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樣本已經被銷毀了。”我連忙說道，“為了避免二次感染。”
林雅琪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沒有繼續追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老人問道。
“我有一個想法。”我說，“既然對方使用的是特殊毒素，那麼他們手裡可能還有剩餘。如果我們能找到毒素的來源，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真凶。”
“這個想法不錯，但是怎麼找？”
“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查。”我站起身，“你們先在醫院裡待著，注意安全。”
“等等。”林雅琪叫住我，“我想和你一起去調查。”
“不行，太危險了。”老人立刻反對。
“爸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林雅琪堅持道，“而且我是學醫的，在毒理學方麵可能比你們更專業。”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好吧，但是你必須聽我的安排。”
“沒問題。”林雅琪點點頭。
離開醫院後，林雅琪跟著我上了車。
“我們先去哪裡？”她問道。
“先去找一個老朋友。”我啟動汽車，“他對這些特殊的毒素比較了解。”
車子在城市裡穿行，林雅琪坐在副駕駛位上，時不時地偷偷觀察我。
“你真的是醫生嗎？”她突然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氣質不太像。”林雅琪說，“一般的醫生都比較斯文，但你身上有一種很特彆的感覺。”
“什麼感覺？”
“很難形容，就像……很有故事的人。”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確實，自從有了係統之後，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半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城郊的一個小診所。這裡看起來很破舊，但我知道診所的主人是個隱世高手。
“老張在嗎？”我推門而入。
“小林？”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從裡屋走出來，“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有事想請教您。”我說，“關於一些特殊毒素的問題。”
老張看了看我身邊的林雅琪，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位是……”
“我的朋友，也是學醫的。”我簡單介紹。
“進來說吧。”老張帶我們到了後麵的房間。
房間裡擺滿了各種藥材和古籍，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藥香味。
“說吧，什麼毒素？”老張坐下來，給我們倒了茶。
我詳細描述了老人中毒的症狀和特征。老張聽完後，臉色變得凝重。
“你說的這種毒素，我確實聽說過。”他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古籍，“這裡有記載。”
翻開書頁，上麵畫著一種奇特的植物。
“這叫斷魂草，是一種很罕見的毒草。”老張指著圖片說，“傳說中，這種草隻生長在特定的環境中，而且采摘和炮製都需要特殊的手法。”
林雅琪湊近看了看：“這種植物我從來沒見過。”
“當然沒見過，它早就絕跡了。”老張搖搖頭，“至少在市麵上是買不到的。”
“那如果有人想要得到這種毒素，會通過什麼渠道？”我問道。
老張沉思了一會兒：“據我所知，隻有一些古老的門派或者組織，可能還保存著這種東西。”
“門派？組織？”林雅琪疑惑地問。
“江湖上的事情，你們不懂。”老張神秘地笑了笑，“總之，能弄到這種毒素的人，背景絕對不簡單。”