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院,中央廣場。
“我勒個乖乖,為什麼第二,第三的靈能比第一名還高?”
“這不是黑幕吧!”
“我看那個長老糊塗,弄錯了?”
而在另一處,幾個青年同樣疑惑:“誌哥,你不問問看?”
劉誌,身材高高,臉龐削瘦,身著淺色錦袍,此刻神色淡然的盤坐休整。看來是這幾日太過乏累。
“沒什麼好問的?反正前十獎勵都一樣。”
有人不解:“雖然咱們是為了靈能獎勵,才湊了這麼多靈能,可如今屈居第三如何能心甘。而且第二名就罷了,畢竟戮血宗出來的,可前十中,除了張羽其他人我都沒聽過。”
“真是匪夷所思。”
盤坐的青年睜開鋒芒的眼睛,語氣漸重,看著說話的青年:“劉曉。彆在多言了。”
“是。”
這時候,一個青年跑來,俯身說道:“誌哥,打聽到了。”
“前十中,除了您,還有趙東淩,蕭霖默,武翎,越山都接下靈榜第一百的一招,獲得了兌換靈元果的資格。”
“最讓人詫異的是這個第一名僅僅隻是一個凝氣五重,卻能硬生生接下化丹五重的一招,實在是匪夷所思。”
“會不會看他太弱,擔心傷了,而沒出多少功力。”
“有可能。”
那人又繼續說道:“還有這個蕭霖默,甚至不輸即將化勢為意的賀東。更有傳言他雷霆道意大成。”
“姓蕭?難不成..”
“總之,這人你們以後彆去惹。”
....
而在另一邊,學院某處閣樓
一個白發蒼蒼,麵相蒼老,皺褶皮紋遍布,此刻氣息平靜,看不出來修為:“白院長,我宗少宗主在你們主持的秘境試煉中險些身死,難道不給個交代嗎?”
在他身旁還有一中年男子,氣息不顯,神色淡漠而立,聽著白發老者所言不露神色。此人正是戮血宗宗主,趙百殺。
而他身旁的正是其宗太上長老,修為已經通玄圓滿很多年,外界傳言他隨時可以突破至劫道。可即使如此在靈院麵前也得乖乖商討,不敢有任何逾越。
白不寫背手在窗邊,完全不理會。
而何春風淡然開口:“交代?什麼交代。秘境內爭鬥,靈院不插手,這是規矩。你戮血宗的試煉隻怕更殘酷,難不成你也給彆人交代了?”
何春風開口說的很乾脆。
靈院以來都是鼓勵弟子爭鬥競爭,從不插手。
“難道你家少宗主是人,彆人家的就不是了?”
據他所知,打傷趙東淩的隻有一個毫無背景的一個小子,其餘人倒是不好直接找麻煩,隻能尋上李南山,不然傳出去他戮血宗實在是毫無顏麵:“何小友莫非和此人有什麼淵源?”
何春風笑笑的說道:“淵源?那倒是沒有。”
“沒有,那為何還包庇此人。況且,此人在靈院院長及其長老來臨之際仍然痛下殺手,違反院規。若是在我宗,理應立即處死,怎麼到了你們靈院反倒是不管不顧?”
“難不成,你們靈院自會縱容弟子殺我戮血宗弟子,打壓其餘宗門弟子,若是傳出去豈不是毀了靈宮多年聲譽。到時候我看誰還敢來煙霞靈院?”
何春風相覷一笑,不再多言。
而白發老者仍然在試探白不寫,可窗邊人仍然不理會他,讓他如坐針氈。
“小小戮血宗也敢我靈宮麵前放肆,以為有個傳人繼承了廢劍,覺得有底氣了?”
人未至,聲先臨。
一襲白裙身影自虛空中走出,黑發及腰,肆意飄揚,正是風淩雪。
一雙美眸淩厲如刀,冷冷說道。
白發老者賠笑:“不敢,不敢!”
“不敢?”
“那你還一口一個殺你傳人呢?”
何春風摻和道:“就是,明明是靈院弟子間的爭鬥,非得說靈院弟子傷他傳人,真是危言聳聽。”
白發老者神色不變,可內心已經紅溫到極致,這些人在靈宮都有背景,他根本不敢多言。
“既然如此,我自會向靈宮稟報,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阻撓。”
說罷,徑直出門而去。
“白老頭,你真不是東西。看這我的弟子讓人問來問去,居然一句話不說,真是白瞎你的修為。是我一巴掌給他按死。”
白不寫內心真是要發狂:“你的弟子下黑手,置人於死地,還不讓人家有意見?”
“切。”
風淩雪白了一眼,瞬間消失。
...
“哼,煙霞靈院我記住了。”
趙百殺:“師叔,我看靈宮不會真的為我們做主,不如派殺手解決了。”
白發老者怒斥:“愚蠢至極,若是被發現豈不是連累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