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源買好票,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又二十分鐘,時空列車就要到站。”
女人神色緊張,她打電話給師兄,可打了幾次發現沒人接,她突地想起來,抓他們的人來得太快,師兄的手機都沒拿就被抓走了,而她的手機在身邊,是一直放在衣兜裡,一旦做試驗就開啟飛行模式,任何電話都打不進來,這幾乎成了她的習慣。
顧源去了洗手間,再回來時,她換上了淺灰色的休閒服,腳上穿了一雙小白鞋,頭發也梳成馬尾辮。
她開啟通訊器,在上頭點了一下,出現一個模糊的操作麵板,“很抱歉,因為你身處神學文明的時空,受信息乾擾,無法使用星際網絡!”
智能化的女音之後,女人更意外了。
“你……你能行走在兩個文明之間?”
不是隻能選一個文明信仰,為什麼人有能走在兩個文明之間的人。
顧源說:“在兩個文明之間行走,得滿足一個條件:成為文學家或成為藝術家。文學與藝術不分國家、不與種族,同樣的文學藝術也不分派係。”
女生物學家又問:“成為一個頂級文學家或藝術家難嗎?”
“說難也難,在星際有1300億人口,九品文學家寥寥幾人,這比拿到全球諾貝爾文學家還要難;九品藝術家中分音樂藝術家與美術藝術家。
到目前為止,整個星際的九品音樂藝術家隻有兩個人,星際聯合國音樂學院的舒曼教授與他的學生艾美。”
女生物學家聽到“星際”這個詞,“星際是什麼樣兒的?”
“星際有更燦爛的文明,科技與知識達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藍星的科學文明與星際文明比較靠近,處於文明即將飛躍的時候。機遇與危險將同時降臨……”
女生物學家無法想像,但顧源就似給她開啟了一扇新的窗戶,“聽上去很厲害很美好!”
顧源問:“北雪星對科學派的專家、學者打壓得厲害嗎?”
“最近三年,華清大學、京城大學不少科學派的專家被迫害,但是我聽說,有不少專家學者被接去南方。
羊城、鵬市、福城所在的南方二省是科學派所長,好便將所有神學派的人驅趕出境。
在海市,兩派矛盾更為尖銳,甚至有極端神學派弟子在大街上追砍科學派專家的事發生。神學派每天通過電視新聞知曉這些,他們認為,既然南方是科學派的地盤,北方和中原就該是他們神學派的地盤,科學派的人應該主動撤離神學派的地方。”
顧源還以為是科學派被打壓得無法生存,原來根本不是這個樣子,而是先有科學派驅趕神學派,北方神學派才攻擊科學派。
她不該插手凡人間的事。
“此次去藍星,你就當是一次旅行,當你的時空車票提醒你時,就儘快去車站,以免車票過期。”
女生物學家早前以為遇到一個大好人,可對方的主意似乎改了,“我在那邊根本不認識什麼人?”
“對不起,我不該插手你的私人之事。”
這樣的轉換,不應該這樣啊。
她雖是一個女生物學家,憑她自己的力量,她都找不到進入時空車站的方位,這絕對是一個大的發現,她恨不得立馬帶人來這裡一探究竟。
“你……你後悔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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