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號,沙恩霍斯特等人來到了巴黎
本來他們沒這麼快能到巴黎的,在普法邊境的時候,三人因為身穿軍裝被攔了下來
此時沙恩霍斯特靈機一動,說自己接到了法國新陸軍元帥蘇爾特的邀請到巴黎見麵
當然這個說法自然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好在蘇爾特提前安排了人在邊境接他們,三人這才進入了法國來到了巴黎
同時惠靈頓在敦刻爾克港上岸後也被蘇爾特提前安排的人接到了巴黎
四人進入法國後坐上火車前往巴黎
很快,四人就在蘇爾特定位置的小酒館門口下了馬車
“元帥就在裡麵,四位請便”
法國國家安全總局的特工說完便重新登上馬車離開了
“巴黎我怎麼感覺變樣子”
施瓦岑貝格說道
“是啊,這些神州建築是?”
維特根施泰因看向遠處一座特征十分明顯的神州中式建築
直到他看到了招牌上的漢字
“楊氏鐵路公司”
惠靈頓認出了上麵的漢字是什麼意思
因為眾人在神州待了五年,不僅會說漢語也能認漢字
“這好像是神州的國營鐵路公司吧,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沙恩霍斯特說道
“你忘了神州向法國賣火車的事情了啊”
施瓦岑貝格說道
1819年法國向神州楊氏鐵路公司訂購了十輛火車,同時請求楊鐵到法國開分公司指導法國鐵路建設
楊青山欣然同意,法國政府直接在巴黎市中心給楊鐵批了塊地建起了楊鐵在法國的分公司
而他們來巴黎坐的火車就是楊鐵生產的
神州的火車在歐洲十分受歡迎,不少國家都引進了神州的火車頭作為鐵路車輛
“難道你們準備在酒館門口喝嘛”
此時一個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隻見蘇爾特同樣穿著神州軍服從酒館裡麵出來
“法國小子!”
維特根施泰因衝過去一把抱起蘇爾特在原地轉了個圈
“走咯!喝酒喝酒!”
維特根施泰因直接扛著蘇爾特,不顧蘇爾特的反抗直接強行扛著他進了酒館
剩下三人見狀也是無奈的笑著搖搖頭也跟著走了進去
沙恩霍斯特走在最後麵,突然他感覺有一道不善的目光射了過來,起初他以為是法國安全總局的特工,但又一想剛剛他已經把周圍的法國特工位置都摸清楚
沙恩霍斯特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街道前麵的某個巷子口
那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來來往往的行人
沙恩霍斯特搖了搖頭,告訴自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沒再想進入了酒館
等他到卡座的時候,維特根施泰因這個虎逼已經拉著蘇爾特乾了三杯白酒了
“你把我灌醉了可沒人買單了”
蘇爾特放下酒杯說道
“我可是帶了錢的,來普魯士小子!你來晚了,自罰一杯!”
維特根施泰因給沙恩霍斯特倒了滿滿一杯白酒
這白酒是酒館本來就在賣的,神州的白酒早已經出口到了歐洲的每一個角落,而且價格還不便宜
沙恩霍斯特麵露苦澀
“我都好久沒喝酒了”
沙恩霍斯特坐到椅子看著自己麵前滿滿一杯白酒苦笑道
“所以今天就要喝回來”
惠靈頓跟著起哄道
此時的五人如同回到了軍校時親如兄弟的狀態,互相吹著牛逼
眾人臉上都是輕鬆愉快的笑容,完全沒有在工作時的嚴肅
或許是自己人見麵,其他四個人都特彆放鬆,隻有沙恩霍斯特顯得有些緊張
“放鬆點嘛,來喝酒”
惠靈頓看出來沙恩霍斯特有些不自在
“沒事”
沙恩霍斯特強行擠出笑容笑了笑
“你發現什麼了?”
惠靈頓小聲問道
“有人監視我們,但不是蘇爾特安排的人”
沙恩霍斯特小聲回答道
“嗯,先不要輕舉妄動”
惠靈頓端起酒杯和沙恩霍斯特碰杯說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都有些上頭了
“我不知道你們過的怎麼樣,但是我回國後就天天跟個文官一樣處理不完的文件,自此策劃政變後我就變得裡外不是人”
維特根斯泰因猛灌一口白酒砰的一聲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好累啊”
維特根斯泰因抱怨道
俄國問題根深蒂固,即使他和亞曆山大一世一起將舊軍隊清洗了一遍,廢除了農奴製依然解決不了俄國積貧積弱的問題
俄國工業發展本就比歐洲國家弱,在十式步槍沒有進入俄國前,亞曆山大一世還能通過華麗的包裝掩蓋俄國工業弱勢的地位,十式步槍進入俄國徹底撕開俄國工業那華麗外包裝下的腐朽現狀
普魯士,奧地利工業能力雖然沒有英國強,但高強度鋼鐵還是煉的出來的,引入神州的螺紋銑床後搓膛線和旋轉後拉式槍擊還是沒問題的
但俄國那就屬於是你把銑床白送給他,他都生產不出來
維特根斯泰因作為神州軍校畢業生在俄國改革新陸軍,除了他帶出來的那二十名和他一起去神州軍校留學的軍官外,其它人都對他多多少少有不少戒備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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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亞曆山大一世,亞曆山大一世本就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人,在掌控新陸軍後亞曆山大一世對於維特根斯泰因態度就冷淡了不少,維特根斯泰因作為新陸軍總司令實際能起的作用很少,也免不了被殺雞取卵後冷藏的下場
“好兄弟”
蘇爾特在維特根斯泰因肩膀上拍了拍
“韋爾斯利,我告示你一個事情,新陸軍兩萬人已經部署到了阿塞拜疆山區”
維特根斯泰因抬起頭突然看向惠靈頓公爵說道
惠靈頓猛抬頭,兩萬俄國新陸軍部署到了阿塞拜疆山區,這件事他可是還不知道
英國和沙俄在中亞的博弈已經升級了很多次了,特彆是在雙方都獲得十式步槍後,英國和沙俄在中亞的大博弈直接升級到了雙方軍隊在波斯出現了明麵上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