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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飛魚服的符號錨點(1 / 2)

飛魚斷章

正德十五年暮春,順天府衙前的槐樹枝椏間,新蟬正在試嗓。張小帥跪在青石板上,望著手中墨綠雲緞的飛魚服,金線繡就的蟒紋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玄鉤衛督主的象牙笏板輕輕點過他肩頭,翡翠扳指撞出清響:"飛魚七鉤,鉤鉤護民。這服上暗紋,藏著三朝禦賜的護民密卷。"

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刺耳的銅鑼聲。蘇半夏的銀鈴急促作響,少女跌跌撞撞闖入儀門,素白裙裾沾滿泥點:"大人!義莊...義莊的無名屍不對勁!"她舉起瓷碟,碟中暗紅粉末混著磁石碎屑在陽光下閃爍,"死者指甲縫裡的東西,像極了前朝禁書《丹房秘術》記載的"引魂劑"!"

張小帥的魚形磁石突然發燙,法器表麵雲雷紋瘋狂遊走。他想起督主方才所言,飛魚服暗紋與護民密卷的關聯,難道這詭異的煉丹術,竟與守護之責有關?"蘇姑娘,帶路!"他迅速披上飛魚服,金線鉤紋在行動間泛起微光,卻未注意到第七道尾鉤處,有幾縷銀線正悄然脫落。

義莊內腐臭與艾草氣息交織。蘇半夏跪在屍體旁,銀簪在死者口鼻處輕點:"杏仁味,砒霜打底。但這引魂劑..."她突然頓住,死者後頸處隱約浮現飛魚形狀的壓痕,雖殘缺不全,卻與飛魚服上的暗紋如出一轍。

"飛魚服..."張小帥瞳孔驟縮。他展開蟒袍內襯,暗紋在燭光下顯出奇異熒光,七道鉤紋竟與死者後頸的印記完全吻合。更驚人的是,當他用魚形磁石靠近屍體,那些暗紅粉末突然聚成北鬥七星的形狀,與飛魚服尾鉤的弧度完美呼應。

"大人,您看這個!"蘇半夏從死者袖中抽出半卷焦黑的布帛,上麵用丹砂畫著殘缺的飛魚陣圖,"這陣法需要七七四十九具活人獻祭,最終凝成...凝成一麵能操控人心的魂幡!"她的聲音發顫,想起母親臨終前的叮囑,"我娘當年就是因為發現類似的煉丹陰謀,才..."

更鼓聲驚破夜的寂靜。突然,義莊屋頂傳來瓦片碎裂聲。數十名蒙著黑紗的殺手淩空而下,刀刃上泛著幽藍的光。張小帥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卻發現對方兵器上也刻著飛魚紋——但這些鉤角尖銳如刺,與他飛魚服上溫潤的弧線截然不同。

"護民?不過是笑話!"為首的殺手冷笑,扯下麵紗露出後頸的"玄鉤"刺青,"督主藏著的密卷,根本不是什麼護民之道,而是能顛覆乾坤的禁術!"他手中長劍刺來,劍鋒直指張小帥飛魚服的尾鉤位置。

混戰中,蘇半夏的銀鈴發出高頻震顫。她想起母親木簪裡的微縮賬本,慌忙擰開簪頭機關。泛黃的紙頁展開,赫然畫著完整的飛魚護民陣圖,與殺手布下的魂幡陣互為鏡像。"大人!用磁石對準他們的陣眼!"她將賬本高舉,丹砂字跡在夜空中投射出巨大的守護符咒。

張小帥猛然醒悟。他將魚形磁石嵌入飛魚服尾鉤,調動全身真氣。法器與蟒袍暗紋產生共鳴,爆發出耀眼金光。那些殺手的飛魚紋兵器在光芒中寸寸碎裂,而死者後頸的飛魚壓痕,竟化作點點星光沒入他的飛魚服中。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張小帥望著手中破損的飛魚服。第七道尾鉤處的銀線已全部脫落,但缺失的部分卻在陽光下顯出"護"字的雛形。他在《格物雜記》上寫下:"飛魚七鉤,本為護民。然心術不正者,妄圖竊為己用。唯有心懷蒼生,方能解開密卷真意。"

