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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護民者的新章(1 / 2)

鉤影重臨

正德十六年秋分,暮色如墨浸染京城。順天府衙前的銅鐘在殘陽下泛著暗紅光澤,"護民"二字被餘暉勾勒出鋒利的輪廓。更夫敲著梆子從鐘下走過,銅鐘突然無風自鳴,清越的聲響驚起簷角寒鴉,撲棱棱的振翅聲中,暗處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冷笑。

張小帥握著魚形磁石的手掌瞬間收緊,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如同活物般竄動。他抬眼望向銅鐘,鐘身纏繞的七鉤飛魚暗紋在暮色中若隱若現,尾鉤垂落處的青磚縫隙裡,不知何時滲出了黑色黏液。蘇半夏的銀鈴發出急促的嗡鳴,少女將母親的木簪彆正,簪頭飛魚紋與銅鐘紋路產生共鳴,泛起詭異的血光。

"又有邪祟異動。"王三柱的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老人渾濁的眼中泛起警惕,"這鐘聲...比驚蟄那晚更沉。"他腰間的棗木拐杖重重杵地,杖頭磁石貼片突然吸附起地麵的鐵屑,在暮色中組成扭曲的符咒形狀。

大牛撓著後腦勺,扛起磁石長棍:"管他什麼妖魔鬼怪,俺這棍子可不認人!"他腰間破損的磁石羅盤突然瘋狂旋轉,停擺已久的指針竟開始逆時針飛轉,最終指向城西方向——那裡是廢棄多年的琉璃廠,曾是玄冥司煉製鎮魂膏的隱秘據點。

夜幕徹底降臨,四人沿著磁脈走向悄然逼近琉璃廠。破碎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廠房內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混著低沉的chanting聲。蘇半夏甩出浸滿顯形液的綢緞,斑駁的牆壁上頓時浮現出血色咒文:"七鉤歸位,逆脈重生,民心為引,萬鬼夜行。"

"他們要逆轉七大磁脈!"張小帥瞳孔驟縮,魚形磁石與地麵產生劇烈共鳴,青磚縫隙中湧出黑色瘴氣。突然,數十具渾身纏繞鎖鏈的屍傀破土而出,它們胸口的鎮魂符咒泛著詭異的紫光,組成的陣型與銅鐘上的飛魚尾鉤如出一轍。

激戰中,張小帥注意到屍傀關節處鑲嵌著琉璃碎片。這些碎片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卻透著刺骨的寒意。他猛然想起《格物雜記》中的記載:"琉璃乃極陰之物,若以活人魂魄煉製,可成控屍之器。"

"小心!這些屍傀被琉璃咒術強化過!"他大喊著將魚形磁石插入地麵,法器與地底磁脈共鳴形成藍色光盾。但屍傀們手中的鐵鏈突然伸長,鉤刃上燃燒著幽綠火焰,輕易撕開了光盾。蘇半夏銀鈴驟響,鈴身古篆字化作金色鎖鏈纏住屍傀脖頸,卻被琉璃碎片割得寸寸斷裂。

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亮起星星點點的火光。是京城百姓舉著火把趕來,他們的呼喊聲在夜空中回蕩:"張大人,我們來了!"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湯鍋,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無數人高舉農具,組成一道人牆。

"以民心為盾!"張小帥將魚形磁石高舉過頭頂,法器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銅鐘方向傳來轟鳴,鐘身上的"護民"二字流轉著液態金芒,與民心之光遙相呼應。屍傀群在金光中發出淒厲慘叫,鎮魂符咒寸寸崩裂。

然而,當最後一具屍傀倒下時,琉璃廠深處傳來機械齒輪的轉動聲。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緩緩走出,他的半邊麵孔是人類皮膚,半邊卻是精密的機械構造——竟是本該死去的玄冥司副使!他手中握著由九塊琉璃碎片組成的法器,在月光下折射出詭異的七彩光芒。

"張小帥,你以為毀掉鎮魂幡就能高枕無憂?"黑袍人冷笑著揮動法器,琉璃廠的廢墟中突然升起七根巨大的琉璃柱,每根柱子上都纏繞著飛魚鎖鏈,"督主的護民大陣,終究是為我們做嫁衣!"

隨著chanting聲響起,七根琉璃柱與銅鐘產生共鳴,京城地底傳來沉悶的轟鳴。張小帥感覺魚形磁石的溫度急劇下降,法器表麵的雲雷紋開始黯淡。蘇半夏翻開母親遺留的密信,手指在泛黃的紙頁上顫抖:"大人!琉璃柱對應七大磁脈節點,他們要用琉璃咒術將地脈徹底陰化!"

