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暗流漩渦_大明錦小旗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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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暗流漩渦(1 / 2)

第四章:暗流漩渦

北鎮撫司議事廳內,檀木梁架間懸著的銅鶴香爐吞吐著青煙,卻散不去空氣中的肅殺。趙承嗣斜倚在太師椅上,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如淬毒的箭矢,翡翠扳指一下下叩擊扶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張小帥,私闖工部、損毀證物,致使重要線索湮滅,該當何罪?”

張小帥挺直脊背跪在青磚地上,玄鐵鎖子甲與地麵碰撞出冷硬的聲響。三日前那場工部火場的畫麵在他眼前閃過——衝天的火光中,他抱著半卷焦黑的《天工開物》殘頁衝出,身後是轟然倒塌的藏典閣,而懷中那殘頁上若隱若現的星隕鐵鍛造圖,此刻正像一團火灼燒著他的良心。

“卑職奉陳僉事臨終密令,追查星隕鐵走私案。工部庫藏中本該封存的星隕鐵樣本不翼而飛,卑職懷疑有人監守自盜!”張小帥猛地抬頭,額角青筋暴起,“昨夜潛入,卻發現所有賬目被篡改,唯一能證明真相的冶煉日誌正在火中...”

“夠了!”趙承嗣猛地起身,翡翠扳指應聲而碎,綠色碎屑飛濺在張小帥臉上,“陳啟元勾結海盜通敵叛國,早已畏罪自戕,他的話也能信?”他袖中甩出一卷血書,暗紅字跡在燭火下猙獰如鬼,“看看這封從他密宅搜出的信,白紙黑字寫著與倭寇交易星隕鐵!”

張小帥瞳孔驟縮。那封血書他再熟悉不過,半月前陳僉事正是握著同樣筆跡的密信,在“蛟淵號”甲板上對他說:“星隕鐵背後藏著顛覆大明的陰謀,若我遭遇不測,你定要...”此刻眼前的血書,從行文措辭到落款印章,竟與記憶中彆無二致。

議事廳的門突然被撞開,帶著鹹腥海風的暴雨卷了進來。渾身濕透的李阿福舉著銅匣衝了進來,發梢滴落的水珠在青磚上暈開深色痕跡:“大人!‘蛟淵號’緊急軍情!阿姆斯特丹海域發現聖殿騎士團旗艦,船上載有...”他瞥見跪在地上的張小帥,聲音戛然而止。

趙承嗣的金絲眼鏡閃過冷光,慢條斯理地接過銅匣。當檀木盒開啟的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裡麵躺著半塊刻有聖殿十字的隕鐵,邊緣還凝結著暗紅血痂,而鐵身隱隱透出的藍光,竟與張小帥懷中那殘頁上的星圖產生共鳴。

“聖殿騎士團與倭寇勾結,妄圖用星隕鐵鍛造神兵。”趙承嗣將隕鐵推到張小帥麵前,“陳啟元就是他們的內應,你私毀證據,分明也是同謀!來人,將這逆黨...”

“且慢!”張小帥突然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猙獰的疤痕,那是三個月前在海戰中為救陳僉事留下的。他從懷中掏出焦黑的殘頁,顫抖著鋪展在案幾:“大人請看,這殘頁上的星隕鐵鍛造圖,與工部失竊樣本的冶煉痕跡完全吻合。若陳僉事通敵,為何要冒死...”

話音未落,議事廳的梁柱突然劇烈震顫。李阿福的傳聲筒發出刺耳嘯叫:“不好!海底監測到異常能量波動,與半年前星隕鐵墜落時的頻率...”他的聲音被一聲巨響淹沒,整座北鎮撫司衙門的窗戶同時爆裂,漆黑的夜空中,十七道暗紅光束劃破雲層,直墜海麵。

趙承嗣臉色驟變,抓起牆上的玄鐵劍:“是‘天罰’!聖殿騎士團啟動了星隕鐵聚能陣列!張小帥,限你三日內查清工部內鬼,否則提頭來見!”他甩下這句話,帶著親衛衝向碼頭,金絲眼鏡後的眼神卻在轉身瞬間變得陰鷙——袖中藏著的密信,赫然寫著“按計劃執行,借刀殺人”。