蘇半夏握緊母親的木簪,終於明白為何那支舊物總與飛魚紋有著莫名聯係。遠處,順天府衙的槐樹上,新蟬仍在鳴叫,仿佛在訴說著這個關於守護與背叛的故事。而飛魚服上的暗紋,雖已殘缺,卻在血色晨曦中,漸漸綻放出真正的光芒。

銀鈴驚紋

正德十五年暮春,潮濕的霧氣裹著槐花香漫進順天府衙。蘇半夏捧著銀鈴立在階下,鈴身的太醫院古篆字在水汽中凝著細珠。玄鉤衛督主枯瘦的手指正沿著飛魚服袖口遊走,金線繡成的蟒紋下,若隱若現的銀線篆字隨著他的動作明明滅滅,像極了母親賬本裡記載的鎮魂符咒。

"這七道鉤紋,藏著三朝禦賜的護民密卷。"督主的聲音混著翡翠扳指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庭院裡蕩開。老捕頭王三柱的銅煙鍋重重磕在鞋底,火星濺落在青石板上,他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督主腰間的飛魚令牌——那上麵的雲雷紋蜿蜒如活物,竟與張小帥新得的飛魚服暗紋有七分相似。

魚形磁石突然在張小帥袖中發燙。他想起三日前義莊那具詭異的屍體,後頸處模糊的飛魚壓痕,還有死者指甲縫裡混著磁石的丹砂粉末。此刻督主指尖撫過的銀線篆字,與義莊凶案現場的痕跡在他腦海中重疊,冷汗順著脊背滑進衣領。

"督主可知,近日城郊出現的朱漆棺槨..."張小帥話音未落,蘇半夏的銀鈴突然炸響。少女踉蹌著扶住廊柱,銀鈴表麵滲出暗紅血珠:"大人!城西綢緞莊...有人交易帶飛魚紋的錦緞!"她發間的木簪隨著劇烈動作滑落,露出簪頭暗藏的微縮機關——那是母親臨終前塞給她的,據說藏著太醫院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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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翡翠扳指猛地攥緊飛魚服。王三柱敏銳地注意到,老人袖口下的皮膚突然浮起青色脈絡,像極了中了鎮魂丹毒的症狀。"速去徹查。"督主轉身時,腰間令牌的雲雷紋與張小帥的魚形磁石產生共鳴,空氣中泛起細密的紫色漣漪。

綢緞莊內彌漫著刺鼻的丹砂氣味。當眾人撞開密室,滿地朱漆棺槨整齊排列,棺蓋上的飛魚紋竟與督主令牌如出一轍。蘇半夏用銀簪挑開最近的棺木,腐臭混著濃烈的藥香撲麵而來:"這些屍體...指甲縫裡都有引魂劑!"她突然頓住,死者後頸處,赫然烙著完整的七鉤飛魚印記。

張小帥展開飛魚服內襯,暗紋在燭光下顯出奇異熒光。他將魚形磁石按在棺蓋飛魚紋中心,法器表麵的雲雷紋與令牌、蟒袍暗紋同時亮起。更驚人的是,蘇半夏的銀鈴自動飛向空中,鈴身古篆字與飛魚紋組成完整的鎮魂陣圖——那圖案,竟和母親木簪裡微縮賬本的記載完全吻合。

"原來如此。"老捕頭的銅煙鍋當啷落地,"督主說的護民密卷,根本是煉製魂幡的禁術!這些飛魚紋,就是用活人魂魄祭煉法器的印記!"他想起三年前突然閉關的督主,那時起,京城便開始流傳"賜棺"的恩典,朱漆棺槨載著無辜者的性命,悄無聲息地運往西苑。

密室頂部突然傳來齒輪轉動聲。數十名蒙著黑紗的殺手破頂而入,他們兵器上的飛魚紋泛著妖異的藍光,與張小帥的蟒袍暗紋形成鮮明對比。為首的殺手扯下麵罩,後頸的"玄鉤"刺青猙獰可怖:"張小帥,交出飛魚服!督主不過是我們推出來的傀儡,真正的護民密卷,早該為上位者所用!"