百姓們的火把開始明滅不定,恐懼的低語在人群中蔓延。就在這時,一位白發老嫗顫顫巍巍地走上前,將一盞油燈放在張小帥腳下:"這是我給死去老伴點的燈,拿去用吧!"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百姓放下手中的火把,將自家的油燈、蠟燭彙聚成河。

"督主鑄鐘,為護蒼生!"張小帥將魚形磁石嵌入琉璃柱的縫隙,"今日,就讓你們見識真正的民心之力!"蘇半夏的銀鈴、王三柱的棗木拐杖、大牛的磁石長棍同時發出光芒,與萬千燈火交融。銅鐘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鐘身的飛魚紋化作實體,金色巨影騰空而起。

琉璃法器在金光中寸寸崩裂,黑袍人發出不甘的怒吼:"不可能...民心怎麼可能..."但他的聲音很快被銅鐘的轟鳴淹沒。當第一縷晨曦穿透雲層,琉璃廠的廢墟上,七根琉璃柱化作晶瑩的碎屑,隨風飄散。

京城百姓歡呼著湧向銅鐘,他們的身影與鐘身飛魚紋重疊,宛如一幅流動的守護畫卷。張小帥在《格物雜記》寫下新的篇章:"鉤影重臨驚夜長,民心為火破邪障。護民之誌傳千古,銅鐘長鳴鎮四方。"他知道,隻要這銅鐘還在,隻要民心還在,守護的故事就將永遠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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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痕迷影

正德十六年秋分深夜,順天府書房燭火搖曳。張小帥伏案批注公文,突然瞳孔驟縮——手中狼毫在宣紙上洇開墨團,魚形磁石在袖中驟然滾燙如烙鐵。他猛地捂住胸口,喉間泛起鐵鏽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如同活物般扭曲,化作七道倒懸的飛魚鉤影。

"大人!"蘇半夏撞開門扉衝入,銀鈴發出刺耳的蜂鳴。少女鬢角沾著雨水,懷中卷宗散落滿地,最上麵的屍檢報告被水漬暈染:"城西義莊!新收的五具屍首出現詭異屍斑,死者後頸...有飛魚紋壓痕!"她的聲音發顫,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母親賬本邊緣——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半幅被銷骨水侵蝕的飛魚服殘片。

銅鐘方向傳來沉悶轟鳴,驚得窗欞簌簌作響。王三柱拄著棗木拐杖疾步而入,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鐘聲響了九下!上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玄冥司煉製鎮魂膏的時候..."老人布滿皺紋的手突然顫抖,杖頭磁石貼片吸附起案頭的鐵硯,"而且地底磁脈...在逆向流動!"

大牛扛著磁石長棍撞開房門,粗布衣襟結著冰碴:"俺在城西看到黑影!那些東西背著棺材,走起來像提線木偶!"他腰間破損的磁石羅盤瘋狂旋轉,指針在"北"字位瘋狂震顫——那裡是督主舊宅遺址,如今隻剩斷壁殘垣。

張小帥抹去嘴角血跡,魚形磁石的灼痛反而讓他愈發清醒。他抓起案頭的磁脈沙盤,汞珠在盤內扭曲成飛魚形狀:"走!這次的目標恐怕是督主舊宅。蘇姑娘,帶上《格物雜記》和你母親的賬本;王捕頭,召集暗樁監視磁脈節點;大牛,準備磁石阻截陣!"

秋雨如注,四人策馬狂奔。閃電劃破夜空的刹那,城西義莊的輪廓在雨幕中若隱若現。莊內停屍房透出幽綠光芒,五具屍首直挺挺立在中央,他們後頸的飛魚紋壓痕泛著金屬光澤,竟與銅鐘上的殘鉤紋路分毫不差。

"是玄冥司的"鉤魂印"!"蘇半夏展開母親的賬本,泛黃的紙頁上血字猶在:"以飛魚為引,勾魂攝魄,活人可煉屍傀,死者能成陰兵。"她的銀鈴突然發出尖銳爆鳴,鈴身古篆字滲出金色血珠,"這些屍體...在吸收地脈陰氣!"