張小帥握緊殘頁,指縫間滲出鮮血。李阿福湊到他耳邊低語:“管帶在‘蛟淵號’截獲的密電顯示,趙承嗣與葡萄牙商隊過從甚密。這次星隕鐵異動,恐怕...”話未說完,遠處海麵突然炸開刺目藍光,映得兩人臉色蒼白如紙。

夜色中,一艘掛著葡萄牙旗幟的商船悄然駛出港口。船艙深處,馮·施泰因的鐵麵在幽藍能量中若隱若現,他撫摸著麵前的星圖儀,十七個光點正在瘋狂閃爍:“當永樂年間的陣圖與現代科技碰撞,這場用數學與蒸汽譜寫的戰爭,才剛剛開始...”他轉動手中的隕鐵羅盤,指針突然指向北鎮撫司的方向,“而那個叫張小帥的錦衣衛,或許會成為有趣的變數。”

暴雨越下越急,張小帥站在破碎的窗前,看著海麵上不斷擴大的能量漩渦。青銅懷表在懷中發燙,表蓋內側的蛟龍浮雕滲出暗紅液體,仿佛在泣血。他知道,自己不僅要洗刷陳僉事的冤屈,更要在這場暗流湧動的陰謀中,找出真正操控星隕鐵的幕後黑手——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被整個朝廷通緝的絕境。

而此刻的北鎮撫司地牢,一名渾身是血的工部員外郎正在癲狂大笑,他指甲縫裡嵌著的星隕鐵碎屑,正與遠處海麵的能量產生神秘共鳴。這個被趙承嗣認定的“替罪羊”,在咽氣前死死盯著頭頂的月光,用唇語說出了最後的秘密:“黃金分割...末日螺旋...”

繡春刀影下的丹爐迷局

青磚縫隙沁出的寒氣順著蟒紋飛魚服滲入骨髓,張小帥跪伏在地,鎏金鱗片硌得膝蓋生疼。議事廳高懸的"明鏡高懸"匾額在燭火中搖晃,將主位上兩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變形——趙承嗣拍案時震落的翡翠碎屑還散在青磚上,而千戶王鎮正慢條斯理地摩挲著腰間繡春刀,刀刃與鮫魚皮鞘摩擦出細微聲響,似笑非笑的神情與趙承嗣的咄咄逼人形成詭異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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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獲?"趙承嗣的金絲眼鏡閃過冷芒,"工部員外郎昨夜暴斃,藏典閣燒成白地,如今死無對證,你倒會信口雌黃!"他猛地甩下案上一疊焦黑殘片,正是張小帥從火場搶出的《天工開物》殘頁,"這偽造的星隕鐵冶煉圖,分明是你栽贓嫁禍的鐵證!"

張小帥餘光瞥見王鎮把玩繡春刀的動作突然停滯半息,喉間湧上的血腥味混著銅鶴香爐的青煙。三日前那個暴雨夜在工部庫房的場景如走馬燈般閃過:大牛舉著撞木撞開密室鐵門時,飛濺的木屑中露出半截繡著四爪蟒紋的飛魚服殘片,旁邊丹爐裡未燃儘的黃符上,赫然畫著與星隕鐵共振頻率相同的卦象。

"卑職查獲工部私藏飛魚服殘片與煉丹配方,事關重大,不得已而為之。"張小帥挺直脊背,鎖子甲與青磚碰撞出冷硬聲響,"那飛魚服上的蟒紋規製,遠超三品大員應得;丹爐中煉製的丹藥,成分與半年前陳僉事案中毒藥如出一轍!"他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尚未愈合的毒瘡,青紫紋路正順著血管蔓延,"卑職昨夜已服下解藥,這便是最好的證據!"

王鎮的繡春刀突然出鞘三寸,寒光映得趙承嗣臉色驟變。"夠了!"趙承嗣抓起案上密折狠狠摔在地上,朱批"陳啟元通倭"的字跡在燭光下猙獰如血,"陳僉事畏罪自戕,你卻三番五次為其翻案,分明是同黨!"