混戰中,蘇半夏的木簪不慎折斷,露出內芯藏著的半張密卷。上麵用朱砂畫著破解鎮魂陣的關鍵——需要以飛魚服的七鉤為引,配合太醫院秘傳的磁石陣法。張小帥突然抓住蘇半夏的手,將銀鈴按在飛魚服尾鉤:"用你母親教的法子!"

少女咬破舌尖,將鮮血甩向空中。古老的鎮魔符咒與魚形磁石的磁場共鳴,形成紫色光盾。王三柱抄起銅煙鍋砸向地麵機關,暗藏的磁石陣啟動,整個密室開始劇烈震動。那些朱漆棺槨中的屍體突然坐起,他們後頸的飛魚紋化作流光,沒入張小帥的蟒袍。

"不!"督主的聲音從密室外傳來。老人跌跌撞撞衝進來,翡翠扳指早已碎裂,露出手背上潰爛的丹毒痕跡,"我當年...接過飛魚令牌時,他們說這是守護百姓的法器..."他的身體逐漸透明,化作無數飛魚虛影,融入張小帥激活的護民陣圖。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張小帥望著手中殘破的飛魚服。原本殘缺的銀線篆字在晨光中自動修複,拚成"護民"二字。蘇半夏拾起母親的木簪,終於明白二十年前那場大火,為何會燒光太醫院所有煉丹典籍——原來真正的守護,從來不是煉製操控人心的魂幡,而是守住醫者仁心、官者正道。

老捕頭撿起變形的銅煙鍋,望著遠處升起的朝霞:"走,該去把這真相,說給百姓們聽了。"順天府衙前的槐樹沙沙作響,新蟬仍在試嗓,卻不知這場關於飛魚紋的迷局,已悄然改寫了京城的命運。而那些曾被權力異化的守護符號,終將在血色晨曦中,回歸它最初的模樣。

雀金閣驚變

五日後,雀金閣的骰子聲震得梁上灰簌簌往下掉。雕梁畫棟間,珠光寶氣的豪客們推杯換盞,骰子在青瓷碗裡撞擊出清脆聲響,混著酒香與脂粉味在空氣中彌漫。張小帥隱在人群裡,粗布短打的裝扮與周遭格格不入,袖中的魚形磁石卻突然發燙,表麵的雲雷紋如活物般扭曲。

"大!大!大!"賭桌旁爆發出一陣歡呼。張小帥目光緊鎖二樓雅間,雕花木門緊閉,卻隱隱透出壓抑的爭執聲。他瞥見幾個玄鉤衛裝扮的人守在樓梯口,腰間玉佩在燭火下泛著冷光——那是宋明修親衛才有的徽記。

瓷器碎裂聲驟然響起。二樓雅間的雕花窗欞轟然炸裂,一個蒙著黑紗的女子踉蹌著跌出,身姿狼狽卻不減優雅。她懷中緊抱的檀木匣脫手飛出,在青石板上翻滾數圈,匣蓋崩開,半截染血的密信滑落出來。信箋上的朱砂字跡未乾,隱約可見"飛魚服魂幡"等字樣。

"抓住她!"雅間內傳來怒吼。幾個黑衣人破窗而出,手中彎刀泛著幽藍的光。張小帥身形一閃,魚形磁石甩出一道紫光,將最近的殺手逼退。蘇半夏的銀鈴從另一側響起,少女手持銀針,如蝶般穿梭在人群中,專刺敵人穴位。

