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太醫院的方士們,"老嫗的聲音突然尖利,"把回魂散的方子賣給了藩王。他們說皇帝的龍體要萬年不腐,就得用活人做藥引..."
銀鐲突然發出警報聲,光譜儀檢測到空氣中的汞濃度超標。蘇半夏拽著陳九爺撞開後窗,跳入院後的竹林時,聽見老嫗在身後哭喊:"蘇太醫就是因為不肯用活人做藥引,才被安了"巫蠱"的罪名..."
四、銀鐲秘語
躲在竹林深處,蘇半夏的銀鐲正掃描從藥鋪帶出來的那片木屑。屏幕上的分子結構圖逐漸清晰——除了回魂散的成分,還有種未知的生物堿,與她小時候在父親藥房見過的"牽機藥"殘留完全一致。
"牽機藥是劇毒,"陳九爺的煙袋鍋子在手裡發抖,"李煜就是被這個毒死的,死後身體蜷曲如牽機狀。"
銀鐲內側的刻痕突然發燙,蘇半夏解開錦囊裡的秘本拓片,在月光下展開時,發現那些防腐方的空隙裡,還刻著細小的字跡——是父親的筆跡,記錄著泰昌帝駕崩前夜的情形:"帝體生紫斑,狀如辰砂結晶,似中牽機藥之毒。"
"所以父親調製的防腐塗層,"她的聲音發顫,"其實是為了掩蓋皇帝被毒死的真相?"
遠處傳來馬蹄聲,陳九爺拽著她往竹林深處跑。穿過片溪流時,銀鐲掉進水裡,撈起時屏幕上的檢測數據變了——水流衝刷掉了木屑表麵的防腐層,露出裡麵的纖維結構,竟混著極細的蠶絲,是太醫院特製的藥囊布料。
"這些棺槨的木材,"陳九爺突然明白,"是用浸透了藥液的絲綢裹著的,就像熬藥時用絹布過濾藥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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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山頂的破廟時,蘇半夏終於拚湊出所有線索:父親和太醫院的方士們,在為皇帝棺槨做防腐處理時,發現了泰昌帝被毒死的真相。他們用回魂散的藥材混淆視聽,又在防腐塗層裡暗藏牽機藥的痕跡,等著有朝一日能有人像她這樣,用銀鐲的光譜儀檢測出真相。
破廟的香爐裡,插著半截燒剩的香,香灰裡混著黃色的粉末——是雄黃。陳九爺用煙袋鍋子撥開香灰,露出底下的青銅盒,打開時裡麵躺著枚銀鐲,與蘇半夏的那隻一模一樣,內側刻著"太醫院方士王"。
"是老嫗說的那個方士,"陳九爺指著盒底的藥方,"他把真相藏在了這裡。"
五、藥香歸處
三個月後,蘇半夏站在太醫院遺址前。新上任的提督太監正在拆除舊屋,她的銀鐲掃描著殘垣斷壁,在某處地基下檢測到高濃度的汞蒸氣。陳九爺雇來的工匠往下挖掘,挖出了數十個錫罐,裡麵的汞珠依然完好,罐底刻著的年號,從萬曆一直延續到泰昌。
"這些都是證據,"蘇半夏將銀鐲的檢測數據拓印下來,"證明父親他們不是巫蠱,是在保護真相。"
陳九爺突然指著遠處的山坳,百草堂的方向燃起了大火。煙柱裡飄來熟悉的氣味,是雄黃與辰砂混合燃燒的味道,像極了父親當年在藥房裡,銷毀牽機藥時的煙火氣。
銀鐲內側的刻痕不再發燙,蘇半夏將兩隻銀鐲並排放在遺址的青石板上。陽光透過鐲心的方孔,在地上投下兩個交疊的光斑,像極了太醫院院徽上的蛇與銀針,也像那些隱藏在防腐塗層裡的真相,終於在光線下顯出原形。