話音未落,屍首同時睜眼,眼中泛起翡翠色幽光。他們抬手結印,地麵轟然裂開,數十具裹著鐵鏈的屍傀破土而出。這些屍傀關節處鑲嵌著琉璃碎片,與秋分夜琉璃廠的邪物如出一轍,鐵鏈末端的鉤刃上,凝結著黑色黏液。

"小心!它們的攻擊帶著磁脈反噬!"張小帥將魚形磁石插入地麵,藍光與屍傀的幽綠光芒相撞,激起漫天電火花。王三柱揮舞棗木拐杖,杖頭磁石吸住鐵鏈卻被琉璃碎片割傷掌心;大牛掄起長棍橫掃,卻見屍傀在碎裂後迅速重組。

激戰中,蘇半夏突然瞥見屍傀首領脖頸處的紋身——七道飛魚鉤紋組成的"玄鉤"印記,與黑袍人戒指上的紋路一模一樣。她翻開《格物雜記》的密頁,失聲喊道:"大人!玄冥司在收集飛魚殘鉤的力量!督主舊宅下埋著初代飛魚服的鍛造爐,他們想..."

地底傳來震天轟鳴,督主舊宅方向升起七道紫黑色光柱。張小帥的魚形磁石爆發出刺目藍光,卻在接近光柱時瞬間黯淡。他望著逐漸被黑暗籠罩的京城,突然想起銅鐘投射的飛魚圖——七鉤首尾相連,尾鉤垂地之處,正是督主舊宅的位置。

"民心!"他猛然轉身,對趕來支援的百姓高呼,"點亮所有燈火!用你們的願力,喚醒銅鐘的守護之力!"霎時間,京城萬家燈火次第亮起,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湯鍋,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無數人舉著油燈、火把湧向督主舊宅。

當第一簇火苗觸及紫黑色光柱,魚形磁石重新煥發生機。張小帥將法器高舉過頭頂,與蘇半夏的銀鈴、王三柱的拐杖、大牛的長棍共鳴。銅鐘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鐘身的"護民"二字迸發出萬道金光,飛魚紋化作實體,金色巨影衝向七道光柱。

在金光與紫光的碰撞中,屍傀群發出淒厲慘叫。屍傀首領的"玄鉤"印記寸寸崩裂,露出其真實麵容——竟是失蹤多年的工部侍郎!他在消散前瘋狂大笑:"你們以為毀掉肉身就能阻止?玄鉤之秘,早已藏在..."話音未落,便被金光吞噬。

晨光初現時,京城重歸安寧。張小帥撫摸著銅鐘上新出現的裂痕,那裡隱約透出飛魚服的暗紋。他在《格物雜記》寫下:"鉤痕現,陰謀生;民心聚,邪祟崩。護民之道,不在器物之利,而在人心之固。"而蘇半夏望著母親的賬本,終於明白那些殘缺記載的深意——飛魚的鉤紋,既是守護的印記,也是開啟更大秘密的鑰匙。

暗錦迷蹤

正德十六年秋分深夜,順天府書房內燭火搖曳不定。張小帥突然捂住胸口,魚形磁石在袖中劇烈發燙,法器表麵的雲雷紋扭曲成猙獰的形狀。就在他強撐著痛楚思索時,老捕頭王三柱撞開房門,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東城綢緞莊也出事了!掌櫃的失蹤前,有人看見他和戴鬥笠的人交易,包裹上露出半截暗紫色錦緞..."他掏出染血的布條,上麵隱約可見飛魚紋的殘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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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刺耳的警報,她翻開母親遺留的賬本,聲音發顫:"這種暗紫色錦緞...母親的記載裡提到過,是玄冥司煉製鎮魂膏時包裹藥鼎的材料!還有這飛魚殘鉤,和當年他們用來標記"祭品"的符號一模一樣!"她的指尖撫過賬本上褪色的字跡,十二年前母親慘死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

大牛握緊磁石長棍,甕聲甕氣道:"俺這就去把那綢緞莊翻個底朝天!"

"等等!"張小帥強忍著磁石帶來的灼痛,將布條按在案頭的磁脈沙盤上,"從城西義莊到東城綢緞莊,正好是銅鐘飛魚影尾鉤到首鉤的路線。他們在沿著磁脈布局,綢緞莊恐怕隻是個幌子,真正的目標..."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銅鐘沉悶的轟鳴,這次鐘聲竟帶著一絲嗚咽,驚起滿城寒鴉。王三柱的棗木拐杖重重杵地:"鐘聲響了八下!上一次這樣,還是漕運碼頭那場大火..."老人渾濁的眼中泛起追憶的痛苦,當年義子趙承煜正是在那場大火中失蹤。

