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過獎了。”陳默客氣地回應，“中醫博大精深，我也在不斷學習。”
“陳醫生，能否請您詳細介紹一下這種治療方法？”許雨再次提起這個話題，“我想把它寫成論文，在國際醫學期刊上發表。”
陳默感到更加為難。寫論文意味著要公開技術細節，而他根本無法解釋係統的原理。
“這個…可能不太合適。”陳默委婉地拒絕，“這種方法還在試驗階段，不適合大規模推廣。”
“為什麼？”許雨不解，“既然能夠治愈我父親，說明技術已經成熟了。”
“醫學技術的推廣需要大量的臨床試驗和數據支撐。”陳默解釋，“僅憑一個成功案例是不夠的。”
“那我們可以先從小規模的臨床試驗開始。”許雨提議，“我在國外有不少同行，可以幫助進行研究。”
陳默搖頭：“抱歉，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許雨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不過她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
一個如此年輕的醫生，掌握著如此先進的治療技術，卻不願意公開分享。這本身就很不尋常。
而且剛才治療過程中，她確實看到了那種微光。雖然陳默否認，但她相信自己的觀察。
“陳醫生，明天還需要進行最後一次治療嗎？”老人問。
“是的，明天治療完成後，您就徹底康複了。”陳默收拾著設備，“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見。”
陳默告辭離開，許雨目送他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
作為一個醫學博士，她絕不會輕易放棄探索真相的機會。這個神秘的年輕醫生，身上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而她要做的，就是揭開這個秘密。第一章：生死驗證
實驗室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白熾燈下，一隻小白鼠正在透明的玻璃籠子裡不安地踱步。
“真的要這樣做嗎？”林雅握著裝有毒藥的試管，手微微顫抖。
陳墨點點頭，“隻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方法是否可行。”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裡麵裝著幾粒黑色的藥丸。“這是我根據古方配製的解毒丸，如果我的推測沒錯，它應該能救活中毒的生物。”
林雅深吸一口氣，將毒藥滴在小白鼠的食物上。小白鼠嗅了嗅，很快便吃了下去。
不到五分鐘，小白鼠開始抽搐，眼睛翻白，呼吸急促。
“快！”陳墨立即上前，掰開小白鼠的嘴巴，將解毒丸塞了進去。
時間仿佛靜止了。林雅緊張地盯著籠子裡的小白鼠，心跳聲在安靜的實驗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幾分鐘後，小白鼠的抽搐停止了，呼吸逐漸平穩。它緩緩睜開眼睛，竟然站了起來。
“成功了！”林雅興奮地握住陳墨的手，“它真的活過來了！”
陳墨鬆了一口氣，但表情依然嚴肅。“現在我們試試西藥的效果。”
他們又找來一隻小白鼠，同樣的毒藥，這次用的是林雅之前給父親使用的進口解毒劑。
結果正如陳墨所料，小白鼠雖然暫時緩解了症狀，但不到兩小時就死去了。
“看來我的判斷是對的。”陳墨將兩隻小白鼠的情況記錄下來，“這種毒藥針對的是東方人的體質，西藥根本無效。”
林雅看著死去的小白鼠，心情複雜。“那我們趕緊去救我父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