她最後看了眼錦囊裡的秘本,在空白頁上寫下新的記錄:"防腐之術,非為藏形,實為藏真。藥香千載,終有歸處。"
風從遺址的破窗灌進來,卷起紙頁的邊角,露出背麵父親生前寫下的那句話:"醫道者,既能救人,亦能藏真。"
陵宮詭影:靈車秘符與時空迷局
一、靈車夜影
子夜的風卷著紙錢掠過荒野,李夜白拽了拽靈車的黑布簾。大牛扛著的引魂幡在月光裡晃成灰影,幡麵夾層裡的磁石發出輕微嗡鳴,他腰間的機械羅盤指針正瘋狂打轉——這是上周從工部庫房順來的探測儀,此刻卻像被什麼東西啃噬著指針。
"還有三裡地到陵區結界,"蘇半夏的銀鐲抵住靈車板,光譜儀突然跳出亂碼,"守陵侍衛的機械傀儡已經啟動了,磁石最多能乾擾它們十分鐘。"
陳九爺往車鬥裡扔了把紙錢,紙灰落在紙紮文武百官的臉上。這些紙紮人是按工部圖紙紮的,竹篾骨架裡纏著細銅絲,關節處嵌著微型軸承,活像縮小版的守陵傀儡兵。
"當年襄親王監造皇陵時,"他用煙袋鍋子敲了敲紙紮官帽上的翎子,"特意讓工匠在傀儡兵的關節裡加了磁石鎖,說是怕盜墓賊用鐵器破解。"
靈車突然碾過塊碎石,車鬥裡的紙紮祭品嘩啦作響。蘇半夏掀開布簾,看見最底層那口紙紮棺槨的縫隙裡,露出半截熒光塗料畫的符號——和李夜白腰牌上的雲雷紋重疊時,會顯出時空管理局特有的三角警示標。
"工部的人說,"李夜白摸出那枚黃銅腰牌,牌麵的雲雷紋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襄親王的腰牌能調動陵區所有傀儡,包括那些藏在地下的機械獸。"
遠處傳來鐵甲拖地的聲響,大牛突然把引魂幡插進地裡。磁石引發的磁場讓周圍的草葉倒向一側,他從車底抽出把改裝過的洛陽鏟,鏟頭的齒輪咬合處,嵌著塊和幡麵同源的磁石。
二、磁石迷陣
守陵侍衛的喝問穿透夜色時,李夜白已經把腰牌舉到頭頂。兩排機械傀儡從樹後閃出,鐵甲反射的月光在它們胸前的雲雷紋上流動——這些傀儡的眼眶裡嵌著琉璃珠,珠心的紅點正隨著李夜白的腰牌移動。
"瞎了你們的狗眼!"他故意把腰牌往地上頓了頓,熒光符號在泥土裡洇開淡綠的光,"襄親王特批的鎮墓獸,耽誤了吉時,仔細你們的鐵腦袋!"
傀儡兵的關節突然發出哢哢的異響。陳九爺趁機拽了把引魂幡,幡麵的磁石磁場瞬間增強,傀儡們胸前的雲雷紋開始發燙,原本整齊的隊列變得混亂,有的轉身撞向同伴,有的跪在地上用鐵手抓撓自己的頭顱。
"磁石鎖遇強磁場會反轉,"蘇半夏的銀鐲抵住最近一個傀儡的膝蓋,光譜儀顯示其內部齒輪正在倒轉,"就像當年工部匠人說的,相生相克。"
靈車碾過傀儡兵讓開的通路時,大牛突然指著路邊的石人石馬。這些石像的底座都有個凹槽,形狀與引魂幡的幡杆完全吻合,凹槽深處隱約可見銅鏽——顯然曾嵌過磁石。
"襄親王早留了後手,"李夜白拍了拍車鬥裡的紙紮鎮墓獸,這東西的腹腔裡裝著個微型羅盤,指針正指向陵區深處,"他怕日後有人篡改傀儡程序,特意在石像底座設了反製磁陣。"
穿過三道石牌坊後,靈車駛入片鬆林。地麵突然震動,十幾隻機械獸從土裡鑽出,銅製的獸爪上纏著鐵鏈,鏈節處的雲雷紋與李夜白的腰牌產生共鳴,發出嗡嗡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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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腰牌玄機
