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決斷，他立刻控製著心神，牽引白光中清冷、傲物的那道氣息。
下一刻。
寧凡隻感覺到自己和那股清冷、傲物的氣息勾連在一起，那氣息也是逐漸變得凝實。
……
同一時間。
外界。
“……”
靈虛仙子虛空站立在遠處，靜靜的眺望著陰陽塔，一雙漂亮的眸子沒有焦距，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突然間，一抹異樣的感知從靈虛仙子懷裡湧現，她突然眸光一凝，從懷裡掏出古玉。
正看到古玉閃爍著光亮，一股感召之意從古玉上散溢而出。
“什麼！？”
靈虛仙子咬緊牙關，臉上浮現起一抹緋紅之色，似是聯想到什麼，對著旁邊的空氣輕啐一口。
“那小賊，還想再來！？”
靈虛仙子本來不打算理會古玉的感召，就像之前一樣，等一會，古玉的異樣就會消失不見。
可這次不同，古玉上熾熱的感覺愈加明顯，明顯到令周圍的溫度都上升許多。
那感召也是逐漸變得強大，隱隱有超脫靈虛仙子控製的跡象。
不行！！
任由古玉的感召繼續強大下去，她怕不是要被強製召喚到另一片天地，可靈虛仙子似乎沒有辦法妨礙古玉……
“……”
她隻能咬緊牙關，身影一閃，離開陰陽塔附近，前往一處僻靜之所。
而當靈虛仙子剛剛找到安靜之地時，白光陡然將她吞噬。
……
同一時間。
陰陽塔，一處屏障內。
待到那清冷、出塵、傲物的氣息凝實後，白光也是歸於須彌，床榻之上，靈虛仙子的臉呈現在寧凡麵前。
“你，弟子寧凡！”
“你找死！”
“……”
靈虛仙子在看到寧凡的麵孔後，整個人不由得恨得牙癢癢，搞她一次還不行！？
還想搞第二次！？
“我一定……唔。”
靈虛仙子正欲放幾句狠話，直接被寧凡突如其來的頂撞打斷，聲音變得斷斷續續。
不知為何。
靈虛仙子驚訝的感覺到，比起上次，這次修煉，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上次是疼痛居多。
可這次……
很奇怪，那是一種靈虛仙子說不出來的感覺。
“聖女殿下，可怪不得我啊，我和娘子雙修，你自己過來，還能是我的問題！？”
寧凡開口道。
當然。
這句話之前說是對的，可是現在，寧凡主動召喚靈虛仙子，多少顯得有些違心。
但也大差不差！！！
“哼。”
“我才不想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古玉，一定是那古玉，那古玉有問題。”
靈虛仙子開口。
在思索症結所在的同時，靈虛仙子也在嘗試著掙紮、調集靈力，她發現自己在雙修過程中，根本無法做到傷害寧凡，甚至當傷害寧凡念頭升起時的瞬間，自己調集的靈力就會消散。
該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古玉也未免太過邪門一些。
“等等。”
“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