混亂中,老捕頭王三柱帶著衙役撞開大門,銅煙鍋噴出火星:"順天府辦案,閒雜人等速速退下!"可賭客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雙目呆滯,繼續機械地擲著骰子——竟是中了鎮魂丹的毒。

張小帥俯身去撿密信,卻見那黑紗女子突然掠來,袖中甩出金絲軟鞭纏住他手腕。"信不能給你!"她的聲音清冷如冰,黑紗下隱約露出後頸的飛魚刺青。魚形磁石與她的刺青產生共鳴,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周圍照得如同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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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玄鉤衛?"張小帥運力拉扯軟鞭,卻發現對方內力深厚,竟與宋明修的親衛如出一轍。女子不答,軟鞭突然變招,直取他咽喉。千鈞一發之際,蘇半夏甩出銀鈴,金色鎖鏈纏住軟鞭,救下張小帥一命。

此時,雅間內緩緩走出一人,蟒袍上繡著獬豸與飛魚交織的紋樣——正是宋明修的得力手下,玄鉤衛右護法。"張小帥,天堂有路你不走。"他冷笑著轉動腰間玉輪,整個雀金閣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把飛魚服的秘密交出來,饒你不死。"

黑紗女子聞言身形一震,軟鞭的攻勢頓時弱了幾分。張小帥趁機奪過密信,快速掃了一眼:"原來你們在尋找完整的飛魚服,想重啟魂幡陣!但你們忘了,真正的護民密卷,根本不是這麼用的!"他展開懷中的飛魚服殘片,金線鉤紋在磁石的作用下發出微光。

右護法突然大笑:"護民?不過是個笑話!督主當年就是太過天真,才會被我們取而代之。"他揮手示意,四周的殺手同時掏出磁石手雷,"今日,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危機時刻,黑紗女子突然倒戈,軟鞭如靈蛇般纏住右護法手腕:"你們騙我!說什麼煉製魂幡是為了守護百姓,原來全是謊言!"她扯下黑紗,露出清秀的麵容,眼中滿是悔恨,"我師兄就是因為發現真相,才被你們害死!"

張小帥抓住機會,將魚形磁石嵌入地麵北鬥七星陣眼。蘇半夏咬破舌尖,將鮮血滴在銀鈴上,古老的鎮魔符咒化作金色光盾。王三柱則帶著衙役用磁石網困住殺手,銅煙鍋噴出的火焰點燃了對方的火藥。

爆炸聲中,雀金閣搖搖欲墜。張小帥拉起黑紗女子,與蘇半夏等人衝向大門。臨出門前,他將密信塞回檀木匣:"這是你用命換來的,拿去吧。但記住,飛魚紋的真正意義,不是殺戮,而是守護。"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黑紗女子望著手中的密信,淚水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師兄臨死前拚死保護的,究竟是什麼。而張小帥等人站在廢墟前,看著手中的飛魚服殘片,更加堅定了心中的信念——無論前方有多少陰謀詭計,他們都將守護住這"護民"二字的真諦。

鼎中殘鉤

"截住她!"賭場莊家的銅鑼聲撕破雀金閣的喧囂,七八個戴鬥笠的漢子如鬼魅般散開,雁翎刀出鞘時帶起森冷的光。張小帥足尖點地騰空而起,懷中浸滿磁石粉的綢緞如紫電般甩出,藥粉在空中凝成旋轉的北鬥七星圖,直取最近的殺手麵門。

黑紗女子趁機往二樓奔逃,檀木匣在她懷中撞出悶響。可廊下突然落下數道鐵鏈,將去路封死。張小帥魚形磁石發燙,法器表麵雲雷紋瘋狂遊走——這是遭遇玄鉤衛高階陣法的征兆。"蘇姑娘,護好那女子!"他大喊一聲,綢緞翻轉間,磁石粉化作屏障隔開追兵。

"張小帥,交出飛魚服!"為首的鬥笠人扯下麵巾,臉上猙獰的刀疤橫過左眼,正是宋明修麾下的"毒蠍"。他手腕一抖,三枚淬毒透骨釘破空而來。張小帥側身避讓,袖中突然竄出一道銀光——竟是一柄淬毒的匕首擦著他脖頸劃過,鋒利的刃口削斷飛魚服的袖口。