李夜白將腰牌拋給大牛時,機械獸的鐵鏈已經纏上了靈車軲轆。大牛掄起引魂幡橫掃,磁石與獸爪碰撞的瞬間,鐵鏈突然繃直如鋼,那些雲雷紋竟順著幡杆爬上來,在布料上燒出焦黑的痕跡。
"這是活紋!"陳九爺往機械獸嘴裡塞了把雄黃粉,黃色粉末遇熱炸開,露出獸腹裡的齒輪組,"襄親王用了工部秘製的記憶金屬,能跟著符咒變形!"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刺入其中一隻機械獸的眼眶。光譜儀顯示,琉璃珠裡封著的不是機關,而是塊刻著雲雷紋的玉佩,玉質與李夜白腰牌的底座完全相同——那是時空管理局特批的材質,能抵抗跨時空磁場乾擾。
"這些傀儡不是守陵的,"她盯著玉佩上逐漸顯形的符號,與銀鐲內側的警示標重疊成完整的圖案,"是在阻止什麼東西從裡麵出來。"
靈車突然被一股巨力掀翻,車鬥裡的紙紮祭品散落一地。那口紙紮棺槨摔裂開來,裡麵滾出個青銅匣子,匣蓋的雲雷紋在月光下流轉,竟與所有機械傀儡的紋路產生共振,地麵隨之裂開道道深溝。
"是襄親王的本命匣!"李夜白撲過去按住匣子,腰牌與匣蓋碰撞的瞬間,他突然看見無數畫麵——工部匠人在傀儡關節裡嵌磁石,襄親王用熒光塗料在腰牌背麵畫符號,還有個穿著時空管理局製服的人,正把玉佩塞進琉璃珠。
機械獸的攻擊突然停了。它們圍著青銅匣跪下,鐵鏈在地上拚出個巨大的雲雷紋,恰好將四人圈在中央。蘇半夏的銀鐲檢測到匣子裡的能量波動,數值與時空管理局的傳送裝置完全一致。
四、時空裂隙
青銅匣打開的刹那,所有機械傀儡同時解體。磁石與齒輪散落一地,拚出條通往地宮的暗道,道壁上的鑿痕裡,嵌著無數細小的熒光顆粒——是和腰牌上同源的塗料。
"襄親王根本不是在修皇陵,"陳九爺用煙袋鍋子撥弄著地上的磁石,這些碎片拚起來的形狀,正是時空管理局的徽標,"他是在構建跨時空屏障。"
暗道儘頭的石壁上,刻著幅巨大的星圖。李夜白將腰牌按在星圖中央的雲雷紋上,整麵牆突然亮起,顯露出後麵的控製室——數十個青銅齒輪組正在運轉,每個齒輪上都刻著不同時代的紀年,咬合處纏著與引魂幡相同的銅絲。
"這些齒輪能校準時空坐標,"蘇半夏的銀鐲掃過齒輪組,光譜儀顯示它們的材質正在隨時間變化,"磁石是為了穩定磁場,防止坐標偏移。"
大牛突然指著控製室中央的石台。台上躺著具穿著親王蟒袍的枯骨,手指依然緊扣著個青銅羅盤,羅盤指針指向的方位,正是他們來時的路線。骨殖的胸腔裡,嵌著塊與機械獸眼眶裡相同的玉佩。
"襄親王死在了這裡,"李夜白摸出腰牌比對,骨殖腰間的玉帶扣上,刻著時空管理局的入職編號,"他是我們的前輩,任務是阻止未來的盜墓賊穿越時空。"
地麵突然劇烈震動,齒輪組的運轉速度加快。石壁上的星圖開始扭曲,某些星辰的位置發生偏移,露出後麵的時空裂隙——裂隙裡隱約可見現代的挖掘機,正對著皇陵的方向挖掘。
"有人在未來啟動了非法穿越,"蘇半夏的銀鐲發出刺耳警報,"機械傀儡的能量快耗儘了,磁石磁場正在減弱。"
五、幡落歸位
李夜白將腰牌嵌入齒輪組的核心時,大牛正把引魂幡插進石台的凹槽。磁石引發的磁場與時空裂隙產生對衝,裂隙裡的挖掘機影像開始模糊,石壁上的星圖重新歸位。
