!"他轉動腰間九連環鈴,巷子裡突然響起鐵鏈拖拽聲,八具胸口烙著殘缺飛魚紋的屍傀破土而出。這些屍傀皮膚下的金屬血管泛著幽光,空洞的眼窩裡跳動著青色鬼火。

順子側身翻滾,鐵指套與青銅鉤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他脖頸處猙獰的舊疤。他甩出鐵骰子,聽聲辨位的絕技在此刻發揮到極致——通過屍傀關節齒輪轉動的頻率,精準擊中對方膝蓋後方的金屬軸。當第一具屍傀轟然倒地時,他聽見蘇半夏教他的破解口訣在耳邊回響:"魂歸本真,聲破虛妄。"

千鈞一發之際,三道身影破雨而來。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刀光劈開屍傀的瞬間,雙魚銅符在掌心燙得驚人;蘇半夏廣袖揮舞,金步搖甩出的磁石粉如銀霧彌漫,擾亂鎮魂符咒;白芷的桃木簪化作流光,符文光芒所到之處,屍傀關節處的齒輪開始崩解。

"東南角有暗格!"順子突然大喊。方才激戰中,他捕捉到陳九爺鞋底與地麵摩擦的異樣聲響,那節奏與三年前在趙承煜書房發現的機關暗格如出一轍。張小帥心領神會,繡春刀直插牆角青石,符文光芒順著縫隙蔓延,暗格應聲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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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裡堆滿描金賬本,每一頁都記錄著香料運輸路線與鎮魂丹交易明細。順子翻開其中一本,赫然看到"城西義莊三十童男魂魄,製香十斤"的記載。他的太陽穴突突跳動,鐵指套捏得賬本簌簌作響——母親當年正是在義莊當雜役,想必就是發現了這個秘密才招來殺身之禍。

"給我死!"順子的鐵指套帶著風雷之勢砸向陳九爺。翡翠扳指在碰撞中碎裂,金絲飛魚紋散落一地。陳九爺從懷中掏出一枚刻滿符文的骰子,正是傳說中的"鎖魂骰"。骰子落地的刹那,整個空間開始逆向旋轉,香盒裡滲出的黑色黏液化作無數鎖鏈,纏住眾人腳踝。

順子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鐵骰子上。三年來日夜苦練的"護民小調"從齒間溢出,鐵骰子與蘇半夏的銀鈴、張小帥的銅符、白芷的桃木簪產生共鳴。當四重法器的光芒交織成雙魚圖騰,鎖魂骰寸寸崩裂,黑色鎖鏈化作青煙消散。

陳九爺驚恐地看著自己胸口的蓮花暗紋崩解,瘋狂搖動鈴鐺:"不可能!玄鉤大人的聚魂陣......"他的話被一聲巨響打斷,暗格裡暗藏的丹爐虛影轟然炸裂。被困的魂魄化作金色光芒衝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母親、李瘸子等人的虛影。

晨光穿透雨幕時,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拾起半塊刻著雙魚紋的香盒殘片。那紋路與母親繈褓上的暗紋完美契合,恍惚間,他又聞到了記憶中護民餅的麥香。張小帥遞來半塊還帶著餘溫的護民餅,餅上的雙魚印記在陽光下格外清晰。

"走,順子。"張小帥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度,"玄鉤衛的據點不止這一處。但隻要這枚骰子還在響,我們就能讓所有冤魂安息。"

順子咬下一口餅,麥香混著硝煙在口中散開。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握緊鐵骰子——這枚承載著仇恨與信念的兵器,終將成為刺破所有黑暗的鉤,讓玄鉤衛用香料掩蓋的罪惡,在正義的光芒下無所遁形。

血紋破曉

暴雨如注,雀金閣的琉璃瓦在閃電中泛著冷光。督主黑袍翻飛,左眼的鉤形齒輪迸射出幽藍電弧,手中青銅鈴鐺的鎮魂符文在雨中扭曲變形。隨著鈴鐺搖動,賭坊內所有屍體同時站起,胸口的殘缺飛魚紋滲出黑血,在地麵彙成巨大的聚魂陣圖。