四人立刻策馬趕往東城。秋雨淅瀝,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積水倒映著搖曳的燈籠。綢緞莊的門虛掩著,血腥味混著綢緞特有的漿糊味撲麵而來。櫃台上散落著撕碎的賬本,其中一頁用朱砂畫著七鉤飛魚圖,尾鉤處標著"綢緞莊",而首鉤位置赫然寫著三個血字——觀星台。

"他們要在觀星台重啟鎮魂大陣!"蘇半夏展開《格物雜記》,手指顫抖著指著古籍插圖,"觀星台是京城磁脈的交彙點,也是督主當年布下飛魚大陣的陣眼!如果讓玄冥司得逞,整個京城都會..."

突然,屋頂傳來瓦片碎裂的聲響。數十個蒙著黑巾的人從天而降,他們手中的彎刀泛著幽藍的光,刀柄上纏著暗紫色布條,與綢緞莊發現的殘片如出一轍。為首的黑衣人掀開鬥笠,露出半邊機械麵孔——竟是本該死去的玄冥司副使!

"張小帥,你們來得正好。"他轉動著手上的"玄鉤"戒指,七道飛魚鉤紋流轉著幽光,"督主的飛魚大陣,終究要為我們所用。你以為熔了飛魚服,就能斬斷因果?太天真了!"

戰鬥瞬間爆發。王三柱揮舞棗木拐杖,杖頭磁石吸住黑衣人手中的彎刀;大牛掄起磁石長棍橫掃,每一次擊打都爆出耀眼的火花;蘇半夏甩出銀鈴,鈴身古篆字化作金色鎖鏈纏住敵人脖頸。張小帥則催動魚形磁石,與地底磁脈共鳴形成光盾,抵禦著玄冥司副使的符咒攻擊。

激戰中,張小帥注意到黑衣人的攻勢越來越詭異,他們的動作與銅鐘飛魚影的軌跡完全一致。更可怕的是,綢緞莊地下隱隱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音,伴隨著低沉的chanting聲,仿佛有無數冤魂在黑暗中蘇醒。

"大人!他們在喚醒地脈中的陰魂!"蘇半夏展開母親的賬本,找到關鍵記載,"要用鎮魂鼓的鼓聲才能壓製!可鎮魂鼓...在觀星台!"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百姓的呼喊聲。隻見無數人舉著火把趕來,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湯鍋,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就連街邊的乞兒也舉著破碗加入戰團。他們的聲音彙聚成海:"張大人,我們來了!"

"以民心為鼓!"張小帥將魚形磁石高舉過頭頂,法器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督主鑄鐘,不是為了威懾,而是為了守護!"隨著他的呼喊,銅鐘突然自鳴,震耳欲聾的鐘聲中,鐘身上的"護民"二字迸發出萬道金光。

民心之光與魚形磁石的力量交融,形成一道金色洪流,衝向玄冥司副使。黑衣人在金光中發出淒厲慘叫,他們手中的暗紫色布條紛紛燃燒,露出裡麵刻著的鎮魂符咒。玄冥司副使的機械麵孔開始崩解,他在消散前瘋狂大笑:"你們以為贏了?玄鉤計劃早已滲透..."

當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張小帥等人立刻趕往觀星台。觀星台上,巨大的鎮魂鼓已經架起,鼓麵蒙著的正是暗紫色錦緞,上麵繡滿了飛魚殘鉤。更可怕的是,觀星台中央的太極圖中,躺著十幾個昏迷的百姓,他們後頸都印著飛魚紋壓痕。

"快阻止他們!"蘇半夏的銀鈴瘋狂作響,鈴身古篆字流淌著液態金光。張小帥將魚形磁石嵌入鎮魂鼓,法器與銅鐘產生共鳴。王三柱、大牛和蘇半夏則分彆守住觀星台的四個方位,防止玄冥司的餘孽偷襲。

隨著銅鐘的轟鳴,民心之力化作實質的音波,衝向鎮魂鼓。鼓麵的暗紫色錦緞寸寸崩裂,露出裡麵的鎮魂符咒。在金光的照射下,符咒紛紛化作灰燼,被困的百姓也逐漸蘇醒。

當第一縷晨曦穿透雲層,京城重新恢複安寧。張小帥在《格物雜記》寫下新的篇章:"暗錦迷蹤險象生,玄鉤陰謀欲覆城。幸得民心齊聚力,護民鐘聲破幽冥。"他知道,這場戰鬥雖然勝利,但玄冥司的"玄鉤計劃"依然迷霧重重。而順天府的眾人,將繼續守護京城,揭開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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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影丹陣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順天府四人組悄然行至城西義莊,腳下的青石板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義莊大門虛掩,門軸轉動時發出的吱呀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蘇半夏下意識握緊母親的木簪,銀鈴發出細微的嗡鳴,似是在預警。