陳九爺往齒輪咬合處撒了把雄黃粉,黃色粉末遇熱變成金色,像給齒輪鍍了層保護膜。他想起工部老檔案裡的記載:"雄黃能固金石,經年月而不腐。"
蘇半夏的銀鐲貼在襄親王的玉佩上,光譜儀記錄下最後的能量數據。這些數據將通過時空管理局的加密通道傳回,成為修補裂隙的關鍵參數——就像當年襄親王留下的磁石陣,在三百年後依然守護著時空的秩序。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四人推著修好的靈車走出陵區。大牛扛著的引魂幡已經褪色,磁石的嗡鳴漸弱,卻在經過石牌坊時,讓那些沉睡的機械傀儡關節發出輕微的響應。
李夜白摩挲著腰牌上的雲雷紋,熒光符號在晨光裡淡去,露出底下襄親王刻的小字:"守時如守陵,一步不可錯。"
靈車軲轆碾過滿地紙灰,發出沙沙的聲響。蘇半夏回頭望了眼陵區深處,青銅匣的位置正升起薄霧,霧裡隱約有引魂幡的影子在晃動,像在為某個跨越時空的守護者指引歸途。
陵宮詭影:星軌秘圖與玉佩迷蹤
一、地宮共鳴
皇陵地宮的寒氣順著衣領往裡鑽,張小帥嗬出的白氣剛飄到眼前就散了。他推著半開的棺槨往陪葬坑挪,青銅棺鏈在地麵拖出刺耳的聲響,驚得石牆上的星軌圖泛起磷光——那些用朱砂勾勒的星辰連線,正隨著他的動作緩緩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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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李夜白舉著光譜儀貼向石牆,儀器屏幕上的波形圖突然劇烈跳動,“這些星軌是活的,上個月考古隊動了塊牆磚,整個地宮的溫度驟降了八度。”
張小帥的手突然被什麼東西燙了下。掛在脖子上的雙魚玉佩正貼著棺槨,玉質裡的冰裂紋路滲出淡紅,像極了他昨晚在皇宮下水道裡見到的熒光液體。陪葬坑的青磚縫裡,果然有銀亮的東西在蠕動,順著磚縫彙成細流,漫過他的靴底時帶著奇異的暖意。
“這液體……”他彎腰想去碰,被李夜白一把拽住。光譜儀的檢測光束掃過地麵,屏幕上跳出的分子式讓兩人同時屏住了呼吸——與三年前從王承恩戰甲裡提取的時空穩定劑,有著完全一致的分子結構。
石牆上的星軌圖突然發出嗡鳴。北鬥七星的連線與雙魚玉佩產生共振,玉墜裡的冰裂紋越來越亮,映得陪葬坑的青磚像鋪了層碎鏡。張小帥突然想起古籍裡的記載:“崇禎十七年,司天監曾向王承恩進獻雙魚佩,言可定乾坤。”
二、玉佩玄機
棺槨被推入陪葬坑中央時,地麵突然下陷。青磚翻轉露出底下的凹槽,形狀與雙魚玉佩完美契合。李夜白將玉佩嵌進去的瞬間,整個地宮開始震動,石牆上的星軌圖順著連線移動,最終在穹頂拚出完整的紫微垣——這是明代欽天監繪製的天宮圖,傳說與皇陵的布局一一對應。
“王承恩當年監造地宮時,”李夜白盯著凹槽裡滲出的熒光液體,它們正順著星軌圖的刻痕爬升,“肯定動了手腳。你看這些液體流動的路線,和皇宮下水道的暗渠走向完全一致。”
張小帥突然想起上周潛入紫禁城的經曆。在禦花園的假山下,他發現過段廢棄的陶管,管內壁結著銀亮的晶體,當時以為是普通的水垢,現在想來,分明是時空穩定劑凝固後的樣子。
“崇禎自縊前,”他摸著玉佩上的魚眼,那裡的溫度正在升高,“王承恩把什麼東西藏進了下水道?”