"以血為引,破!"順子的嘶吼穿透雨聲。他將發燙的玉扳指按進血泊,鐵指在青磚上飛速畫出完整的飛魚七紋——這是母親臨終前用最後力氣繡在繈褓上的圖案,此刻終於顯露出完整的鋒芒。鮮血順著紋路蔓延,與聚魂陣的黑血激烈碰撞,發出滋滋的灼燒聲。

丹爐虛影在頭頂劇烈震動,爐中被困的魂魄發出痛苦的嗚咽。督主的臉色第一次露出驚惶,他瘋狂搖動鈴鐺,試圖壓製陣眼的異變。但那些被鎖住的魂魄卻在玉扳指的光芒中蘇醒,發出清越的長鳴,化作萬千光點衝破聚魂陣的束縛。

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雙魚銅符在掌心燙得驚人:"順子,東南角星位!那是陣眼的核心!"話音未落,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滲出滾燙血珠,清越咒文混著磁石粉彌漫開來。白芷的桃木簪化作流光,釘入屍傀的關節,符文光芒所到之處,金屬血管紛紛爆裂。

順子的鐵骰子在掌心飛速旋轉,聽聲辨位的絕技在此刻達到極限。他聽見督主搖鈴時節奏的紊亂,聽見屍傀胸腔裡鎮魂丹滾動的悶響出現了裂痕。記憶如潮水翻湧:母親臨終前的囈語、李瘸子用燒火棍敲擊的節奏、趙承煜血書上的"鉤破虛妄",所有的線索在此刻連成一線。

"原來如此!"順子突然扯開衣領,鎖骨處母親刻下的鉤形舊疤滲出鮮血。玉扳指的熱度達到頂峰,與他脖頸的傷痕產生共鳴,光芒暴漲。他終於明白,這枚玉扳指不僅是破解機關的鑰匙,更是母親留給他的守護印記。

督主發出非人的怒吼,袖中甩出暴雨般的斷筋針,每一枚都刻著鎮魂符文。順子側身翻滾,鐵指套擦著針尖掠過,在青磚上劃出火星。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替他擋下致命一擊;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刺耳音波,震碎半數銀針;白芷的桃木簪化作流光,釘入督主持鈴的手腕。

"你們以為能阻止玄鉤大人?"督主的機械義眼迸出火花,"就算毀掉這個陣,還有觀星台的終極秘......"他的話被一聲巨響打斷。當順子將鐵骰子狠狠砸向東南角星位時,整個賭坊劇烈震動,聚魂陣圖開始扭曲崩解。

金色光芒衝天而起,被困的魂魄化作金龍虛影,與督主召喚的黑霧激烈碰撞。順子在氣浪中看見母親溫柔的笑容,李瘸子欣慰的點頭,還有趙承煜臨終前釋然的眼神。那些被鎮魂丹折磨的冤魂,此刻都在玉扳指的光芒中得到解脫。

塵埃落定,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順子跪在滿地狼藉中,撿起那枚變形的鐵骰子。飛魚紋凹槽裡嵌著半片護民餅的碎屑,麥香混著血腥味湧入鼻腔。張小帥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度覆上他肩頭:"走,順子。觀星台的陰謀還在繼續,但我們已經找到了破解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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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重新係好破碎的金步搖,銀鈴叮當作響:"太醫院的古籍記載,觀星台鎮壓著玄鉤初代督主的機械身軀。玉扳指的出現,或許能解開百年前的封印之謎。"白芷的桃木簪重新煥發光芒,醫書上浮現出新的血字:"龍魂不滅,鉤影長存。"

順子握緊鐵骰子,指腹摩挲著與掌心舊疤重疊的飛魚紋。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陽,知道這場戰鬥隻是開始。督主雖敗,但玄鉤衛的陰謀仍在暗處湧動。而他手中這枚用護民餅模具熔鑄的鐵骰子,還有母親留下的玉扳指,終將成為刺破所有黑暗的利刃,讓正義的光芒照亮每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破曉之音

晨光刺破硝煙時,順子握著變形的鐵骰子跪在地上。鐵指套沾滿黑血,卻在初升的朝陽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如同散落的星辰。雀金閣的廢墟中,破碎的飛魚紋瓦片與玄鉤衛的殘骸交疊,空氣中還彌漫著鎮魂丹特有的腥甜氣息。