推開通往停屍房的門,一股刺鼻的丹砂氣味撲麵而來,混合著屍身特有的腐臭,令人作嘔。屋內燭火搖曳,七具屍體整齊排列在青磚地麵,白布下的身形輪廓僵硬筆直。張小帥眉頭緊鎖,緩步上前,掀開其中一具屍體的白布。慘白的麵容下,後頸處的飛魚紋壓痕鮮紅如血,新鮮得仿佛剛烙上去,邊緣還帶著微微的焦黑。

"這不對勁。"他低聲道,聲音在空曠的停屍房內回蕩。從腰間取出銀簪,小心翼翼地挑起死者指甲縫。暗紅色粉末簌簌落下,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張小帥將粉末放在魚形磁石上,隻見藥粉立刻如同被無形的手牽引,聚成北鬥七星的形狀。

"他們用了改良配方。"張小帥神色凝重,眼中滿是警惕,"普通的鎮魂丹引魂劑不會與磁石產生如此強烈的共鳴。這次的陣法...更凶險。"他轉頭看向蘇半夏,"蘇姑娘,你母親的賬本裡,可有記載類似的藥粉?"

蘇半夏早已翻開母親遺留的賬本,泛黃的紙頁在燭光下翻動。"大人,您看這裡。"她指著一處用朱砂批注的地方,"母親曾記錄過,玄冥司在研究一種能與地脈磁石共鳴的藥劑,號稱可操控死者魂魄,甚至能影響活人心神。但此藥需要用活人祭祀,取其精魄入藥,極其邪門。"

王三柱的銅煙鍋在掌心磕出火星,老人臉色陰沉:"七具屍體,北鬥七星...他們這是要在城西義莊,借地脈之力,布下一個大凶之陣。城西乃是京城磁脈的"尾鉤"之處,一旦陣法成型,後果不堪設想。"

大牛握緊磁石長棍,甕聲甕氣道:"管他什麼陣法!俺一棍子下去,都給砸個稀巴爛!"話雖如此,他眼中也滿是凝重。

正說著,突然,停屍房內的燭火儘數熄滅。黑暗中,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由遠及近,令人毛骨悚然。蘇半夏的銀鈴瘋狂作響,鈴身古篆字滲出金光,照亮了四周。隻見七具屍體緩緩坐起,原本死寂的雙眼泛起幽綠光芒,脖頸處的飛魚紋開始扭曲蠕動,化作一條條細小的鎖鏈,纏繞在他們身上。

"結陣!"張小帥大喝一聲,魚形磁石爆發出耀眼藍光,與地麵磁脈共鳴,形成一道光盾。王三柱揮舞棗木拐杖,杖頭磁石貼片吸住飛來的鐵鏈,借力將一具屍傀甩向牆壁;大牛掄起磁石長棍橫掃,每一次擊打都爆出耀眼的火花,震得屍傀的骨骼哢哢作響;蘇半夏則在後方施展秘術,銀鈴發出清越聲響,鈴身古篆字化作金色鎖鏈,試圖纏住屍傀脖頸。

然而,這些屍傀異常難纏。他們的動作靈活詭異,身上的鎖鏈可隨意伸長縮短,攻擊角度刁鑽。更可怕的是,每當受到攻擊,屍傀身上的飛魚紋便會閃爍,傷口處湧出黑色黏液,迅速愈合。

激戰中,張小帥注意到屍傀們的行動軌跡,竟與磁石上的北鬥七星藥粉排列一致。"他們在按照陣法行動!"他大喊,"蘇姑娘,找出陣法破綻!王捕頭、大牛,儘量拖延時間!"

蘇半夏一邊躲避屍傀攻擊,一邊快速翻閱賬本。終於,她在一頁邊角燒焦的紙上,發現了關鍵線索:"大人!此陣名為"北鬥拘魂陣",需以七處磁脈節點為引,城西義莊是尾鉤,也是陣眼所在。要破陣,需在子時三刻前,擊碎陣眼處的鎮魂石!"