議事廳的門突然被撞開,帶著鹹腥海風的暴雨卷了進來。渾身濕透的李阿福舉著銅匣衝了進來,發梢滴落的水珠在青磚上暈開深色痕跡:"大人!"蛟淵號"緊急軍情!阿姆斯特丹海域發現聖殿騎士團旗艦,船上載有..."他瞥見跪在地上的張小帥,聲音戛然而止。

王鎮的繡春刀"嗆啷"歸鞘,起身時衣擺掃過趙承嗣腳邊的翡翠碎屑。"趙經曆既然認定張百戶有罪,"他的聲音像浸在冰水裡的刀刃,"不如暫押詔獄,待"蛟淵號"回港,用星隕鐵測謊儀辨明真偽?"

趙承嗣的金絲眼鏡閃過冷光,死死盯著李阿福懷中的銅匣:"不必!即刻..."

"且慢。"張小帥突然叩首,額頭撞在青磚上發出悶響,"卑職願立下軍令狀,三日內若查不出工部煉丹與星隕鐵走私的關聯,甘願受千刀萬剮之刑!"他掌心滲出的血混著冷汗,在地麵暈開暗紅痕跡——昨夜從丹爐中搶出的黃符,此刻正藏在貼身衣袋,上麵"九轉還丹"四個朱砂字,與《武備誌》記載的星隕鐵激活密語不謀而合。

王鎮摩挲繡春刀的手指微微收緊,忽然輕笑出聲:"好!本千戶準了。"他抬腳碾過地上的翡翠碎屑,"但若敢有半句虛言,休怪我這繡春刀不認人。"

當夜,詔獄深處傳來鐵鏈拖曳聲。張小帥蜷縮在黴味刺鼻的草堆上,借著牆縫透入的月光展開黃符。泛黃的紙頁突然泛起幽藍熒光,浮現出與聖殿騎士團星圖儀相同的黃金分割螺旋。更詭異的是,符紙背麵用蠅頭小楷寫著:"欲破丹局,先解繡春"。

與此同時,北鎮撫司後宅書房,王鎮摘下人皮麵具,露出布滿機械義眼的半張臉。他轉動手中的隕鐵羅盤,十七個光點在星圖上連成詭異的環形——正是"上帝之輪"的能量矩陣。窗外驚雷炸響,照亮他嘴角扭曲的弧度:"張小帥,你以為自己在追查真相?不過是棋局裡的過河卒罷了..."

暴雨如注,淹沒了詔獄方向傳來的慘叫。張小帥握緊黃符,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知道,這張關乎星隕鐵秘密的符紙,不僅是解開工部煉丹迷局的鑰匙,更可能成為撬動整個陰謀的支點——哪怕前方是繡春刀的寒光,是丹爐中致命的毒煙,他也要撕開這重重迷霧,為陳僉事討回公道,為大明守住星隕鐵的秘密。

密旨驚瀾:權謀漩渦中的生死博弈

檀木案幾在趙承嗣掌下發出不堪重負的悶響,飛濺的茶水在青磚上洇開深色痕跡,宛如未乾的血跡。"空口無憑!"趙承嗣金絲眼鏡後的目光幾欲噴火,翡翠扳指重重叩擊桌麵,"如今證據儘毀,張百戶是想憑三寸不爛之舌洗脫罪責?"

議事廳內氣氛凝滯如鐵,張小帥蟒紋飛魚服下的鎖子甲硌得肋骨生疼。三日前工部火場的熱浪似乎還灼燒著後背,懷中半卷焦黑的《天工開物》殘頁此刻正與掌心冷汗黏在一起,殘頁上若隱若現的星隕鐵鍛造圖仿佛在發燙。

就在趙承嗣揚起袖口準備擲出通緝令時,張小帥突然扯開衣襟內襯。明黃色綢緞如驚鴻乍現,在搖曳的燭光中展開時,末端的螭虎紐玉璽印鑒折射出刺目光芒。"卑職奉陛下密令追查煉丹案。"他的聲音穿透凝滯的空氣,每個字都像繡春刀割裂綢緞,"持此密旨,有權調閱各部檔案、緝拿三品以下官員。"

千戶王鎮摩挲繡春刀的動作驟然停在刀鞘中部,鮫魚皮與刀刃摩擦的細響戛然而止。趙承嗣的翡翠扳指"當啷"墜地,在死寂的廳內激起回音。密旨上朱筆禦批的"星隕鐵煉丹危及社稷,著錦衣衛徹查"字樣,在燭光下宛如活物般扭曲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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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趙承嗣的喉結劇烈滾動,金絲眼鏡後的瞳孔收縮成針尖,"陳啟元通敵叛國案乃三法司會審定讞,陛下怎會..."