他的耳邊仍回蕩著戰鬥的餘響——蘇半夏銀鈴的清鳴、張小帥繡春刀劈開空氣的銳響、還有督主灰飛煙滅前不甘的怒吼。七年前被烙鐵燙傷的舊疤在脖頸處微微發癢,此刻卻不再是恥辱的印記,而像一道燃燒的勳章。

"起來。"張小帥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度覆上他的肩頭,力度與三年前在賭坊拽他脫離險境時如出一轍。那時的順子蜷縮在角落,攥著當票渾身發抖,是這隻手將他拽出黑暗;如今,這雙手依然堅定如初。

順子抬起頭,看見同伴們站在瓦礫堆中。蘇半夏擦拭著銀鈴上的血汙,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在陽光下重新煥發光芒;白芷將桃木簪插入發髻,斷裂處纏著的紅繩是用蘇半夏的裙帶所製,象征著生死與共的羈絆;而張小帥腰間的雙魚銅符,此刻仍泛著淡淡的符文微光。

"聽見了嗎?"張小帥的聲音混著遠處傳來的鳥鳴,"這次不是機關的哢嗒聲,是黎明的聲音。"

順子屏息凝神,真的聽見了不同於往日的聲響。街道上逐漸響起商販的吆喝,孩童追逐嬉戲的笑聲,還有更夫收工的梆子聲。這些平凡的聲音,在經曆了驚心動魄的一夜後,顯得如此珍貴而動人。他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囈語,想起李瘸子用燒火棍教他聽聲辨位的夜晚,那些過往如潮水般湧來,卻不再帶著刺痛。

"但玄鉤衛不會就此罷手。"蘇半夏打破沉默,她展開一張泛黃的密卷,上麵用朱砂標注著京城各處的暗點,"觀星台的陰謀隻是冰山一角,督主雖然死了,但他們在各地都埋有棋子。"

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的血字在空白頁浮現:"龍脈未穩,玄鉤餘孽蟄伏。"她的指尖劃過文字,桃木簪突然發出細微的震顫,"太醫院的古籍記載,玄鉤初代督主的機械身軀被封印在觀星台深處,而這次的聚魂陣,不過是喚醒它的前奏。"

順子握緊變形的鐵骰子,棱角處的焦黑痕跡是與督主機械義眼碰撞的印記。他想起戰鬥最激烈時,懷中的玉扳指與繈褓暗紋產生的共鳴,想起那些被解救的魂魄化作金龍直衝雲霄的壯麗景象。這枚用護民餅模具熔鑄的骰子,早已不再是簡單的兵器,而是承載著無數冤魂的夙願。

"那就繼續走下去。"順子站起身,鐵指套上的黑血在晨光中漸漸乾涸,"從城西賭場到雀金閣,從鎮魂丹到聚魂陣,我們破解了一個又一個陰謀。觀星台的秘密,也遲早會被揭開。"

張小帥將半塊還帶著熱氣的護民餅塞進他手裡,麥香混著硝煙的味道在口中散開。餅上的雙魚印記清晰可見,那是百戶府特有的標記,象征著守護與希望。"這次,我們不是孤身一人。"他望向其他同伴,"我們是一個完整的陣。"

四人的身影漸漸融入晨光中,身後的廢墟裡,雙魚圖騰在磚石縫隙間悄然顯現。當他們行至朱雀大街,茶館的幌子突然翻轉,露出背麵的飛魚紋——這是玄鉤衛餘孽的挑釁,也是新的戰書。

順子的鐵骰子在掌心轉動,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聲音不再讓他恐懼,反而充滿力量。他知道,前方等待的將是更危險的機關、更詭秘的陰謀,但隻要有同伴在身邊,隻要心中的信念不滅,再黑暗的夜晚,終會迎來破曉的曙光。而那枚變形的鐵骰子,也將繼續聆聽真相的聲音,成為刺破黑暗最鋒利的鉤。

鉤聲破曉錄

晨光給京城的青瓦鍍上金邊,雀金閣廢墟中,碎瓷片與玄鉤衛的殘骸泛著冷光。順子單膝跪地,鐵指套上凝結的黑血被朝陽染成暗紅,手中變形的鐵骰子凹凸不平的表麵,映出他堅毅的麵容。