此時,遠處傳來更夫敲梆子的聲音——子時已至。屍傀們的攻勢愈發猛烈,空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張小帥握緊魚形磁石,法器表麵的雲雷紋如怒龍般遊走。他望著窗外,京城的萬家燈火在夜色中明明滅滅,突然高聲喊道:"鄉親們!順天府需要你們!"

聲音穿透夜色,遠處的火把如星河般彙聚而來。賣餛飩的張老漢推著煮沸的湯鍋,說書的盲眼先生敲響醒木,無數百姓舉著火把、農具,朝著義莊趕來。他們的呼喊聲,如同滾滾春雷,響徹夜空。

"以民心為刃!"張小帥將魚形磁石高舉過頭頂,法器與千萬道民心之光交融。銅鐘方向傳來轟鳴,鐘身上的"護民"二字流轉著液態金芒。在金光的照耀下,屍傀們發出淒厲慘叫,身上的飛魚紋開始崩解。

張小帥趁機在停屍房內尋找鎮魂石。終於,他在牆角的暗格裡,發現了一塊刻滿玄冥司符文的黑色石頭,正散發著邪惡的幽光。此時,子時三刻將至,張小帥將魚形磁石全力催動,藍光如利劍般射向鎮魂石。

"轟!"一聲巨響,鎮魂石應聲碎裂。北鬥拘魂陣瞬間瓦解,七具屍傀化作飛灰。當第一縷晨曦穿透雲層,京城重新恢複安寧。百姓們歡呼雀躍,他們的身影與銅鐘上的"護民"二字交相輝映。

張小帥在《格物雜記》上寫下新的篇章:"幽影丹陣布凶途,北鬥拘魂意險毒。幸得民心齊聚力,護民鐘聲破邪蕪。"他知道,隻要民心在,正義便永不缺席,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邪惡,終將無所遁形。而順天府的眾人,也將繼續守護這座城池,續寫護佑蒼生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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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逆鱗

更鼓聲驚破寂靜,城西義莊的簷角在月光下投出森冷的剪影。張小帥的魚形磁石突然滾燙如烙鐵,雲雷紋扭曲成猙獰的漩渦。蘇半夏的銀鈴發出刺耳的警報,鈴身古篆字滲出金紅血珠,她翻開母親的微縮賬本,指尖在"倒鉤藏秘"的批注上劇烈顫抖。

"小心!"王三柱的棗木拐杖重重杵地,杖頭磁石貼片吸附起地麵鐵屑,在半空凝成破碎的飛魚輪廓。話音未落,義莊屋頂傳來瓦片碎裂聲,數十名蒙著黑紗的殺手淩空而下,刀刃上泛著詭異的藍光,劃破夜色的刹那,竟在空氣中留下七鉤飛魚的殘影。

張小帥甩出浸滿磁石粉的綢緞,銀絲般的磁暴卻在觸及刀刃的瞬間消散。他瞳孔驟縮——那些淬毒的彎刀上,赫然刻著完整的七鉤飛魚紋,尾鉤處的倒刺泛著妖異的紫光,與死者後頸的印記如出一轍。"是玄冥司的"逆鱗刃"!"蘇半夏的聲音帶著哭腔,賬本裡夾著的半片染血飛魚服殘片簌簌掉落,"母親說過,隻有元老級殺手才能佩戴..."

寒光撲麵而來,為首的殺手掀開黑紗。他麵容枯槁如傀儡,左眼處鑲嵌著翡翠磁石,轉動時發出齒輪咬合的聲響:"張小帥,你以為破解倒鉤之謎就能高枕無憂?"他揮刀劈來,刀刃上的飛魚紋突然活了過來,七道鉤芒化作鎖鏈纏住魚形磁石,"督主當年鑄造飛魚服,本就是為了煉製終極凶器!"

王三柱的拐杖磁石與敵刃相撞,濺起的火星照亮牆角的暗格。老人突然想起義子趙承煜臨終前的血書:"當心飛魚腹下的逆鱗..."他猛地將銅煙鍋砸向殺手麵門,借著對方格擋的間隙,用拐杖撬開暗格——裡麵赫然躺著半塊青銅殘片,上麵的紋路與殺手的彎刀完全吻合。

"大人!這些殘片能組成陣眼!"蘇半夏的銀鈴瘋狂作響,鈴身鎖鏈纏住兩名殺手,"母親的賬本記載,初代督主曾打造過"護民"與"逆鱗"兩套法器,宋明修偷走的不過是被篡改的殘次品!"她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青銅殘片上,殘片頓時發出龍吟般的嗡鳴,與銅鐘方向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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