繡著"護"字的銀線殘片飄飄蕩蕩,像片脆弱的蝶翼。張小帥瞳孔驟縮,那是飛魚服暗紋中最關鍵的"護民"殘筆。殘片打著旋兒落進賭坊中央的青銅鼎,鼎中燃燒的檀香混著磁石粉,騰起詭異的紫煙。

"不好!"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刺耳警報。少女甩出金線鎖鏈纏住黑紗女子,卻見鼎中升起七道血光,在空中凝結成扭曲的飛魚虛影。老捕頭王三柱抄起銅煙鍋猛砸地麵:"是鎮魂陣!他們要用鼎中冤魂煉陣!"

毒蠍狂笑起來,腰間玉輪轉動時滲出黑血:"知道為何選在雀金閣嗎?這鼎下鎮壓著七十二個賭徒的亡魂!"他手中彎刀揮出,刀身刻著的飛魚紋竟與鼎中虛影共鳴,"飛魚服殘片入陣,正好補齊最後一環!"

黑紗女子突然掙開銀鏈,檀木匣應聲落地。她扯開衣襟,露出胸口刺著的半幅飛魚圖:"原來你們早就盯上我了!"鮮血順著她嘴角流下,"我師兄就是為了毀掉這殘缺的陣圖..."話音未落,一道紫光穿透她後背——毒蠍的透骨釘精準命中命門。

"不!"張小帥目眥欲裂。他將魚形磁石狠狠插入地麵,法器與青銅鼎產生劇烈共鳴。蘇半夏咬破舌尖,銀鈴化作金色鎖鏈纏住鼎身,古老的鎮魔符咒與鎮魂陣的血光激烈碰撞。王三柱帶著衙役們將特製磁石箭射向陣眼,棗木拐杖噴出的火焰點燃鼎中香灰。

混戰中,飛魚服殘片在鼎中忽明忽暗。張小帥突然想起督主臨終所言:"護民之鉤,當垂於地。"他縱身躍入鼎中,徒手抓住滾燙的殘片。磁石粉與丹砂在高溫下迸濺,將他的手掌灼得血肉模糊。但當"護"字殘筆與鼎中飛魚虛影接觸的刹那,奇跡發生了——

扭曲的飛魚紋開始重塑,原本猙獰的鉤角化作溫柔的弧線。毒蠍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兵器寸寸碎裂:"不可能!這明明是..."他的聲音被鼎中爆發的強光淹沒。張小帥高舉著殘片衝出,飛魚服暗紋在空中投射出完整的"護民"二字,光芒所至,鎮魂陣的血光如冰雪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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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紫煙,雀金閣已成廢墟。張小帥跪在黑紗女子身旁,撿起她散落的半幅飛魚刺青圖。圖的背麵,用丹砂寫著:"真正的護民,不在法器,而在人心。"他將殘片與刺青圖收入懷中,魚形磁石表麵的雲雷紋終於恢複平靜。

"大人,這鼎..."蘇半夏指著重新歸於平靜的青銅鼎。鼎身不知何時浮現出新的紋路——那是由殘缺鉤紋拚成的"護"字,曆經烈火淬煉,反而更加清晰。老捕頭王三柱磕了磕銅煙鍋:"走,該把這故事,說給順天府的百姓聽了。"

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驚飛了屋簷下的寒鴉。張小帥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握緊魚形磁石。飛魚服的殘片還在發燙,仿佛在訴說著這場守護與貪欲的較量。而那個飄入鼎中的"護"字殘筆,終將成為刺破黑暗的永恒印記。

殘鉤泣血

"大人!"蘇半夏的銀鈴炸響,金色鎖鏈如靈蛇般纏住最近的殺手咽喉。雀金閣內硝煙未散,賭籌在青銅鼎中翻湧如沸,混著磁石粉的紫煙遮蔽了燭火。張小帥握著染血的繡春刀,魚形磁石在袖中瘋狂發燙,法器表麵的雲雷紋扭曲成猙獰的漩渦。