"趙經曆是在質疑聖旨真偽?"張小帥將密旨緩緩卷起,綢緞摩擦聲中暗藏鋒芒。他餘光瞥見王鎮重新開始摩挲刀柄的手指微微發白,而議事廳角落的銅鶴香爐突然飄出一縷異常濃烈的青煙,帶著硫磺與朱砂混合的腥甜。

李阿福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舉著銅匣的手不受控製地顫抖。"大人...這是"蛟淵號"截獲的密電..."他的聲音被嗆得斷斷續續,瞳孔卻在看向密旨的瞬間猛地放大。銅匣縫隙滲出的幽藍光芒,竟與密旨邊緣暗繡的星紋產生共鳴。

趙承嗣突然抓起案上的茶盞狠命擲出,青瓷碎裂聲中,他的官服下擺掃過滿地狼藉:"就算有密旨又如何?你私闖工部致證物儘毀,分明是蓄意..."

"昨夜工部員外郎暴斃前,"張小帥突然打斷,從懷中取出個用油紙包裹的物件,"曾托人轉交卑職這個。"油紙展開,露出半塊刻著四爪蟒紋的飛魚服殘片,金線繡就的海水江崖紋中,赫然嵌著細小的星隕鐵顆粒。

王鎮的繡春刀"嗆啷"出鞘三寸,寒光映得趙承嗣麵如白紙。更驚人的是,當殘片靠近密旨,玉璽印鑒上的螭虎浮雕竟滲出暗紅液體,在空中凝成微型星圖。李阿福手中的銅匣突然發出蜂鳴,匣內的隕鐵樣本自動懸浮,與密旨、殘片形成詭異的三角共振。

"這飛魚服的蟒紋規製,遠超三品大員應得。"張小帥的指尖劃過殘片邊緣焦黑的痕跡,"而丹爐中未燃儘的黃符,記載的"九轉還丹"配方,與半年前陳僉事案中的毒藥成分..."他突然扯開衣領,鎖骨處青紫的毒瘡在幽藍光芒中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卑職昨夜已服下解藥,這便是最好的證據。"

議事廳的梁柱突然劇烈震顫,李阿福的傳聲筒發出刺耳嘯叫。"不好!"他臉色煞白,"海底監測到異常能量波動,與密電中記載的"上帝之輪"啟動頻率..."

趙承嗣踉蹌著扶住案幾,袖中滑落的密信飄至張小帥腳邊。泛黃的宣紙上,"按計劃銷毀煉丹證據,嫁禍陳啟元"的字跡與趙承嗣的筆跡分毫不差。張小帥彎腰拾起信件的瞬間,青銅懷表在懷中發燙,表蓋內側的蛟龍浮雕滲出暗紅液體,在空中勾勒出指向趙承嗣的箭頭。

"趙經曆還有何話說?"張小帥的繡春刀出鞘半寸,刀刃映出對方扭曲的麵容。窗外驚雷炸響,照亮趙承嗣藏在袖中的隕鐵羅盤——那上麵十七個光點,正與海底能量波動的頻率同步閃爍。

王鎮突然輕笑出聲,繡春刀歸鞘的聲響清脆如裂帛。"趙經曆,"他的聲音像浸在冰水裡的綢緞,"不如隨張百戶走一趟詔獄?也好讓陛下聽聽,這工部煉丹、星隕鐵走私的大戲,究竟是誰在幕後操弦。"