“走,順子。”張小帥的手掌帶著熟悉的溫度覆上他肩頭,雙魚銅符在腰間微微發燙。三年前那個雨夜,也是這樣的力道,將蜷縮在賭坊角落的少年拽出黑暗。此刻,同伴們站在殘垣斷壁間:蘇半夏擦拭著銀鈴上的血漬,鈴身“太醫院”的古篆字重新煥發光芒;白芷將桃木簪插入發髻,斷裂處纏著的紅繩是四人同生共死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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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重重點頭,鐵指敲擊鐵骰子,清脆的回響在廢墟上空激蕩。這聲音不再是賭坊裡令人膽寒的催命符,而化作了嶄新的戰歌。記憶如潮水湧來——七年前城西賭場的烙鐵、母親臨終前攥著的繈褓殘片、李瘸子倒在血泊中塞給他的半枚銀鈴,所有的苦難與堅持,都凝聚在這鏗鏘的聲響裡。

“玄鉤衛不會善罷甘休。”蘇半夏展開泛黃的密卷,朱砂標注的京城地圖上,觀星台的位置被畫了個醒目的紅圈,“督主雖死,但初代玄鉤的機械身軀仍封印在觀星台深處,他們不會放棄喚醒的計劃。”

白芷翻開母親留下的醫書,新浮現的血字在陽光下若隱若現:“龍魂未安,鉤影猶存。”她的桃木簪突然震顫,指向東方:“根據古籍記載,觀星台的二十八星宿陣需要集齊七枚特殊的玉扳指才能破解,而我們手中的……”她看向順子懷中的玉扳指,“隻是其中之一。”

順子握緊玉扳指,內側雙魚銜月的紋路與他掌心的舊疤重疊。他想起戰鬥中,這枚扳指與督主玉佩共鳴時的熾熱,想起那些被困魂魄化作金龍衝破聚魂陣的壯麗景象。“不管還有多少陰謀,”他的聲音堅定如鐵,“那些藏在暗處的‘尾鉤’,終將在正義的叩問下,顯露出本來的模樣。”

四人身影融入熙熙攘攘的街巷,百姓們的歡聲笑語傳入耳中。但順子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異常——街角茶肆的風鈴聲裡,夾雜著齒輪轉動的細微聲響;賣貨郎的撥浪鼓聲中,暗藏著鎮魂咒的韻律。他的鐵骰子在掌心翻轉,飛魚紋劃過掌心的舊傷,提醒著他危險從未遠離。

三日後,城郊破廟。順子伏在瓦梁上,鐵指輕叩梁柱,聽聲辨位。下方,兩名玄鉤衛餘孽正在交接木箱,銅環碰撞聲中,他捕捉到了箱內丹藥滾動的悶響。“鎮魂丹。”他低聲道,鐵骰子已經在指間蓄勢待發。

戰鬥一觸即發。玄鉤衛的青銅鉤帶著腥風襲來,順子身形如電,鐵指套與兵器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他眼底的寒芒。蘇半夏的銀鈴清鳴響起,音波震碎對方的鎮魂符咒;張小帥的繡春刀符文暴漲,刀光劈開退路;白芷的桃木簪化作流光,封住敵人的穴位。

混亂中,順子瞥見木箱上的暗紋——正是飛魚七紋中的“尾鉤”部分。他猛地扯開衣襟,玉扳指與木箱暗紋產生共鳴,光芒大盛。“原來你們在收集玉扳指碎片!”他怒吼著,鐵骰子如閃電般擊向敵人。

塵埃落定,順子拾起半塊刻有紋路的玉扳指殘片。兩塊碎片拚合的刹那,一道金光衝天而起,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雙魚圖騰。“又一塊。”張小帥遞來半塊護民餅,“觀星台的秘密,正在一點點被揭開。”

深夜,百戶府密室。順子將三塊玉扳指放在星圖上,紋路與二十八星宿的軌跡完美契合。“還有四塊。”他的鐵指敲擊桌麵,發出規律的聲響,“而玄鉤衛,絕不會坐視不理。”

窗外,烏雲密布,一場暴雨即將來臨。順子握緊鐵骰子,聽著遠處傳來的悶雷,仿佛聽見了正義的戰鼓。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尾鉤”,那些未被揭開的陰謀,終將在他與同伴們的不懈追尋下,無所遁形。而他,將永遠做那個以鐵骰為歌、以正義為劍的追光者,守護著京城的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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