陪葬坑的角落裡傳來石塊摩擦的聲響。兩人轉頭看去,原本實心的石壁正緩緩移開,露出後麵的暗室。暗室中央的石台上,擺著件鏽蝕的鐵甲,甲片縫隙裡殘留的熒光,與腳下的液體同出一源——正是王承恩當年穿的那身戰甲。
李夜白用光譜儀掃描戰甲的護心鏡,鏡片後的夾層裡掉出張泛黃的紙。上麵用朱砂畫著奇怪的符號,一半是星軌圖的片段,一半是皇宮下水道的分布圖,交彙點恰好標著雙魚玉佩的圖案。
三、星軌密碼
將戰甲抬出暗室時,陪葬坑的青磚突然開始發燙。張小帥發現每塊磚的角落都刻著細小的字,組合起來是“子醜寅卯”的時辰標記,與星軌圖上的星辰方位一一對應。
“這是個巨型計時器,”李夜白突然明白,“玉佩是鑰匙,星軌圖是表盤,液體是驅動能量——王承恩在模擬時空流動。”
戰甲的靴筒裡掉出個青銅羅盤,指針始終指著暗室的方向。張小帥轉動羅盤的刻度,石牆上的星軌圖隨之變化,紫微垣的位置移到陪葬坑正上方,穹頂的磚石開始旋轉,露出個嵌著琉璃的觀察口,月光透過琉璃灑下,在液體表麵折射出七彩的光。
“琉璃是西域進貢的‘時空鏡’,”李夜白指著鏡麵上的紋路,與他在時空管理局見過的坐標網完全相同,“王承恩能通過它看到未來。”
液體突然沸騰起來,在地麵形成漩渦。張小帥的玉佩被一股力量拽向漩渦中心,他抓住玉佩的瞬間,眼前突然閃過無數畫麵:王承恩在皇宮下水道裡灌注液體,工匠們按星軌圖鋪設青磚,還有個穿著現代防護服的人,正將同款玉佩放進暗室的凹槽。
“有人從未來回來過,”他猛地鬆開手,玉佩懸浮在漩渦上方,與星軌圖、琉璃鏡形成三角,“王承恩不是在守陵,是在阻止時空錯亂。”
漩渦中心浮出個金屬盒,盒蓋上的鎖孔是雙魚形狀。李夜白用玉佩打開盒子,裡麵沒有金銀珠寶,隻有半塊繡著星軌圖的絹帕,帕子邊緣的火燒痕跡,與史料記載的“王承恩自焚於煤山”完全吻合。
四、時空裂隙
金屬盒底部的夾層裡,藏著張更詳細的星軌圖。李夜白將它與石牆上的圖案拚接,發現缺少的部分恰好是皇宮下水道的走向。兩人決定立刻返回紫禁城,卻在走出地宮時遇到了麻煩——入口處的石門上,星軌圖的連線變成了紅色,像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有人在外麵啟動了反製裝置,”張小帥的玉佩燙得嚇人,“是時空管理局的人?”
戰甲的護肩突然彈出塊銘牌,上麵刻著的編號讓李夜白臉色驟變——是他導師的入職編號,那位據說三年前在修複時空裂隙時失蹤的老教授。
“導師來過這裡,”他摸著銘牌上的刻痕,與金屬盒的工藝完全相同,“王承恩戰甲裡的穩定劑,是現代技術提煉的。”
地宮內的溫度驟降,熒光液體開始凝固。張小帥發現石牆上的星軌圖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紊亂的紅色線條——這是時空裂隙出現的征兆。他突然想起絹帕上的火燒痕跡,難道王承恩是為了銷毀什麼,才選擇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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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盒裡的絹帕在寒氣中展開,背麵的字跡顯現出來:“煤山之下,有通未來之渠,用雙魚佩鎮之,否則裂隙生。”
“皇宮下水道的終點是煤山,”李夜白拽著張小帥往暗室跑,“王承恩把最重要的東西藏在了那裡,用自焚的火焰掩蓋能量反應。”
五、玉佩歸位
當兩人順著陪葬坑的密道抵達煤山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在當年崇禎自縊的老槐樹下,張小帥的玉佩突然飛了出去,嵌進樹根處的個凹槽——那裡的土壤泛著銀亮的光澤,正是凝固的時空穩定劑。
李夜白用洛陽鏟往下挖,很快帶出塊刻著星軌圖的石碑。石碑背麵的暗格裡,放著另一塊雙魚玉佩,與張小帥的那塊合在一起,正好組成完整的太極圖案。