他突然想起督主那日在順天府的叮囑:"飛魚服若離身,護民卷必蒙塵。"此刻鼎中騰起的黑霧裡,隱約浮現出扭曲的飛魚虛影,七道鉤紋泛著妖異的紅光。賭坊中央的青銅鼎本是鎮壓亡魂的法器,此刻卻成了煉製邪物的熔爐。

"攔住他!"賭場莊家扯下偽裝,露出玄鉤衛特有的蟒紋袖口,"飛魚殘片一旦被毀,咱們都得死!"七八名殺手揮刀撲來,刀刃上淬著的毒汁在空氣中拉出幽藍的光痕。蘇半夏銀鈴再響,金絲鎖鏈交織成網,卻在觸及殺手們身上的飛魚刺青時發出刺耳的錚鳴。

張小帥咬牙揮刀劈開鼎蓋,滾燙的賭籌如瀑布般傾瀉而出。他在殘渣中翻找,隻摸到半片焦黑的雲緞——銀線繡的"護"字,如今隻剩個殘缺的"扌"旁。記憶如閃電劃過:三日前城郊義莊,死者後頸那道與飛魚服暗紋如出一轍的壓痕;昨日茶樓密會,神秘人袖口閃過的半截飛魚殘鉤。所有線索在此刻驟然貫通。

"原來如此..."他握緊殘片,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宋明修餘黨想用賭坊亡魂重塑魂幡,而飛魚服的護民密卷,正是他們最忌憚的封印!"魚形磁石突然脫手飛出,懸浮在鼎上空,與扭曲的飛魚虛影激烈碰撞。

老捕頭王三柱抄起銅煙鍋砸向地麵機關,暗藏的磁石陣嗡嗡啟動。"小崽子們!"他的棗木拐杖噴出火星,"當年老子跟著督主平叛時,你們還在穿開襠褲!"衙役們將浸滿朱砂的漁網拋向空中,卻被鼎中射出的血色光束瞬間熔斷。

"來不及了!"蘇半夏的銀鈴出現裂痕,鈴身古篆字滲出黑血,"鎮魂陣的核心...是鼎底的七星丹爐!"她扯開衣襟,露出貼身收藏的微縮賬本——母親用生命守護的秘卷上,赫然畫著與眼前如出一轍的陣法圖。

鼎中突然傳來陰森的笑聲,宋明修的機械軀體在黑霧中顯現,翡翠麵具下的猩紅光束如毒蛇吐信。"張小帥,你以為毀掉飛魚殘片就能破陣?"他轉動腰間鑲嵌砒霜的玉輪,鼎底的七星丹爐轟然升起,七十二根青銅柱破土而出,"看看這些丹爐,每座都煉著一名玄鉤衛的魂魄!"

黑紗女子突然從廢墟中躍起,軟鞭纏住最近的青銅柱。"師兄!"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鞭梢挑開丹爐封印,"我終於找到你了..."丹爐開啟的刹那,一道透明人影飄出,正是半月前離奇失蹤的玄鉤衛千戶。

張小帥抓住機會,將殘片按在魚形磁石上。當殘缺的"扌"與法器表麵的雲雷紋重疊,奇跡發生了——地麵的磁石陣與丹爐產生共鳴,所有青銅柱開始逆向旋轉。蘇半夏咬破舌尖,將鮮血甩在銀鈴上,金色鎖鏈化作光柱直衝鼎心。

"不!我的魂幡!"宋明修的嘶吼被爆炸聲淹沒。七星丹爐接連炸裂,血色光束與金色光芒激烈碰撞。張小帥在強光中看到,那半片殘雲緞上的"扌"旁,竟自動延伸出微光,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護"字。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硝煙,雀金閣已成廢墟。張小帥捧著重新拚合的飛魚殘片,殘片上的銀線在陽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黑紗女子跪在兄長消散的地方,手中握著半枚刻著"護民"的玉佩。蘇半夏修補著裂痕累累的銀鈴,鈴音雖弱,卻依然清亮。