暴雨傾盆而下,衝刷著北鎮撫司的青瓦飛簷。張小帥握緊密旨,指縫間滲出的血珠滴落在"如朕親臨"的朱批上。他知道,這道密旨撕開的不僅是工部煉丹案的冰山一角,更將整個大明王朝卷入了星隕鐵秘密與聖殿騎士團陰謀的驚濤駭浪之中。而前方等待他的,或許是更致命的毒局,或許是足以顛覆天下的真相。

丹砂迷局:密旨背後的血色權謀

議事廳內的銅鶴香爐突然停止吐煙,檀木梁架間的燭火無風自熄,唯有牆角的長明燈在幽綠光暈中搖曳。王鎮搭在繡春刀上的手指驟然繃緊,鮫魚皮刀鞘被捏出細密褶皺;趙承嗣手中的湘妃竹扇骨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翡翠扳指將扇麵碾出蛛網般的裂痕。

張小帥緩緩起身,蟒紋飛魚服的鎏金鱗片擦過青磚,發出細碎的錚鳴。他刻意將密旨垂下半寸,明黃綢緞邊緣凝結的暗褐色粉末在微光下若隱若現——那是昨夜從工部丹爐灰燼中沾取的殘料,此刻正與他袖中藏著的三清觀藥渣樣本產生微妙共鳴。

"工部近三月采購的朱砂,比往年多出三倍。"張小帥抖開懷中的卷宗,朱筆批注的數字在昏暗中猩紅如血。他屈指彈過"嘉靖四十三年七月"的記錄,宣紙發出清脆的聲響,"僅七月十五至二十,便購入辰州朱砂三千六百斤,而同期太醫院所需不過百斤。"

趙承嗣的金絲眼鏡泛起冷光:"不過是工部修繕紫禁城所需,張百戶莫要..."

"修繕宮殿要用摻著星隕鐵碎屑的朱砂?"張小帥突然甩出個油紙包,細碎的丹砂傾瀉在案幾上,在長明燈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他掏出袖中的放大鏡,鏡片下的朱砂顆粒表麵,赫然蝕刻著與聖殿騎士團徽記如出一轍的螺旋紋路,"趙經曆可知,這種朱砂混入鉛汞煉丹,能引發方圓十裡的地磁紊亂?"

王鎮的繡春刀突然發出清越的鳴響,刀刃在鞘中微微震顫。他盯著案上的朱砂,喉結滾動:"三個月前欽天監奏報,京城夜觀星象,紫微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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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些丹爐在作祟!"張小帥猛地拍案,震得朱砂四處飛濺。他扯開衣襟,鎖骨處的青紫毒瘡蔓延至脖頸,"卑職在工部密室發現的煉丹手記記載,若以星隕鐵為引,用七七四十九爐"九轉還丹"同時引爆,可借地脈之力..."

話音未落,議事廳的地磚突然傳來細微震動。李阿福懷中的銅匣發出刺耳蜂鳴,匣內的隕鐵樣本撞得匣壁咚咚作響。趙承嗣的翡翠扳指"當啷"墜地,他踉蹌著扶住立柱,袖中滑落的密信露出半截:"速將星隕鐵丹運往三清觀..."

"好個移花接木的手段!"張小帥拾起密信,眼中寒芒大盛,"表麵修繕宮殿,實則煉製邪丹;栽贓陳僉事通倭,不過是為了掩蓋..."

"夠了!"趙承嗣突然暴喝,從靴筒抽出短刃直刺張小帥咽喉。寒光閃過的刹那,王鎮的繡春刀已出鞘三寸,刀背精準磕在短刃上。趙承嗣踉蹌後退,金絲眼鏡歪斜,露出眼底瘋狂的血絲:"錦衣衛竟敢構陷朝廷命官!來人,將這逆黨..."

"趙經曆怕是忘了。"張小帥揚起密旨,明黃色綢緞掃過對方驚恐的麵容,玉璽印鑒在幽光中流轉著帝王威壓,"持此密旨,見官大三級。"他轉頭望向王鎮,目光如炬,"千戶大人可知,三清觀住持近日頻繁出入工部,所乘馬車車輪印裡,儘是這種帶星隕鐵的朱砂?"