“兩塊玉佩才能徹底穩定裂隙,”他將兩塊玉佩並排放好,周圍的空氣突然泛起漣漪,“導師當年帶走了一塊,現在終於歸位了。”
陽光穿透雲層灑在玉佩上,折射出的光與地宮內的星軌圖產生共鳴。張小帥仿佛看見王承恩站在煤山上,手裡舉著玉佩望向遠方,又仿佛看見李夜白的導師在時空裂隙前,將玉佩塞進石碑暗格。
當最後一縷熒光液體滲入土壤,兩塊玉佩同時失去溫度,變成普通的玉石。李夜白收起其中一塊,放進刻著導師編號的盒子裡:“時空管理局的檔案裡,終於能給這個失蹤案畫上句號了。”
張小帥摸著脖子上空蕩蕩的繩結,忽然明白王承恩留下的不是寶藏,而是跨越三百年的守護。那些星軌圖、熒光液體和雙魚玉佩,從來都不是為了阻擋誰,而是為了在某個時刻,讓該歸位的東西,找到屬於它的時空坐標。
遠處的紫禁城角樓在晨光裡泛著金輝,護城河的水波裡,仿佛還能看見星軌圖的倒影,隨著流水緩緩轉動,像個永遠不會停擺的鐘。
陵宮詭影:傀儡迷局與血字密圖
一、脈衝驚魂
地道的震動帶著金屬共振的尖嘯,李夜白剛把地圖塞進防水袋,整麵磚牆就像被巨手撕開的紙片。數十個機械傀儡從夾層裡彈出來,青銅關節在手電光下泛著冷光,胸口鑲嵌的藍寶石碎片轉動著,將地圖上的紅圈圖案映得支離破碎。
“是齒輪傳動的觸發式機關,”蘇半夏的銀鐲突然彈出三根金針,精準刺入最近一個傀儡的肘關節,“它們的視覺係統靠寶石折射定位,就像當年太醫院的驗光鏡。”
傀儡的動作遲滯了半秒,卻立刻以更快的速度合圍。李夜白摸出電磁脈衝彈時,發現它們胸口的藍寶石正同步閃爍——頻率與地道裡暗藏的銅線網絡完全一致,那些他前夜用探測器標記的“安全路線”,此刻成了引導傀儡圍堵的坐標。
“這些家夥接入了密道的導航網,”他拽著蘇半夏往岔道滾,脈衝彈在身後炸開白光,“地圖上的紅圈是陷阱,有人篡改了工部的原始數據!”
銀鐲突然貼住蘇半夏的手腕發燙,內側的刻痕浮出暗紅色的字:“左三磚,有暗渠。”字跡像新鮮的血,與傀儡關節滲出的鏽水同色。她猛踹左側第三塊牆磚,果然露出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裡麵飄出的水汽帶著熟悉的熒光——是時空穩定劑的味道。
二、寶石迷蹤
暗渠裡的積水沒過膝蓋,機械傀儡的腳步聲在頭頂的通道響成一片。李夜白展開地圖用防水燈照,發現紅圈標記的“安全出口”旁,有行用朱砂寫的小字被水洇開:“寶石引,傀儡隨。”
“藍寶石能接收特定頻率的電磁波,”蘇半夏的銀鐲掃描著水麵漂浮的鏽屑,光譜顯示其中含有水晶粉末,“就像太醫院的脈診儀,靠共振判斷虛實。”
前方突然出現光帶,數十顆藍寶石在暗渠頂部排成直線,將兩人的影子投在牆上,像被釘住的獵物。李夜白突然想起什麼,掏出塊從陪葬坑帶出來的磁石扔進水裡——磁場瞬間擾亂了光帶,傀儡的腳步聲在通道那頭變得混亂。
“襄親王設計的雙重保險,”他踩著水往前衝,“用磁石克製寶石導航,就像用雄黃解汞毒。”
暗渠儘頭的石壁上,嵌著塊臉盆大的藍寶石。傀儡們正圍著石壁轉動,胸口的碎片與巨石產生共鳴,在牆上投射出完整的密道網絡——李夜白地圖上的紅圈,恰好是網絡的樞紐節點。
蘇半夏的銀鐲突然飛向巨石,金針嵌入寶石的刹那,血字再次浮現:“寶石後,是中樞。”她想起父親留下的醫案記載,明代工匠常將機關核心藏在光學裝置後,用折射原理掩蓋入口。
三、血字玄機
李夜白用磁石抵住藍寶石時,石壁發出沉悶的轉動聲。暗門開啟的瞬間,傀儡們突然靜止不動,胸口的寶石同時變暗——中樞係統就在門後的石室裡,數十個青銅齒輪組正在運轉,齒輪邊緣鑲嵌的藍寶石,正將光線折射成地圖的形狀。
“有人在齒輪上動了手腳,”蘇半夏指著某組齒輪,上麵的紅漆與地圖紅圈同色,“這些紅圈對應的齒輪轉速更快,會觸發傀儡的攻擊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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