老捕頭王三柱的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走,該去給百姓們看看,這"護民"二字,究竟有多沉。"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驚飛了屋簷下的寒鴉。而那半片焦黑的雲緞,帶著殘缺卻堅韌的"護"字,終將成為照亮黑暗的永恒印記。

血紋迷局

當夜,順天府衙書房的燭光徹夜未熄。搖曳的光暈中,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按在飛魚服殘片上,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卻黯淡無光,再不複往日靈動。案頭攤開的《格物雜記》被風吹得嘩嘩作響,空白頁上未乾的墨跡洇開,似是未寫完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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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這個。”蘇半夏舉著黃銅放大鏡湊近殘片,銀鈴在她發間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嗡鳴。少女的指尖微微發顫,鏡片後的瞳孔驟然收縮,“這些暗紋不是普通繡線,倒像是用...用活人血混著丹砂染成的。”燭光下,銀線勾勒的“護”字殘筆泛著詭異的暗紅,每一道紋路都像凝固的血痂。

老捕頭王三柱的棗木拐杖重重杵在青磚上,磕出的火星濺在案邊的磁石粉末堆裡。“怪不得那些盜匪專盯著袖口下手,敢情是衝著密卷來的!”他想起雀金閣那場混戰,毒蠍的匕首精準削斷飛魚服袖口時,眼中閃過的貪婪與殺意,“宋明修餘孽怕是早就知道,飛魚服的秘密藏在這些血紋裡。”

張小帥的手指摩挲著殘片邊緣,觸感粗糙如砂紙。他忽然想起督主臨終前枯瘦的手指撫過飛魚服的模樣,翡翠扳指與綢緞相觸的清響仿佛還縈繞在耳畔。“督主說過,飛魚七鉤藏著護民密卷,可如今...”他將魚形磁石翻轉,法器底部的北鬥七星凹槽與殘片的紋路完美契合,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更鼓聲驚破寂靜,窗外的槐樹沙沙作響。蘇半夏突然將銀鈴貼在殘片上,鈴身古篆字滲出細小的水珠:“大人,這血紋在遇水時會顯現變化!”她迅速倒來一碗清水,輕輕灑在殘片上。奇跡發生了——原本黯淡的銀線竟泛起微光,扭曲的紋路逐漸舒展,在空中投射出半透明的全息影像。

畫麵中,年輕的督主正在西苑丹房,與數位太醫爭論著什麼。其中一人手持銀針,從囚犯身上取血,混入丹砂與磁石粉末。“用活人血祭紋,雖能增強法器威力,但有違天道!”督主的聲音帶著怒意,卻被另一個陰柔的嗓音打斷:“大人,若想守護天下,些許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是宋明修!”王三柱的銅煙鍋當啷落地,“當年他還隻是督主的副手,原來從那時起就包藏禍心!”影像中的宋明修臉上帶著諂媚的笑,眼底卻閃爍著貪婪的光。他接過混著血水的染劑,親手繡下飛魚服的第一道鉤紋。

影像突然劇烈扭曲,場景轉換到十二年前的雨夜。蘇半夏的母親渾身是血,懷中緊緊抱著木簪與微縮賬本,身後追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能讓他們...拿到飛魚服的秘密...”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顫抖的手在賬本上寫下最後幾筆,“血紋...需以民心為引...”

“娘!”蘇半夏的淚水滴落在殘片上,激起一陣漣漪。影像消散的瞬間,張小帥突然抓起魚形磁石,將其狠狠插入地麵的北鬥七星陣眼。書房的地磚轟然翻轉,露出暗藏的密室。密室中央,一具朱漆棺槨靜靜躺著,棺蓋上刻著與殘片如出一轍的飛魚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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