王鎮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想起三日前巡查時,確實見三清觀的灰衣道人與趙承嗣的貼身侍從在城西秘會。此刻再看案上的朱砂、密信,還有張小帥頸間的毒瘡,所有碎片突然拚成完整的圖景。

"封鎖三清觀!"王鎮猛地甩袖,繡春刀鞘撞在立柱上發出巨響,"李阿福,即刻傳信"蛟淵號",命他們攔截所有駛往海岸的商船!"他轉向趙承嗣,眼中殺意翻湧,"趙經曆,不如隨本千戶走一趟詔獄?"

趙承嗣突然發出癲狂的大笑,伸手扯斷胸前的玉帶。暗格裡藏著的隕鐵羅盤滾落地麵,十七個指針瘋狂旋轉,指向北方三清觀的方向。"你們以為能阻止?"他的聲音尖銳如夜梟,"當第一爐丹火點燃,整個京城都將成為祭獻星隕鐵的祭壇!"

地麵震動愈發劇烈,議事廳的梁柱開始簌簌落灰。張小帥望著羅盤上的詭異紋路,突然想起陳僉事臨終前用血寫的"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此刻三清觀的方位,不正是京城八卦陣圖的死門?

"快!"他抓起卷宗衝向門口,"趙承嗣在三清觀布下了丹火殺陣,若讓七七四十九爐丹藥同時引爆..."

暴雨傾盆而下,衝刷著北鎮撫司的青瓦。張小帥翻身上馬,蟒紋飛魚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知道,這場與時間賽跑的生死局才剛剛開始,而藏在丹砂與星隕鐵背後的真相,足以撼動整個大明江山。當繡春刀劈開雨幕的瞬間,遠處三清觀的方向,已騰起妖異的紫火。

毒影驚瀾:丹砂迷局中的意外變數

議事廳內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被撞門聲撕裂。張小帥握著密旨的手尚未放下,趙承嗣歪斜的金絲眼鏡還在反光,卻被一聲急切的呼喊刺破凝滯的空氣。蘇半夏的聲音裹著暴雨的潮氣撞碎門板:“讓開!陳阿七中毒頗深,再耽誤片刻...”

雕花木門轟然洞開,裹挾著泥水的狂風卷著藥香湧入。蘇半夏懷抱著昏迷的小乞丐跌撞而入,月白色旗袍下擺浸透泥漿,幾縷碎發黏在蒼白的額角。懷中的陳阿七麵色青紫,嘴角溢出黑褐色涎水,十指痙攣著揪緊她的衣襟。銀鐲在慌亂中碰出急促的聲響,驚得牆角銅鶴香爐裡的香灰簌簌掉落。

“放肆!北鎮撫司重地豈容...”趙承嗣的怒斥戛然而止。他看著蘇半夏腕間晃動的銀鐲——那上麵鏨刻的雲雷紋,竟與工部密室暗門的機關圖案如出一轍。

張小帥的目光如鷹隼般鎖定陳阿七脖頸處的黑斑。那片蔓延的青紫紋路呈螺旋狀擴散,與他鎖骨處的毒瘡如出一轍,卻更加猙獰可怖。“這毒...”他蹲下身扯開孩童衣袖,小臂上浮現的暗紋讓瞳孔驟縮——赫然是用朱砂繪製的殘缺卦象,與工部丹爐中未燃儘的黃符筆跡相同。

蘇半夏急促喘息著解開隨身藥箱,銀針在燭光下泛著冷光:“三個時辰前,城西破廟。”她的指尖沾著藥膏按在陳阿七人中,“他搶了道士丟棄的丹丸,說...說吞下去能看見星星在掌心跳舞。”

王鎮的繡春刀突然發出嗡鳴。他彎腰拾起趙承嗣跌落的翡翠扳指,目光掃過蘇半夏染泥的裙擺:“你如何知道北鎮撫司有解藥?”

空氣瞬間凝固。蘇半夏捏著銀針的手微微發抖,卻在觸及張小帥頸間的毒瘡時突然鎮定。她從藥箱底層摸出個油紙包,展開後露出半塊焦黑的餅狀物:“陳僉事生前,曾給過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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